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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好哄,你看看自己最近像话吗?冷落男朋友还有理?”徐若茶也不急,肃着脸仿佛在谈论什么严肃的话题:“虞先生,我得郑重对你提出警告。再不把你的傲娇收一收,我就要怀疑你心里是不是住着一个小公主了。”虞沉“嘶”一声,抬手就揽过她的小脖子,压在自己怀里箍着。“敢用激将法?知道乱挑衅男人的后果是什么吗?”她怕痒,笑着妥协:“知道啦知道啦!中午陪你。”这么闹了一阵,教室里早跑没了人影,纷纷赶着回家、去食堂吃饭。走到教室门口,他脚步顿了顿,倏然拘住她的手腕,顺延而下把白皙秀气手掌包裹入自己手中。虽然上次的事不了了之,徐若茶尤且心有余悸。第一秒的动作不是挣脱,而是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左顾右盼。虞沉不由好笑,握的更紧一点:“看什么?”“万一又被……”后半截她识趣的咽下去,不想再提。他淡淡出声,“不怕。”正值高中,人生最青春美好的时代,sao动悸动尽在不言中。学校里的小情侣多到数不过来,谁还没个一段两段的。学校明面上查再严,这种事都不会销声匿迹,况且除了班主任和大领导,一般的任课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正经了太久,突然离经叛道一下,反而引起兴趣。没想好吃什么,干脆就去了学校食堂。学生全下课,这时候正是人潮拥挤的时间段。若干窗口前皆是排着长长的队伍,放眼望去座位都占了大半。虞沉转来二中这么久,第一次进食堂,封闭的大场地,混杂在一起的饭菜食物味道,倏然就皱起眉。徐若茶早已习惯,以前她的午饭大多在这里解决。拉着身后不情不愿的大男孩,仔细挑选两幅筷子,七拐八拐熟练的找到两个座位。他虽然没有经验,做起来却相当自觉,按着她在座位上,自己去买饭。前脚刚走,后脚就传来一个的声音。“一个人吃饭吗?”闻言回首,鹿煦端着盘子,已经在她身旁落座。她略有尴尬:“不是一个人。”他笑,不觉有什么不对:“介意我一起吗?”徐若茶本就不善言辞,更加不善交际。心里明知虞沉不喜欢他,却偏偏无法冷下脸对欠人情的人说拒绝。略作思忖,委婉的开口:“我和虞沉一起。”鹿煦点头,笑的很愉快:“我来学校没多久,认识的人很少,希望可以早一点融入。”不声不响出了一张可怜牌……她更是纠结,竟然生出点坐如针毡的意思。对于鹿煦,她的感觉很奇怪。一方面确实对他心存感激,另一方面又招架不住他不知从何谈起的热情。短短几日的相处,他所展现出的都是友好、好脾气、耐心、平易近人的一面。正如他的名字一般,小鹿样温润,春风般和煦。只有稀少的东西才会令人意识到它的价值。徐若茶在友情方面极度欠缺,顾虑到虞沉,对于鹿煦一次又一次抛出的橄榄枝视而不见。但俗话又讲伸手不打笑脸人,着实叫人头疼。这一会儿烦恼的功夫,虞沉托着盘子回来了。鹿煦挥手,笑意不减,待两人的态度别无二致,一样温和周到。“你们同桌的关系很不错啊,午饭都一起吃。”虞沉抬眸,见到小姑娘身边的人,眼睫动了动,将盘子放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和女朋友一起吃饭很意外?”徐若茶本以为他不会回答,都想好了如何开口缓解尴尬,听他这么说,略显意外。鹿煦手中筷子一顿,他抬头:“原来你们是男女朋友,怪我没看出来。”说完筷子一挑,在碗中拨了拨,“若茶上次怎么不告诉我?”闻言,她动作停滞,颔首就遇上虞沉深邃的黑眸。他神情不变,没什么胃口的样子,夹了丸子放在她面前,像往常一样催促:“快吃,要凉了。”她低低的应一声,忽然对坐在身边的人有点埋怨。这一餐吃的很狼狈,随便拨拉两口进胃,虞沉没怎么动筷,都要她主动放在碗中会喂在嘴边才会吃一点。鹿煦没有任何不适,不时开口引起一些话题,也不算太尴尬。高峰期很快过去,食堂里的学生稀稀拉拉散了大半。他靠着椅子,面无表情看着对面的两人。并肩而立,约有五十公分的距离。真是……碍眼。徐若茶很快吃饭,喝完最后一点汤,端起盘子准备起身。他没动,“先回去,等我。”鹿煦像没听到一样,不紧不慢继续吃。她回身看了看身旁的人,又看虞沉,犹豫了几秒。对上他漆黑不见底的目光,又气短的移开。及至那一抹身影消失在食堂门口,鹿煦自然的放下筷子。撑着下巴,唇角还挂着标准的和煦笑意。“我吃完了,先回教室。”虞沉一摸口袋,两边空空,才想到早前为她已经戒了烟。一手放在桌子上,他没有看他,对着空气漠然开口:“下次再发生这种事,后果不会这么简单。”鹿煦的眼神闪了闪,笑容不变:“你在说什么?我们好像没什么恩怨?”*徐若茶回教室坐了一会儿,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舒服,正准备找借口给他打电话,虞沉推开后门回来了。目光触及她略紧张的神色,他不由好笑,上前摸她的发顶:“怎么了,望夫石小姐?一分不见如隔三秋?”望夫石小姐?徐若茶噎的说不出话来。顾不上理会他的调侃,捉住他手臂,问:“刚才为什么要我先走呀?”他还是那抹不甚认真的神色,半真半假把问题抛回来:“不先回来,难道你要在男厕所门口等我?”愣了两秒,转个弯才明白他的意思,神色染上一丝羞恼,不满的戳他手臂:“干嘛老逗我玩?”他把手臂放在她跟前,由着她玩,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再闹我亲你了?”原本只是个玩笑,一出口倒真真把她定住,果然老老实实收了手。越过他肩头往身后瞟:“鹿煦怎么没回来呀?”虞沉有点不高兴她的动作,不经意侧身挡住:“关心他做什么?”视线收回,她试探的问:“你刚才真的去上厕所啦?”话音一落,就见他眉间拧成结,下一秒就被轻弹了一下脑门:“这么好奇,正好找你算算账。”徐若茶坐直了,莫名其妙,她又怎么了?“我看你就是从来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一顿,语气重了些:“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听话?”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