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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不给温晚像宋夫人一样的机会,揪着自家舅舅的耳朵问你身上的香味是哪来的!他心底嘟囔:昨夜把她惹哭的事还没哄好呢,再来一出那不得哭成个小桃子。一直惴惴不安在门外拿芙蓉糕等着的店小二见状赶紧递上糕点:“将军,糕点都包好了。”时临警告的扫他一眼,接过芙蓉糕,语气森凉:“没有下次。”店小二也是个人精,当下明白了时临的意思,点头哈腰的应了,目送他离开后扭头朝身后那些双手提满糕点的店员们赶紧挥挥手让他们跟上去。店员们一窝蜂的出去了,亦步亦趋的跟在时临身后,顿时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时临对此毫无感觉,左右的扫视,看看还有没有能拿来哄人的。“娘!杂耍!二蛋要看杂耍!”一稚童兴奋的往前边窜,时临打眼望去,就见到了那踩着高跷脸带笑意的杂耍者,性感的薄唇也跟着勾了起来。褀风院。五个丫鬟已然在连翘和薛嬷嬷的指挥下进入了状态。香语噘着嘴不情不愿的扫着石阶,而春草正蹲在地上拔杂草,还一副笑嘻嘻的模样。香语瘪瘪嘴,这个春草真是越看越傻。这时,身后脚步声传来,香语以为是薛嬷嬷,赶紧提起精神卖力的摆动扫把。谁成想,却有个磁性低沉的男声在身后炸开。“你...”香语吓了一跳,猛地转身,手中的扫帚擦过时临的衣摆被磕绊了一下,可她毫无知觉,惊艳又呆滞的看着眼前着天神般俊俏的男子。时临皱眉,将军府什么时候又来个‘春夏’。许是他的眸光冰寒,香语也赶紧回神,忍着心脏跳个不停的不适说:“我、我是香语。”你谁很重要吗?时临:“让开,挡路了。”香语闻言赶紧避让,时临也不再看她一眼,大步进了主屋。春草看她呆着不动,担心问:“香语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听此,香语眼底闪过慌乱,赶紧背过身去,捂住了发烫的脸蛋。他就是时小将军吗?好生俊俏呢。暗地关注着她的薛嬷嬷将这一切收入眼底,最后勾了个讥讽的笑容,转身离开。温晚一听到脚步声就知他回来了,时临进门时,就听见连翘的疑惑声。“小姐,您怎么背过身子去了?可是太晒了?”时临好笑又心虚的摸摸鼻子。不是太晒,是小姑娘不想看见他呢。他出声:“连翘,你去找管家。”连翘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这次也没再问,应了一声就出去了。时临把糕点放在桌上,笑问:“还生气呢?”温晚没吭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无奈的笑了下,时临走过去,在温晚要背过身子的刹那双手扣住了她的膝盖,然后在温晚的怒视下笑嘻嘻的蹲下。“人挺小,气性倒怪大。”他眉眼温柔,露出的小虎牙野性又勾人,“不气了好不好?”再多看他几眼,温晚就真的要沦陷了,赶紧的别开眼,娇气又傲娇的轻哼一声。她什么样子都好看,如今生气的模样也新鲜的像早晨那带着晶莹的红蔷薇,每一寸都在散发魅力。指尖还仿佛存留着她的柔软,初见时的玉白一片也跟着俯冲进了他的脑海中。时临喉结滚了滚,突然起身,拉过椅子坐下,而后伸手就把温晚轻松的抱进了怀里。温晚:??搞错没?她可还生气呢!刚挣扎一下,就又被时临按住,听他那微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热气扑在她的脸颊带来了酥酥的麻。“再动我可就忍不住了。”温晚心底哭唧唧,每次都来这招,可也只得乖巧的不动,感受到屁股下的灼热后脸蛋也不自觉的红了。时临满意了,凑过去咬咬她那圆润又白皙的耳垂,蹭着她的脸颊低问:“为何生气呢?嗯,宝贝儿?”他们可是正经夫妻,干的也都是合法事,何况他只是摸摸过个手瘾,又没做的她下不来床,时临实在是想不通。一声沙哑的‘宝贝儿’让温晚瞬间丢盔卸甲。男人是视觉动物,女人就是听觉动物。自打她上次说不喜欢这种称呼后,时临也再没说过,如今再听到,温晚觉得心底似是开了朵花。时临又低哄了几句,温晚彻底的举了白旗。作者有话要说: 或许皎皎可以求一个作收嘛_§:з)))」∠)_☆、是你先撩拨的她委屈的嘟囔:“跟将军说了我好疼。”大约还在发育,胸脯一碰到就疼,时临手劲本就大,光捏屁股就已经有些疼了,谁成想后来他跟着了魔似的手伸到了上面...推不开也叫不应,她生生疼哭了这人才终于作罢。时临还没明白,皱着眉问:“真疼?”他还以为是小姑娘害羞的借口呢。温晚桃花眼水盈盈的点头,红润的唇也跟着噘了起来。时临内疚的亲亲她的脸蛋:“我的错,要不要叫医女给你看看?”温晚赶紧拒绝了:“不不,嬷嬷说这是正常的,过段日子就好了。”这位置的确也不方便,时临没再犟,抬手摸摸她的脑袋,他献宝般的说:“带你看些东西。”二人牵着手出了房门,毋庸多言,只看那眉眼间的笑就知道二人是有多甜蜜。春草看着两主子的背影,感叹一声:“我现在总算明白什么叫‘金童玉女’了!”香语默不作声的扣掉了一快树皮。温晚进正厅的时候,百味斋的人已经走了,桌上险些放不开那些个糕点,诱人的香味登时扑面而来。看着她那惊讶的表情,时临得意的挑眉:“这是赔礼之一!”之一?温晚好奇的笑问:“还有什么?”时临:“你先说这个赔礼喜不喜欢?”自然是喜欢的,他送什么她都喜欢。被肯定的时临笑的更加灿烂,周身的霸气全无,倒像个明朗的少年,因为心上人的一句夸奖而变得孩子气。温晚跟着笑了,眨巴着漂亮的眼睛问:“还有什么?”闻言时临把她往胸口一按,给了赵管家一个眼神,对方心领神会立刻垫着小碎步窜了出去。“将军?”时临恩了声,唇边的笑带着玩味:“赔礼二就是被大名鼎鼎的时大将军抱一下!开不开心!”忙不迭过来凑热闹的时老爷子毫不留情:“老子没死呢!”他一日不死,尔等终究是小将!时临翻了个白眼,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拆台的爷爷。连翘收到赵管家的‘讯号’而后给时临打了手势,时临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