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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回来的。今天回来之前,要先去一趟超市,不然只能吃家具了。”“你女朋友挺有眼光啊。”“你怎么知道我有女朋友?”“你这么个30岁正直警察,长的也算优良中上,无不良嗜好,不合群,但每天都会伴随着憨傻的笑容和手机聊天,如果你不是弱智,那就一定是在恋爱。”听完司徒的评价之后,方惟觉得已经没有了食欲。早饭过后,司徒巽把他昨晚画好的现场素描,钉在了brainroom的板子上,大屏幕上放着新闻,他一边看着现场的素描,一边不停在各个新闻报道中来回切换。“走吗?”方惟收拾了碗筷,来问他,却见他完全沉浸在案情中,便安静的靠在门边等着,不打扰。“七年前的食人魔是一个失败者。他是一个偏执狂,是一个没有家庭或是失去家庭的底层人,不被人尊重,没有地位。他的行为模式简单而且粗暴,他只吃6-7岁的孩子,他身边应该曾有过这么大一个孩子,但这个孩子的存在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他仇视那个孩子。”司徒巽重新分析着食人魔,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墙上的素描,“七年的时间,他完全改变了,他从一个鲁莽的失败者,变成了一个讲究格调,有耐心的人。……这样的转变的是不合理的,人的行为特征是生命的轨迹,躯体可以重塑,心理不可能,思维反应着心理状态,也不可能。”司徒巽锁紧了眉头,像是陷入了迷局无法破解,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觉得吃一顿人rou,要多少钱?哪种人会花钱去吃?”方惟倚在brainroom的门边,想了一会儿,皱头眉头说道:“……非常、非常有钱的……追求猎奇带来的刺激的人。”“你觉得他会是吗?”司徒巽转头望向屏幕上被定格的一个画面。方惟走到他身边看向屏幕,此刻屏幕上这格的画面是一则新闻报道,着名的隐形富豪、大慈善家雷既明七日前突发心脏病入院,现已脱离危险。6.note第6章【六】雷既明生意是艺术品投资,他的画廊和艺术馆遍布全球各地,世界名画、新锐画作、雕塑,涉及整个艺术品范畴。每年在他的画廊和艺术馆往来的资金上百亿,他就是那种生活在上流社交圈子里的佼佼者。他被称为最低调的富豪,曝光率极低,为人也是低调的生活派风格,没有豪宅,没有名车,他更多的时间和心思都是花在对艺术品的收藏和对新锐艺术家的发掘上,而且一直在做慈善,成立了数个慈善基金,也确确实实做了不少好事,而且不张扬,是一个看起来清白的不能再清白的商人。司徒巽坐在会议桌前,看着这些资料,这些社会名流的信息大多雷同,无非就是明里暗里的表功炫富。“方警官,我受伤了。请送我去医院。”方惟正在看傅亓通宵赶出来的尸检报告和鉴证报告,司徒巽忽然来这么一句,他茫然的抬起头看向他,只见司徒巽竖着食指。方惟就坐在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却都没看清他的食指怎么了,凑近了才看到是被划破了一点点。“自己舔舔。”方惟翻了个白眼,转身坐回去了。司徒巽举着手指理直气壮,“知道白求恩同志是怎么去逝的吗?”方惟知道要是不理会他,他会开启科普模式,直到把你烦死。昨天早上他就让一会议室的人领教了一个网络名词,神烦!于是放下手中的资料,压了压火气,“我带你去医务室。”“请送我去医院。”面对司徒巽的坚持,方惟已经快要抓狂了。他知道他要干吗,他早上就想去医院找雷既明,但是程越觉得他的单凭对方的入院时间,就认定他是参加食人魔宴会的人,根本是站不住脚,去了也是白去。另外,ICPO接到线报,他们盯着的那个国际贩卖儿童组织有新动向,如果能一举破了案,也许可以找出食人魔的线索。所以离开前,千叮万嘱,不能让司徒巽去找雷既明。“你去医院也见不到雷既明。就算你见到了,你问什么?问他‘你去吃人了吗?’”司徒巽放下了举着的手,拖着张椅子坐到了方惟对面,盯着他,许久,方惟被他盯的全身鸡皮疙瘩。“知道什么是行为学吗?”面对司徒巽的问题,方惟木然的摇了摇头。“行为学,简单来说就是研究人类行为规律的科学,更简单的解释就是研究人类。…刑侦呢,通常都很推崇和相信犯罪心理学,觉得它是专业的,能看透罪犯的心理。”方惟点了点头,刑侦科也配有专门的犯罪心理分析人员。“犯罪心理学,研究的是犯罪的人的心理状态,从中找出他们的惯性心理和行为模式,从而推测出他们的成长环境、社会角色、性格特征以及行为模式。”方惟继续点头,但他不明白司徒巽的这些科普,对于说服自己带他去医院,有什么做用。司徒巽的眼神非常真诚,完全是一副讲师的模样,继续说道:“行为是生命的特征,而生命由躯体和心灵所组成。躯体是生命组成的有形因素,心灵是生命组成的无形因素,犯罪心理学研究的是无形因素,而且还是罪犯这种特殊群体的无形因素,多么片面。行为学研究的是人类这个大群体的生命特征,包括有形和无形因素,是不是觉得很厉害?”方惟已经不知道自己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了,但看司徒巽如此投入,如此神采奕奕的样子,他完全是迫于压力的在点头。“所以你可以选择,让我在这里因为无聊而开始研究你,或是带我去医院包扎一下伤口,顺便研究一下雷既明。”方惟的表情沉了下来,说了半天,司徒巽就是在威胁自己,因为他早已经看出自己是一个多么排斥被人窥视内心的人,所以他刚刚说了那么多废话,就是一种警告。方惟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你就算去了医院,你也进不了他的病房,见不到他的人。人家是富豪,住的可是VIP病房。”“我跟着你就可以啦。”“我?”方惟从来还没觉得,自己在他的心中还有这本事。司徒巽笑了笑,“你的□□比我的ID卡有用多了。”方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叹了一口气,起身往会议室外走去,司徒巽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也跟着走了出去。事实证明,□□的确很有用,一路畅通无阻,直到坐在VIP病房的沙发上那一刻,方惟都希望能有人说一句对不起你们不能进。雷既明屏退了护理师和助理,虽然身体状况还不太好,但他还是起身坐到了沙发上,和颜悦色的对方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