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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木氏腿一弯就要给她跪下,温晚赶紧扶住了她,“这可不使得,jiejie快起来!”木氏哭着说:“使得的!你和那位大人就是我母女俩的救命恩人!”拗不过她,温晚只得焦灼的受了她的礼,然后赶紧弯身扶起她。木氏看着她欲言又止,瞧着很是为难。她是个要强的人,若做出这副模样,温晚知道也一定是为了萦儿。她想了想,问:“jiejie是不是想借钱给萦儿赎身?”见她看出来了,木氏又庆幸又不好意思。百花楼的mama说要有整整三百两才能给莺歌赎身,她所认识的都是平民百姓,三百两那简直是想都不敢想,木氏也实在不好意思跟其他的绣娘开口。可眼前的时晚不一样,她有一个当官的亲戚,从根儿上就比她们好太多。木氏只能寄希望于她。她恳求说:“晚晚若是手头宽裕的话就借我两个,等我把萦儿赎回来了,jiejie一定还给你!”“需要多少?”“三百两。”木氏咬牙说。温晚看了看荷包,只有些散碎银子,木氏见状都要死心了,却听见对面的小姑娘说:“jiejie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说罢她就提着裙子风风火火的往对角的巷子口冲,头上用花线盘着的小辫子一抖一抖的,俏皮极了。“将军!”她跑的脸蛋泛了红,差点没站稳的栽进时临怀里,对方顺势抱住她的腰揉了两把。温晚也顾不上嗔他,伸出小手:“给钱,三百两!”时临挑眉,拍拍胸口:“自己拿。”这周围都是人来人往的,她自己往他胸口里摸这像话吗!温晚双手合十,桃花眼半眯的求:“别逗我了,很急的!”时临往墙上慵懒一靠,唇边绽开一抹坏笑:“给你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件事。”“好好好!”反正知道他不会害了自己,温晚立刻应声,手里就多了三张银票,她扭头就又要小炮弹似的往回跑,被身后的男人一下揪住了衣领。差点勒死。“咳咳咳。”她咳得眼圈都红了,时临见状赶紧轻拍她的背,声音有点虚:“我就是想让你慢点跑。”软绵绵的瞪了他一眼,温晚就又朝木氏跑了过去。“jiejie,给!”看见面前的三张一百两,木氏都呆了,她梦都不敢这么做,刚见完女儿才一个时辰,就有了可以给她赎身的钱?!温晚见她不动就拉起她的手塞进去,“钱够了,快去把萦儿接出来吧。”她声音脆生生的好听,让头脑发懵的木氏清醒了些,她瞪圆了眼睛看着手里的银票。“这!这!”温晚笑说:“这是我借给jiejie的,以后可要还给我啊。”木氏看她一眼,噗通一声又跪下了,这次还给她磕了头,咚咚作响。“晚晚的大恩大德,我和萦儿一定铭记于心!”温晚笑了笑,将她又一次扶起,“好人总是有好报的,我也是为了自己积福。”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不是当年萦儿陪着连翘找到了荷包,那接下来的一月她们只怕连饭都吃不饱,饿都饿死了,还谈什么现在的翻身呢。这三百两,也是萦儿应得的。等木氏跑远了,时临也慢悠悠的走到她身边,揪揪她的小辫子,“晚晚可真善良。”“那是当然!”在他面前,温晚便真是个小姑娘,挑着下巴一脸得意。时临捏捏她的腮rou,“那善良的晚晚可要记得答应我一件事啊。”温晚不疑有他,乖巧点头:“放心吧,我不会骗你的!”时临嗯了声,心里越发的跃跃欲试,揽住她的肩头,“走,回家!”进了褀风院,温晚才知道时家那闲置的后院如今修了个温泉,而且瞧薛嬷嬷她们的表情,好像就她不知道。虽然如此,但她还是惊喜的笑弯了眼:“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告诉我啊!”“提前告诉你就没意思了。”时临揉揉她的脑袋,“先去吃饭,待会带你泡温泉。”顺便解锁新体验!温晚不疑有他,乖乖的用了晚膳,然后迫不及待跟着时临去了后院。起先这后院都是闲置的下人房,又曲又绕的,温晚只初来时逛过一次便没有再来,如今却发现后院的墙壁都被推倒了,干脆利落的直铺了条连接褀风院和温泉的鹅卵石子路。如此一来便省了不少的时间。温晚开心坏了,干脆把鞋子一踢穿着鞋袜在上面走,有些咯,但总体感觉还是舒服的。跟在后面的时临偏头笑了笑,俯身捡起她踢歪的鞋子,快步跟了上去。暮色早已四合,只留了点天际的红黄相间的晚霞还散发着些微弱的光,但丝毫不影响温晚感受到面前那股热气腾腾。“好舒服呀!”她双臂一伸撒娇的说。时临泼墨的瞳孔中倒映出些许晚霞的光,他笑:“下去更舒服。”一句话点醒了温晚,她的羞耻心已经随着时临的‘夜夜笙歌’稳步提高,至少能像现在一样面不改色的脱衣服。要多利落有多利落,还带着点迫切。这就又便宜了时临。他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温晚的一举一动,看她伸手到颈后拉开那细带,看她弯下身子去露出的腰窝,看随着她动作荡起的云波。时临舔了下虎牙,瞳孔中涌上暗色,这温泉果然建对了。脱完了衣服,温晚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深吗?”她下意识抱着胸问。啧,想摸。时临挪开眼,边脱衣服边说:“不深,去吧。”就是怕她出事,这温泉水修的不高,坐下的时候正好到温晚肩头。她小心的试了试,这才放心了,靠着边沿坐下,感受着那温热的水将她包围,直觉的浑身的毛孔都随之打开。她满足的喟叹一声,“太舒服了。”身边响起哗啦啦的水声,一双手就探了过来,握住了她的纤腰。“干吗呀?”她舒服的眼睛都不想睁,声音更是软糯的不像话。时临喉结滚了滚,“说好答应我一件事的。”“嗯,是啊。”温晚鼻音软软的回。大手一用劲就把身边的小姑娘提起来抱到跟前按着坐下。从她细长的天鹅颈一路亲上去,湿热又酥麻的触感让温晚的脚趾都蜷了起来。含住她的耳垂坏心眼的咬了咬,听着姑娘娇滴滴的吟,时临开口的声音听着既暗哑又色气。“在这做,好不好?”月亮终于爬上了枝头,但却羞于照亮这水声不断作响的一寸地界,羞答答的将那轻纱似的月光撒到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