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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去了华盛顿,正在闹情绪,见天儿的哼哼唧唧的。“许放说的你还真看。”卓阳这口气怄,合着这俩家伙就是拿他开涮。司徒巽到也没那么无聊,只不过那天他着急走,所以就没跟卓阳解释,反正返城的路也无聊,就说说呗。黛弥生出生在一个四口之家,她还有一个jiejie,卷宗里有一张他们家的合照,两个女孩儿站在父母身前,父母互相挽着手,另外的手则搭在了她jiejie的肩上,整章照片看起来,黛弥生就像被PS上去的人。皮肤是人类最外层的东西,黛弥生对皮肤病态的着迷,其实是一种内心渴望的表现。她不被父母的关注,所以她会去模仿她的jiejie,但是这种行为更会引她父母对她的反感。她应该受过很严重的体罚,这是司徒巽在接触她身体的时候察觉出来的,当她主动去触摸别人的时候,她显得很从容,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处在主导的地位,这让她感到安全,而当她被别人掌握的时候,则让她回忆起了体罚时的感受,受控、被动、伤害、疼痛。“被害人全是女性,死因都是中毒,死后剥皮。……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被她杀死的只是她的jiejie。”司徒巽的话说完了,车内一片寂静,又是一个受害者变成加害者的例子,人的内心是多么脆弱,却又是多么可怕。“黑色不反射任何颜色的光,也没有任何颜色再能改变他。”卓阳把司徒和傅亓送回了家,司徒什么也没说,拉着箱子就把自己关进了brainroom。很快破解了三位密码锁,那是拉里一直用来买彩卷的号码,箱子里寒了很多东西,什么破橄榄球,什么烂球衣,还有脏布,简直就是有谁把整个BAU储物柜里的垃圾都放在这个箱子里送给司徒巽了。司徒巽隔着太平洋都能想象得出,BAU的那帮家伙现在有多得意。这个箱子不是司徒的,他去华盛顿根本没有带箱子,当他在海关看到这只箱子的时候就知道,拉里这个官僚主义上司玩什么把戏了。果然,司徒在那个破橄榄球里找到了一只USB。第38章【三十八】耳边能听得见金属挤压发出的声音,头顶那盏不怎么明亮的白炽灯来回的晃着,后脑传来一下下如同敲击般的疼痛,视觉的模糊让一切都变的不真实。手脚被铐在铁椅子上,赤着脚接触在冰冷的铁皮上,脚部的血液循环仿佛已经停止了,禁闭的空间,白天和夜晚没有明显的分界点,时间的概念已经变的很模糊了。依稀记得和peter打招呼的次数,7次。全身好像浸在冰水里,不停的打着寒战,渗出的汗水从身上滴落在铁板上,声音好像就在耳边。方惟无力的眨了眨眼睛,却没有能让眼前的模糊变得清晰,脖子像是没有足够的支撑力似的,头部耷拉在一边,正好瞥见了胳臂上输液的管子。想要挣扎,可连握紧拳头的力气也不没了,呼吸一但有了变化,头部便传来钻入脑髓的疼痛,然后是耳鸣。脚步声传来,peter回来了。“hellomyboy.”“…………………………hello………peter”如果魔咒般的问候。“今天,我们做一些特别的事。”不一会儿,又有人来了,刺眼的光亮迎面而来,闪动的画面依旧模糊不清,然后,胳臂上一点刺痛,方惟知道了,自己又被注射了什么。反应不过是几分钟的事,体感轻松了一些,头也没有那么的疼了,也许有十分钟左右,方惟也不确定,视觉也渐渐能辨识景象了,他的正对面是一个LED屏幕。药剂师从方惟的身后,把他的头用皮带固定在了铁椅上,然后拿起了眼睑钩。无力的挣扎根本不能阻止任何行为的发生,方惟两只眼睛的眼睑被拉开使他无法闭起眼睛,痛苦可想而知,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唱针轻轻的被放到了唱盘上,黑色的唱盘无声的转动起来,鼓膜在刹那间将熟悉的频率传输给了大脑皮层,脑体的沟壑回路将深存在记忆中枢里记忆回传到大脑皮层,真正的痛苦开始了。无法闭合的双眼被泪水腌红,瞬间便已经泪流满面,正对着他的屏幕上取代雪花呈现出来的是,噩梦。黑胶唱盘上记录着药剂师对被害人实施虐杀时留下的声音,而方惟眼前的屏幕上记录的则是更直观的过程,血腥的令人做呕的过程,化学药剂摧残着每一个被害人,他们痛苦的样子交错在一起,还有那些因为药剂反应而溃烂的躯体。所有的一切在方惟的眼前滚动播放,摧毁着他的意志。方惟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着,拒绝去看这些东西,可是眼睑被钩子撑开,他根本无法关闭视觉,全身的肌rou因为挣扎而僵硬,滴入静脉的输液管里,血液开始倒流进了输液管,直到整条管子都被血染红,一丝丝的血液洇进了药剂袋里。药剂师站在他的身后,双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上,小声的在他耳边说:“Letmeteachyou,whatisthepleasureoftorture。(让我来教你,什么是折磨的乐趣。)”场景是一间咖啡馆,时间是下午一点半,几乎没有什么客人。司徒巽喝了一小口服务员端上来的咖啡,然后皱起了眉头,确定了这里没什么客人的原因并不是时间点的问题。“你好像并不担心。”对面的冷颉看着他。“那你呢?担心吗?你的男朋友。”“当然。”司徒敷衍的笑了笑,“你只是在扮演一个拥有爱情的NPC。”冷颉的神情在瞬间冷到了极点,她眼睛的光带着尖锐的寒厉,直刺向司徒巽。是该摊牌的时候了。司徒巽确定。傅亓在司徒巽从华盛顿回来之后问过他,那天他药晕他的时候说的那句话,那句让他耿耿于怀的话,什么叫他提供了剧本。“我没有你那么聪明的大脑,我想不通很多事情,还有些事情我不想知道,但事到如今不管我想不想,我都得弄个清楚。”司徒离开的时候,傅亓的背影显得很沉重。“我们是同一类人。”司徒保持着他的省电模式,像是要把所有能源都供给给大脑似的,不太用力的说话方式,基本没有肢体动作。同一类人。冷颉此前和司徒巽的接触机会并不多,或者说是她客意的在避免这样的机会,对方是司徒巽,再完美的伪装都经不起长时间的接触。冷颉从刚刚一瞬的不悦,不留痕迹的转变成了还击的姿态。“如果是现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