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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动静?”说到最后,她突然想起这件事。“其实以乔主任的资历,他早晚要调回省里,这事我有心理准备。”只是她总悬着一颗心,生怕县里的人事变动会对厂子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咱们有一说一,不谈乔主任的身份背景,他这个人确实有经世之才。当初如果不是他支持,我肯定拿不到交易会的名额。”“这事应该是真的,前天晚上他还特意来厂里找过我,跟我隐晦地透露了一些消息。”想起前天晚上的谈话,顾春来不由皱起眉心。魏淑华惊讶地问:“他来找你干什么?”随即她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什么,“难道是……”跟文姝有关?“嗯!”顾春来没有明说,但语气却很肯定,“他就是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想不想跟他去省城。”其实顾春来也知道,乔定邦问的不是他,而是柏青松和文姝一家。现在的社会环境越来越宽松,比前些年好了很多,再加上顾春来一直以来的帮衬,柏家的日子很好过。但这只是相对以前而言,要想举家搬迁却是很难办到的。更何况,柏家肯定不会答应这件事。一来呢,现在政策还不明朗,柏青松不敢轻举妄动;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无论是柏青松还是文姝,他们都不想跟文姝的“故人”扯上关系。四年前,乔定邦和李丽二人在县城医院与即将生产的文姝相遇,李丽的母亲邵青很快得知这个消息,立马从省城赶来。彼时文姝还在县里租住的房子里坐月子,面对找上门来的邵青,在对方提出认亲并想带她回省城时果断拒绝。大家都以为这是失忆的原因,文姝现在不认识邵青,自然不可能跟她去省城。但魏淑华却隐隐有种感觉,文姝应该是想起了一些事,因此她才会毅然拒绝邵青的提议,并在邵青离开后没多久,她和柏青松也很快离开县城。按照正常逻辑,一个失忆的人在面对自己的亲人时,即使想不起来,也不可能断绝一切往来,多跟以前的故人接触,说不定就能把失去的记忆找回来。但文姝的做法和行为却让魏淑华察觉到一丝异样,在后来邵青又亲自上门请她帮忙劝说文姝时,这样感觉更加强烈。邵青被文姝拒绝后,自然不可能轻易放弃,没过多久她再次来到临江县城,得知文姝已经离开,她又马不停蹄赶到清河大队。文姝态度不变,直说自己不会跟陌生人去省城。清河大队是比小高桥大队还要偏僻许多的小山村,进去一趟很不容易,邵青不可能常来。无奈之下,她只好找到魏淑华,希望魏淑华能帮忙劝说文姝。毕竟在正常人的认知里,去省城过日子那就是享福,待在清河大队那小破地方就是受罪!魏淑华明知道文姝不想跟邵青去省城,又怎么可能掺和这件事?她委婉拒绝了邵青,心里对这个女人的防备却提高了好几级。她不知道文姝曾经经历过什么,但想必不太美好,才会让文姝宁愿失忆也不愿接受。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很有可能就是邵青。想起邵青,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前天青松过来送货,他跟我说了一件事,那位邵青同志家里好像出了点事!”听柏青松那语气,好像还挺严重的,他担心会牵扯到文姝身上。“这事儿我没听说,乔主任也没提,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至少不会对文姝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但顾春来还是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我今晚到省城,明天出去打听打听。”虽说邵青跟他们家是没什么关系,但顾家跟柏家关系很好,两家还准备结干亲。有了这层关系,顾春来不可能无动于衷。当天中午吃完饭,顾春来载着货物直接去了省城,但出人意料的是,他那边还没打听到什么消息,关于邵青的近况就被人直接从省城带到了四队。这天下午,顾瑾玉老师刚给陆明宇同学讲完课,就听到外面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三个孩子带着一脑袋的疑惑走出去,就见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山脚下,当顾瑾玉看清从车里下来的人时,顿时瞪大双眼,不敢置信。☆、125第125章:父女“木,木爷爷?”顾瑾玉喃喃自语,她没看错吧,那个刚从车上下来的人,是狼弟弟的笔友——木行军木爷爷?木行军也看到他的两个小友,见两人对他的到来似乎感到惊讶和不可置信,他哈哈大笑,大步流星走过来。等人到了跟前,顾瑾玉和魏琳琅却有些不敢认,这人真的是木爷爷吗?怎么感觉跟以前不太一样呢?在顾瑾玉最初的印象里,木行军是个满脸皱纹、打扮朴素、沉默寡言、长相普通,扔进人堆就找不出来的老爷爷,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特点。后来双方都有些熟悉了,木行军又在他们面前展现他不同的一面,就算他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头子,那也是个睿智的老头子。不仅如此,他还认识特别多的文化人,据他说都是以前的战友,各行各业的都有,每当魏琳琅有什么新的疑惑,他总能帮忙找人解答。但不管木行军如何深藏不露,心有沟壑,他的外貌和气质却平淡无奇。都说“相由心生”,如果一个人长得极其普通,但他才华横溢,那他身上一定带着书卷气,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腹有诗书气自华”。无论是什么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质。有人文静;有人豪放;有人沉稳;有人活泼;有人神采奕奕;有人无精打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而单看木行军这个人,他的特点就是——普通。顾瑾玉每次看到木行军,都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但这种违和感非亲近之人却察觉不到,她见过木行军跟外人打交道时的模样,跟他平凡无奇的外貌很搭,绝对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当然,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嘛……顾瑾玉好奇地围着木行军转了一圈,还问他:“木爷爷,你真的是木爷爷吗?你长变啦!变得比以前更年轻了!”她说的是实话,以前的木行军衰老又沧桑,而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木行军却特别精神!他脸上的皱纹比以前少了许多,眼睛炯炯有神,看人的时候如有实质,力道十足。他站在那里,整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剑,绽放出灼灼光华。这样的木行军对顾瑾玉来说是陌生的,但同时又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好像他本该就是这样,而以前的他只是剑未出鞘、珠玉蒙尘。魏琳琅不像顾瑾玉那样震惊,但他同样很不淡定!他蹙着眉头思考了几秒,然后才用肯定的语气说:“你做了伪装,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们,骗我们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