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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糖葫芦走过来,“好了,她也同意诈死。”时临点头:“行,那我叫人准备准备,顶多三日就能脱身了。”温晚笑眯眯的应了,走到他跟前,把糖葫芦往前一放,“给将军的谢礼!”果然,时临那如墨的黑瞳噌的亮了。“这东西小孩才吃,我不吃!”硬气的把头别到一边,眼睛却不住的往这看。温晚也不戳穿,笑着哄:“那怎么办?我都买了,总不能浪费吧。”时临不着痕迹的咽咽口水,“你吃。”“我不喜欢。”她挨着时临坐下,眼睛亮晶晶问:“那将军帮我吃了好不好?”时临这才别过脸,叹了口气,不情愿的说:“算了,浪费不好,那我勉强帮你吃吧。”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的伸手一把都拽了过来。温晚:好一个勉强。大约时临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于迫切了,讪讪的解释:“小心化了,糖汁滴你衣服上就不好看了。”温晚看了眼已经凝固的糖汁,点头如捣蒜,继续哄他:“将军说得对,你真好!”明晃晃的信任和夸赞让时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自暴自弃的低头吃起了糖葫芦。=他左右手都是糖葫芦,温晚就帮他打着扇,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哦对了,我今天还碰见了齐王。”她皱了皱小鼻子,告状般的说:“他好烦呐。”时临糖葫芦都不嚼了,凝眉问:“他做什么了?”“一直跟着我,非要问我是哪家的夫人,还说...”温晚噗嗤一笑:“说若我告诉了他,就让你去当官!”时临的眸子当即就暗了,“你说了?”温晚摇头,“没有,我跟他说,我夫君很凶的,他要是再跟着我,你就会去揍他!”她又想笑又有些担心自己会给时临惹麻烦,小声问:“我这样说会不会显得你太狂傲了?”时临笑了,“不会,你回的很好!”温晚这才松了口气,继续跟时临唠着家常,却没发现身边的男子吃糖葫芦的动作越来越狠,连籽都给嚼碎咽了下去。吃了午膳,温晚就如往常一样去睡午觉。她依依不舍的看了时临一眼,再次确认:“将军不睡?”现在她都习惯被时临抱着睡了,往日他不在的时候是没办法,可现在人都在这儿坐着了,心里就很不是个滋味。时临就笑,“乖,晚上陪你睡。”他都这么说了,温晚只得耷拉着小脑袋睡觉去了。时临也不动,坐在桌边把玩着匕首,唇边勾着似有若无的弧度,眸底的光与那匕首的寒光如出一辙。等温晚的呼吸声放平了,时临这才冷着脸起身。出门时正撞上连翘,吓得小丫头倒退两步,等时临走了还有点没缓过紧来,捂着怦怦直跳的小心脏嘟囔:“妈啊,吓死我了,将军这是要去杀人吗?!”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我们将军去干嘛~六点二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烛哥30瓶;2297713620瓶;菡云5瓶;沉迷仙女、Alice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彼时杀神(二更)齐王解决完手头的事,围着书房转了两圈,还是没按捺住性子问出了声:“查到了吗?”暗卫应声现身:“尚未。”齐王急了,抓起桌边的毛笔就砸了过去,“这都几个时辰了,你们有没有把本王的吩咐当回事!?”暗卫也不敢躲,任由毛笔在额头砸出个黑漆漆的墨印,委屈的跪下说:“主子别急,很快就有消息了。”真不是他们不当回事,而是那小夫人背后似乎有大人物罩着,每次查着查着方向就偏了,蹊跷极了。可齐王向来只看结果不听过程,这些个难处也只得自己吞下,低头认错。知道急也没用,齐王重重的喘了口气,烦躁的摆摆手,“下去下去。”跟个沉闷的鬼影似的,他看着就心烦。暗卫松了口气,瞬间消失在原地。齐王还是意难平,看了眼桌上的笔墨纸砚,心神一动,走到桌前拿起毛笔,想画下温晚那副娇俏惹人怜的模样。好歹是出身皇家,齐王虽人品不好,但画功还是说得过去,不消片刻,雏形便出来了。齐王停笔看了看,自己也很满意,正要继续,就感觉背后忽来一阵飕飕的凉风。他还以为是窗子开了,头也不回的吩咐:“关窗。”然后就听见了他恨之入骨的声音——“你使唤谁呢?”轻飘飘的,没有点情绪,可嗓音却是比以往都低沉了许多。齐王瞳孔一缩,立刻扭头:“时临?!”时临抱着胸,懒懒的倚着身边的柱子,眉目冷厉,似笑非笑,“对,就是你爷爷我。”他很久没这么骂人了。齐王磨了磨牙,心道听着依旧那么欠揍。他也不慌,慢慢的搁下笔,斜眼说:“时将军的胆子是越发大了,竟敢私闯我齐王府!”“彼此彼此。”时临挑了挑下巴,“画的什么?”齐王下意识的用身子挡了挡,瞪回去说:“关你何事!”他不说,时临也远远的认出来画上的人到底是谁。除了他家的小姑娘,还有谁这么漂亮?只是这还未完成的一幅画,把时临的怒火瞬间从七分提到了九分。他舔了舔牙,皮笑rou不笑的赞美:“王爷的眼光不错。”自是不用他说,但闻言齐王还是骄傲的挑了挑下巴,“那是自然!”连司暮云都不如这小夫人生得美艳,就算放在其他国家,他也有自信这小夫人的容貌是不输的。时临站直往前走了两步,“知道她是谁家的吗?”齐王还以为他也瞧上了,如临大敌的开口:“我王府新收的小妾,将军还是不要惦记了。”时临笑了,小虎牙泛着寒光的问:“你家的...妾?”真的不夸张,对上时临的眼神,齐王腿都软了一半。不是没跟时临正面刚过,可从没有一次,时临是这副表情,吃人一样的凶狠。齐王赶紧背过手暗地打了手势,吞着口水强装镇定:“自、自然!”时临拖长尾音嗯了一声,“很好。”他双手交叉活动着手腕,低着头说:“本来就想简单给你个教训,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翘起的唇角满是邪气和狠辣,声音也是阴阴的冷。“老子揍不死你。”竟敢说他的宝贝是卑贱的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