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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对爱宠此时的模样显得不太满意,眉心微微拧紧了几分:“怎么这么瘦。”他一说话,呼吸仿佛带动着周围的水汽,层层扑到了郑茹兰的脸上。郑茹兰被这过分温润的气息冲得有些目眩,完全不敢看其他地方,只能直勾勾地盯着咫尺那线条分明的胸膛。作为一个男人,这样的锁骨似乎性感地有些致命。为了保持安全距离,她在全身警觉的状态下下意识地伸出了小爪子,就这样轻轻地按在了魏楚铭的胸前,才让一人一猫没有完全地贴在一起。然而魏楚铭的视线在这只坚定的小爪子上掠过,就轻描淡写地将它抓开了:“就这么不想洗澡?”郑茹兰爪子一松,整个身子就已经就搂在了怀中,男人的手还格外的不安分,先是揉了揉她的头,随后又捏了捏她的爪子,最后顺着背脊一点一点地往下搓去,居然还在她柔软的肚腩上轻轻地捏了两把。郑茹兰:“!!!”这个登徒子!魏楚铭可以留意到怀中的小东西全身豁然僵住,随后就彻底不动。他只以为是自己揉弄得舒服,嘴角微微浮起几分,正准备继续,便见刚刚安静如鸡的毛团子忽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一时没有留意,居然真的从他怀中摆脱了出来。随后“咕噜”一声,无处落脚之下,掉进了浴池当中。起初,水面上浮起了层层涟漪,片刻后便只剩下了隐约冒起的气泡。魏楚铭沉默了片刻,伸出手去,将眼见就要沉到水底的毛团子又一次捞了上来。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吓到了,毛团子整个萎在他的手上彻底没了动静,唯有在求生的本能下,两只小爪子紧紧地扒拉着他的手臂,一副抵死不松开的样子。魏楚铭轻轻地在它的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眉心若有所思地蹙了起来。他知道自家的猫儿很不喜欢水,但是如果没记错的话,几个月前不小心落入府中池塘的那次,它应当是会游水的才是。为何今日,却好像完全不会的样子,直接就沉了底呢?郑茹兰可以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可是这一刻整个脑海中却是完全空白。当初她落水后还接连发了许久的高烧,这事整个郑宅上下全都知道。自此之后,她便对水深的地方有了本能的畏惧。只是刚才那短短的时间,这种畏惧感让她忍不住地感到有些颤栗,整个人也不可避免地感到有些发懵。而此时,恰好伸出手来的魏楚铭,就成了她本能当中的完全依靠,牢牢地抓紧着,就像是救命稻草,一瞬都不敢松开。经过这样一打岔,接下去的沐浴莫名进行地很是顺利。郑茹兰生怕再次失足落水,安静如鸡地扒拉着魏楚铭,任由他揉弄着,一动都不敢多动一下。此时她这样的姿势,抬眼看去时,落入眼中的恰好是魏楚铭胸前那道狰狞的伤口。正是猎场那次受的伤,已经结痂,但是看起来依旧有些触目惊心。也不知道还疼不疼。郑茹兰刚刚受了惊吓,本就有些恍惚,此时在魏楚铭的揉弄下居然开始有些走神,轻轻地伸出了爪子,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魏楚铭留意到了毛团子的动作,眼帘微微垂落几分,就这样看着它一点一点地在伤口上抚过,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关心我?”郑茹兰愣了一下,意味不明地“喵”了一声。魏楚铭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郑茹兰以为他不准备再说话的时候,忽然又再次开了口:“倒是比某个丫头有良心多了。”郑茹兰眨了眨眼睛。什么某个丫头?虽然并没有明确指出,不知为何,她莫名有种被冒犯到的感觉。不等郑茹兰深入思考,魏楚铭忽然将她从手中举了起来,送到了跟前,轻轻地嗅了嗅。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然而郑茹兰在他这样直白的吸猫动作下,依旧感到披着猫皮的老脸控制不住地红了一红。“味道倒是洗去了不少。”魏楚铭这样评价着,却并没有就此收手的意思,顺着猫儿的腹部一点一点地向上,仔仔细细地一路慢慢闻到了脖颈间。郑茹兰可以感到炽热的吐息从肌肤间吹过,忍不住“咕噜”一声,暗暗地吞了口口水。然而还没有结束。不知不觉间,魏楚铭已经将她举平。过分祸国殃民的一张脸就这样落入几分,而此时他们的距离只需要稍稍近上半分,双唇就可触上。咫尺的距离下四目相对,魏楚铭终于满意一笑:“看样子,应该是干净了。”说着,便带着手中的猫儿,一同从浴池中站了起来。郑茹兰在接二连三的刺激下本就已经有些迟钝,当男人的身躯失去了水面的掩盖一点点地展露在她面前的时候,忽然间,才终于意识到在发生些什么。明白过来的一瞬,她只感到全身仿佛蹿着一团火,有什么从脚底腾起,蓦地就这样直冲头顶。最后,轰然炸开。毫无预兆地,她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郑宅。郑茹兰自从落水之后第一次在半夜苏醒,睡意全无,久久难眠。她也不知道,明明前一刻还在猫儿的身上,为何会突然从自己的身体内醒来。只记得那充斥在耳边的突兀心跳,以及那几乎要被完全焚烧的热意,即使此时稍稍想起,依旧不可控制般,彻底燎原。郑茹兰呜咽一声,一把抓起了被褥,将整个人深深地埋了进去。啊啊啊,魏楚铭这个老yin贼!!!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就是过分刺激导致的,信息量过大,被迫断开链接~^_^第33章许是初次相见着实投缘,接下来的日子,每每纪阳成登门拜访,萧欲总会跟着一道前来。眼见郑初柔两人相谈甚欢,他便陪着郑茹兰在书房中坐上片刻,或是赏赏院中花卉,氛围倒也融洽。郑茹兰经那日浴池一事,脑海中总是会突如其来地冒出魏楚铭的样子,此时萧欲时常来找她谈谈心,倒是让她不至于一个人胡思乱想,日子也便过得平静了很多。郑宅西院的那个池子,正是郑茹兰之前落水的地方。她心里本就存有惧意,再加上那夜猫身了再次跌落过浴池,每次经过的时候,也就对这种地方愈发地多了一丝警惕。萧欲大概留意到了她的紧张,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挡在了她与水池之间。郑茹兰没有留意到他的动作,心里稍安下,侧眸看了一眼这清俊的侧颜:“萧公子,不是说近日来礼部很是忙碌吗?纪公子老拉着你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