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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司机开车不看路,溅了她一身泥浆。霍行礼勾了勾唇角,没再同她争辩这个话题了。静默许久,安澜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杵在人家大门口,急忙退后两步,不无尴尬的干笑着,“那,任务完成,我就先回家啦。”“嗯。”霍行礼看着她,微颔首。安澜看着明亮灯光下显得格外立体出众的那张脸,不知怎的,突然害羞起来,一张脸腾的烧红,狼狈的转身跑回家了。她靠在门板上,有些慌乱的捂住心跳错乱的胸口,又摸了摸脸颊,那温度灼人,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男人温柔的眼神,英俊的面庞……越想,心跳节奏就越来越杂乱无章,脸部温度逐步攀升,最后安澜哀嚎一声,蹲在地上脸埋在膝盖里,低声呜咽着。她真是色迷心窍了,居然看着一个不过才见了几次面的男人乱了心跳。险些在人前丢脸。这晚,安澜辗转反侧,直到凌晨才悠悠进入梦乡。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不和谐,已修改。不过梗我还是用之前那个555☆、009江妍说她有一个导演朋友,最近很缺一些有新意的剧本,他花了价钱也花了心思去挖人去找人,却迟迟没有任何有意义的进展,挑来拣去的最后却没有满意的结果,他很是焦躁,问江妍有没有认识的编剧,这么以百转千回之下,她想到了安澜。接到江妍电话听她说完这件事之后,安澜高兴地在沙发上尖叫了整整一分钟,叫的猪猪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忙不迭跑过来查看,结果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安澜乐不可支,抱着日渐敦实的小胖狗原地转圈圈:“猪猪,mama有工作了!mama可以赚钱给你买漂亮的小衣服啦!!!”“哼哼~”猪猪哼唧两声,舔了下她的指节。江妍在那边儿捂耳朵,最后厉声呵斥:“安小澜,你再这样姐可不放心把这个重任交给你了啊。”“诶诶诶别,别呀。”安澜清清嗓子,放下猪猪坐在沙发上深呼吸,“你放心,我一定会让王导满意的,你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会写出一个好剧本。”江妍嗯了声:“你可以先写一个简短的脚本出来,到时候我让他看看,顺便提提意见什么的。”安澜连忙表忠心:“嘤嘤嘤,我家妍妍最好了,爱你哟~”江妍被她这一系列倒胃口的话语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啐道:“死开。”“对了,上次你爸弄得那一出‘豪门联姻宴’后续情况进展如何?”之前听安澜在微信上跟她抱怨的时候江妍其实就有所预料了,依照安康国那性子,平白无故将原本就是因为他才被迫出国的女儿逼回国一定有诈,这老家伙又怎么会突然好心到为了想看看女儿而特意设立家宴的呢?若要说狠心绝情,这世上没有人比安康国更狠心。其实安澜不说江妍也能猜得到,安康国到现在之所以还肯花大价钱供养一个不学无术整日无所事事的米虫安澜,绝大部分的原因还是想要利用她的样貌。在这种商贾世家,这种手段早已见怪不怪,只是这安康国却是这其中最白眼狼的一个。他能有现在的一切,还不都是因为当年入赘了蓝家。可安澜的mama一去世,他就立刻以吞噬之势吞并攻占了蓝氏。江妍叹息,对这位闺中密友的疼惜越发深重。安澜:“说起来还真是诶,那个曾什么的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一定要追到我还要怎样怎样,可到现在他连个人影儿都没出现过。”江妍:“啧,你这什么语气?惋惜?遗憾?”安澜炸毛:“去死。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说实话,那天看我爸和谢柔儿的反应我就能猜得到,他们是极力促成这件事的。呵,谢柔儿那个女人……你知道吗,那晚,她一直都在想办法让我喝醉,我看穿了她的意图,假意顺从,但她怕是不知道,这几年jiejie我一个人在大不列颠早就练就了千杯不倒的本事。”听她这么说,江妍却倍觉心酸。这些年,她一个人在外漂泊,究竟吃了多少苦?第一年的时候,安康国不给安澜任何财力物力的援助,让她一个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小公主在外吃苦受罪,而这一切,都是谢柔儿吹得枕边风,那个绿茶婊,最擅长的就是不动声色的让这对父女两之间产生嫌隙。江妍哽咽:“澜澜,你受累了。”安澜摇摇头:“是我自己识人不清。”如果不是她识人不清,就不会认识了谢柔儿,如果她在认识了谢柔儿之后能够早些看清她的真实面目和接近自己的目的,也就不会有如今的这一切。说到底,怪不得任何人,也许从一开始,命运就早已注定,这条路,她注定要独自行走,顺便看清一些人。……很悲哀的事情发生了。昨夜安澜偶然发现小胖狗有些不大正常,但她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之前在英国的时候猪猪也时常会这样,原因大多是吃撑了,所以她会通过带它去运动消食来解决问题。只是这一次失态好像有些脱离了控制。午夜十一点。安澜抱着从二十分钟前就一直在哼唧个不停地猪猪温柔的抚摸它,“宝贝儿,怎么了宝贝儿?嗯?哪里不舒服啊?”她顺势摸到猪猪鼓起的小肚皮,紧紧颦眉,“吃撑了吗?mama带你去跑步机跑跑步好不好?”说着她就要站起来,只是这一次猪猪却根本不配合,嗷嗷叫个不停,安澜急得有些手足无措,蹲下身子看着猪猪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心疼的针扎似的。金地名居这一带,到了这么晚,打不到车还另说,更妄论宠物医院关没关门的问题。安澜焦心忧虑,却又无可奈何,抱着猪猪走到阳台给江妍打电话,结果这丫估计手机关了静音,打了两遍都没人听。翻遍了手机通讯录,安澜这时才发现,她的交际圈有多么的单薄,除却江妍之外,她几乎没有一个在国内相识的朋友的电话。她果真是将死肥宅这个词发挥到了极致。不管了。她迅速换下睡衣,给猪猪也套了件小衣服,拿着手机和包包就这样冲出了门,结果没想到居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霍行礼站在一米开外,正在关门。在那零点零一秒之间,安澜迅速的思索出适宜此刻的最完美方案。她两三步冲过去抓住霍行礼裹在雪白衬衫下劲实的手臂,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霍先生,我真不是故意要打扰你,可事出紧急,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拜托你帮帮我,求你。”她伸出手,合十字,态度恳切的对他说。霍行礼微挑高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