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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嗯。”瞿晗把手附在他的掌心蹭了蹭,“朱霸说我的粉丝们在微博上搞了个发型设计投票,还上了热搜,第一就是我现在这样的,他们说看着像天使,还说什么一眼万年。”柏沂在旁边嘲讽他,“一眼万年看到的是僵尸。”他又撸了两把,“不错,软软的,手感挺好。”瞿晗说,“那你就多揉一会。”柏沂说,“怕把你薅秃了。”瞿晗噗嗤就笑了,“柏沂你真能破坏气氛。”“嗯。”柏沂推推他,“开心了?开心了就从我身上下来,人来人往的,保不齐遇见你的真爱粉,看着个背影就能推断出是你。”瞿晗松了手,随口问了句,“那如果是你能认出我不?”柏沂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能,这弧度,这挺翘的,也只有你了。”瞿晗不说话了,又撩,怎么办,有点小兴奋,好像让他现在就知道知道这屁股弹性也挺好。为了不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柏沂选择了一条相对偏僻的小路,瞿晗明明对这里熟的不得了,还要谨记现在失忆的设定,懵懂的被他牵着走。最后两人到了小剧场,这里可以说是他母校的一大特色建筑,装潢的很有上流装逼的格调,一般只要稍微上得了点档次的晚会都会在这里举行,甚至还有过学长花重金包下求婚的历史。想起当初他和柏沂两人光着屁股狼狈的私定终身的场景就一阵心酸,真特么人比人气死人啊!愣神之间,他人已经被柏沂拉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一片漆黑,但随着他的脚步声,楼梯边挂着的一排橘色的小灯悉数亮起,瞿晗心里一惊,问,“你是不是把这里包下了?”柏沂点头。瞿晗又问,“多少钱?”“......”柏沂万万没想到他是这反应,顿时觉得这些浪漫的装饰纯属他脑子抽了,“三万。”“真贵。”瞿晗啧啧两声,他是真没把这三万块钱当回事,但他现在脑子已经彻底当机了,手心里都是汗,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感觉自己的嗓音都有些微微颤抖,乱七八糟的废话不经过大脑就往外瞎蹦,“你怎么又瞎花钱,花三万多包这个破地方干嘛?又不是要求婚……不对,你不会要和我求婚吧?”柏沂忍无可忍捂住他的嘴,“别说了,以前也没见你有多勤俭持家。”瞿晗吱哩哇啦一通,求婚啊,真刺激,柏沂这个直男终于开窍了!柏沂蹙眉看他,“你能不能安静听我说?”瞿晗被他一瞪立马安静如鸡。柏沂问,“你还记的你曾经在这里和我告白过吗?”“啊?”瞿晗的第一反应是剧本不对,第二反应是自己竟然还有这么浪漫青春的时候?柏沂看他那副迷茫的样子,心里有点窝火,虽然知道他就是个没心眼的东西要不然两人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但还是止不住的失落,“那天是你母校的百年校庆。”瞿晗一怔,他想起来了,虽说是告白,但结果实在不是很愉快,所以索性微笑,摇头,“我怎么可能记得,你忘了我失忆了?”柏沂任由他装也不戳穿,“你既然忘了,那我说给你听。”二十五岁那年,瞿晗火了,虽然依旧没什么演技,但好在长相精致,性格讨喜,出道四年就成了当红炸子鸡,一时间风光无两。那年他应邀在母校百年校庆的时候表演,当时的他已经一个月没见柏沂了,兴致冲冲的选了一首英文情歌,抽出时间练了三天三夜才学会,决定当众告白给他一个惊喜。柏沂那天来的很迟,但他的喜悦却随着等待一秒一秒的增加,直到积的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时候,柏沂来了。台下观众席里前三排坐着的都是他的粉丝,摇晃着的荧光棒和无数的海报中,他只看得到一个柏沂,甚至已经舔着唇在想唱完了立刻就和他幸福的打一炮。在轮到他之前,只觉得前面的节目都冗长而又无聊,越接近却又越紧张,朱霸瞅着他直冷笑,您能把那塞嘴里的大拇指拿出来吗?脏不脏!老子都要当众告白了还管这些个小细节干嘛!瞿晗冲着朱霸张牙舞爪的叫来缓解他的激动,柏沂是他第一个拥有的东西,真的,真的很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谈恋爱了。也许是他太幸福了,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他精心准备了好几天的情歌,柏沂没听到,连一个头发丝都保证360度可以帅瞎人狗眼的盛世美颜,柏沂也没看到。他临时有手术,走了。就连最后知道也是在网上流传的视频里。网友们都纷纷猜测瞿晗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他脖子里一直带着的戒指,在那晚过后戴在了无名指上。那晚柏沂没回去,瞿晗也没打成那个幸福的一炮。他干涸的小菊花没人浇灌一大早丧着个脸跟着朱霸去了外地拍戏。后来,他接到了柏沂的电话,他先是道歉,然后才问,那首歌是为我唱的吗?瞿晗却笑的吊儿郎当,“当然不是,我是唱给我的粉丝听的。”他理所应当有怨气,虽然只是小孩子一样在发脾气。柏沂淡淡的哦了一声,听不出悲喜,瞿晗突然就涌上一股怒气,朝地上一摔,手机四分五裂。瞿晗只当这件事是两人生活里的一个小插曲,他工作了一天就忘了,晚上又嬉皮笑脸的给柏沂打电话,柏沂也没什么别的反应,依旧淡淡的语调,看似程序式的问候,却能一下子就感受出他的喉咙出了问题。所以在柏沂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瞿晗是有些茫然的,除了对当初傻咧咧的行为有些不好意思。柏沂看着他无辜的表情有些咬牙,“你上去再为我唱一遍吧,我就在这儿听着。”瞿晗愣愣的按他的要求走上台去,伴奏随之响起,他却迟迟没有开口。为什么不唱呢?也许是已经少了当初那份迫切想要向世界宣布的热情也或许只是在心中还有这对柏沂那一份小小的抱怨。柏沂没有强逼他,在暧昧热烈的音乐声中,他对瞿晗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们为什么离婚吗?我现在告诉你。”瞿晗猛地抬头看他,不说话,心跳却不由得加快了许多。他下意识的想逃避,但他知道如果走了,他和柏沂恐怕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柏沂看着他挣扎了半天,缓缓的说,“你二十六岁那年生日,我想着当年我们领证时没有什么钱,买的戒指也马马虎虎的,你还总把他带着,就买了一个新的给你,还把它藏在了蛋糕里想给你一个惊喜。”“但那天你一直没回来,反而是柏小涵饿极了把蛋糕给吃了,戒指呛在了嗓子眼里,我带着他去了医院做手术,医生说送的在晚几分钟他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