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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太少是不是?”秦陆啧声:“我说你,还没过河就打算拆桥了?我可不打算过劳死。”停顿一下,正了正神色:“我等在这儿是为了告诉你,你关注的那个人最近有点小动作,果然啊,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他沉默,几秒过后才闷答:“谢了。”*半月一次,徐若茶陪着陈欣怡回医院复查。最近几次的检查都没什么变化,也没有任何异常,陈欣怡每次从医院出来,表情都相当轻松。只是她眼瞧着消瘦的越发厉害,面色很不好,尽管她一再强调没问题没问题,徐若茶还是担忧不已,尤其是在撞见过几次陈欣怡躲在卫生间呕吐之后。N市春夏交替之际,正是最宜人的时候,气候不干不湿,最适休养。徐若茶在考虑最近说服陈欣怡继续住疗养院,好歹叫她放心一些。她最近似乎迷上了煮饭,一日三餐,照着五菜一汤的标准花式为她补充营养,总怕她吃不够似的。事出反常便是异常。她心思本就敏感细腻的多,遇事容易多想,旁敲侧击问过陈欣怡几次,最后的结果都是不了了之。这次的检查预约在周一,徐若茶上学没法陪同。陈欣怡看出她不高兴,晚上吃完饭,一边准备东西一边念叨:“瞎cao心!你好好上课,有刘护工陪我。上次和你班主任聊过了,说你最近上课老走神。现在是紧要关头,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轻重。”避重就轻的转移开话题。徐若茶当时没反驳,隔天上午却向老黄请了假。对于纪律问题,老黄现在已经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要成绩不跌,其他都好说。问明缘由后爽快的签了假条。做常规检查的医生是一位和蔼的中年妇女,与陈欣怡特别投缘,挂她的号从来不排队。算算时间这个点儿也该到了,徐若茶直奔肿瘤科。果然在门外隐隐听到陈欣怡声音。门板隔音效果还不错,她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没有捕捉到一句完整的句子。她有点焦躁,来回走两步,目光凌乱的扫视。下一秒,被一个熟悉的背影攥住视线。他走的不快,身边有个身高相仿的男人,两人朝尽头的楼梯间走去。徐若茶思忖,恍然想起上午在班里似乎确实没见到他的身影,距离上次的事也过去大半月,今天大约是来拆石膏。没见到没什么好说的,既然见到了,她总不能无视过去。加之陈欣怡已经进去半小时,差不多是时候该出来。她方向一转,加快步伐追上去。今天不知什么缘故,人很少,走到尽头更是稀薄的没有人影。鹿煦在楼梯间窗前站定,偏头与身边人讲话。男人发笑,从口袋里掏烟,动作自然的递到鹿煦跟前。他完好的那只手臂随意的搁在窗台,露出小半截侧脸,见惯了的笑意,也许是角度问题,竟然有些邪气……徐若茶脚步放慢,开始犹豫,怕贸然打扰不好。隔着没几米,直直的视角,他的一举一动被她尽收眼底,无从隐藏。鹿煦笑说了什么,刚拆石膏的手臂抬起,在对面人肩上砸了一拳。继而挑眉,抽出一支烟放在嘴边,甚至从裤兜里取出一只打火机,给男人点上,又给自己点上。火星明明灭灭,细长烟身被他夹在食指与中指尖,长烟消细,手指颀长。交叠着形成一个莫名和谐的角度。烟尾被送至唇边,微起含入,浅浅吸一口,仿佛在亲吻情人,随后娴熟的吐出一个烟圈。……徐若茶觉得自己一定是认错了人。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的红包已发出~注意查收今天遇到糟糕的事,去去晦气,再发一波红包~ps.ih□□eadream,你们戳进我的作者专栏,点了一发收藏(*/ω\*)pps.i又h□□eadream,你们戳进了隔壁,点了一发收藏again(*/ω\*)第53章徐若茶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抓住楼梯旁的扶手,背部半弓,脚下发软的厉害。她不断做深呼吸,每上一层台阶,额头上就是一层薄汗。正赶上课间cao,全校师生都汇集在cao场上,偌大的楼道和走廊空无一人,指甲不经意刮到扶手,入耳甚至有回音。她脸色又白上一层,从前两分钟就能走到的教室,现在堪比天梯,楼梯拾阶而上,没尽头一样。阒然寂静中,倏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步伐不算快。她没回头,小腹中一阵阵绞痛,抓不准力道,浪潮一波高过一波。脚步声渐渐靠近,听觉中已可以捕捉到,大约就是两三步的距离。那人没有停顿,一秒间隙与她擦身而过。大跨着步子过了上到顶端,又不知为何加快速度折返回来。“你怎么了?”鹿煦在徐若茶面前站定,脸色是少有的凝重。她轻轻摇头,疼痛折磨人,磨到一向有耐心的人现在连思考都不愿。“我没事。”自上次医院一别,不觉间又是一周。徐若茶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何况那人是鹿煦。见到了他那样的一面,震惊之余也没多想,低着头转身就走。下午在学校见到鹿煦,他穿上了熨烫整洁的校服,拉锁在锁骨以上,黑发柔软。笑起来的模样还是无害,让人想到林间小鹿。经过最后一排时,除了清爽的衣物柔顺剂味道,哪有一星半点烟味?还有那个只露了一半的,邪里邪气的笑。若不是对自己的视力有足够自信,徐若茶当真要以为她认错了人。她只当没见到,一切照常。而关于骨折的事,她没有嘘寒问暖。只是轮到鹿煦值日时会主动的打扫卫生,收作业也会帮他收齐交到办公室。她代替他做事,即便交流少的可怜,班上还是有风言风语传出。鹿煦不是傻子,不会对她如此明显的躲闪视而不见。刻意制造了几次机会,都被她有意无意的避开,这么一来,不甚明显的意思也该被了然于心了。他皱眉:“你照过镜子吗?你现在这个样子,跟我说没事?”徐若茶暗暗咬牙,强撑着稳住步伐,准备绕过他离开:“我真的没关系。”刚踏上一步,手腕就被死死捉住。她一惊,手腕上用了劲:“你做什么?”鹿煦沉着脸:“送你去医务室。”“不——”“松手”她诧异抬眸,虞沉站在两三节台阶之上,面色沉沉看不清。他快步走下来,手腕一用力,就将她从禁锢中拉出。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