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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那时我非常不解,直觉得我娘脑子可能咳坏了,我那不太说话的爹都骂人了,她居然还笑,不过等我长大後,脑子也具备了翻译功能,那才明白里面是含括了多少的担心和爱。所以,现下我也知道我娘有多担心我。哎~一个月不到又汇五千过来给我,看来我这次是真的让日映蓝女士好生担心了。哎~对,日映蓝是我娘,跟本人一点都不搭,这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这让我好奇我那不苟言笑的外公私底下会是什个样。我可爱的娘,日映蓝女士挂掉电话以後,我突然想到如果日女士又汇了五千过来,再加上我原有的三千,那我就有八千,终於可以请于莉去吃顿好的。呃~于莉。于莉!!!作家的话:不妙好不容易得閒了,却卡文了☆、十五于莉!于莉?我居然把那天的事给忘了。于莉呢?那天于莉哭著跑走了,而我一直没有想好怎麽跟于莉解释,所以不敢去找她,而且,这些天张云白和那个「阿纯」又一直在我脑子里眩,把我脑子弄的跟浆糊一样没有办法思考,我只好一直躲在房里,我怕出去会遇见于莉,我怕自己又会像那天一样傻愣著瞪眼,挤不出一个屁,我怕我再伤害于莉。那现在,于莉?「于莉呢?」嘴巴比脑子还要快,也是我的毛病之一。「你问我?李少爷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她是你李少爷的女朋友,又不是我张云白的女朋友。」张云白用食指和中指勾起我的下巴,我的脖子几乎仰成直线,通常里走到这种情况下一步一定是吻上去了,但身为当事人我必须要说,还真的是话唬烂呀!这种姿势难受死了,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以至於我想要仔细的看著张云白美好的嘴形都有点难度,眼睛也因为不适而泛起水雾。「我~呃~啊。」这种姿势要想光用鼻子呼吸又要一边回应张云白实在太困难了,所以我说了一个字就忍不住张开嘴巴狠狠的吸气。结果,我肺部的不适只有缓解了一半,因为我一口气还没吸饱,张云白突然对上我的嘴,然後我完完全全的忘了要呼吸这回事,待张云白的舌头彻底的在我嘴里巡视过一圈,我已经全身没力的挂在他身上,整个人觉得轻飘飘的,张云白的吻技虽然不错,但实战经验可能不够,这回他正用他的额头抵著我的额头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我想把抓在他胸前的双手移到他腰上,靠著他休息,因为这个姿势极度的考验著我的脖子和腰,但我的手还没环上张云白的腰,我就听到他呻念似的喊了一个名字,接著我就昏过去了,或者说,又昏过去了。「阿纯」他喊了阿纯,我一辈子的梦魇,这个名字总会在我以为自己要靠近幸福,要得到幸福时出现,它来提醒我,一切不过只是我的痴心妄想。再醒来我已经不在医院,而是在家里,呃~或者说是张云白的家里,这里毕竟是张云白的房子,虽然我很久以後才知道这间房子不是张云白租的,而是他买的,我不论我知不知道,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就开始喊这个两房一厅的小公寓为家,所以,常常在一个长假後,我就对著我老娘说:「妈,快开学,我要回家了。」然後我娘就会一巴掌拍上我的後脑热情如火的说:「回家!回家?你他妈的书念去那里了,回学校啦!你家在那里?这里,你她妈的还跟我说要回家,我怎麽不知道你有别的家,那时候成家立业怎麽都没通知啊?」「于莉呢?」在我醒来并回忆起一切的时候,张云白正巧走进我的房里。「漱石,李漱石,我这辈子活到现在虽不长,但鲜少有觉得人生似路尽的时候,你倒神奇,我生命里几次鲜少便都是你。」张云白笑著跟我说了这些我一点都听不懂的话,可是我知道现在的他并不是真心在笑,这种笑我看过,在我第一次跟张云白说我终於交到女朋友时他便是这样笑,那时他笑著说:「是吗?你终於交了女朋友。」那时他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整整一个礼拜,虽然事後他说他是跟著数学营去国外比赛了,但我明白那不是他消失的主因,因为那七天他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给我,他明知道我会担心,他连中午不来找我午餐都会先打给我,怎麽可能要去国外七天却不跟我讲。可惜现在我没有心思再猜他的想法,我只想知道于莉怎麽样了。「你又说那些我听不懂的话了,于莉呢?你有见过她吗?你知道她怎麽了吗?」「我没见到她,也不知道她怎麽了,事实上,如果不是她室友打电话给我,我甚至不知道你怎麽了,李漱石,我有好一阵子没回家,没去学校,你真的不知道吗?」张云白淡淡的说完这些话,淡淡的看著我,没有笑,看起来有点失落,不像那个总是掌握一切,意气风发的张云白。作家的话:说好的更新☆、十六「呃…我…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张云白重重的说完这四个字就停下,他低著眼看著地上好一会,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又是那个潇洒从容的张云白,「是啊,你的确没有必要知道。」「什麽?」最後一句话张云白说的很小声,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听的不太清楚。「我拿到出国奖助学金。」「什麽?」「英国,我拿到英国助读奖学金。」「啊…。」「下个月中英国那边就开课了。」「你要去吗?」「我不该去吗?」张云白突然定定的看著我。「哈哈哈,当然要去啊,全国只有三个名额怎麽不去,张云白,你真是太厉害了,以後发达了可别忘记我这个好朋友喔。」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我的脑子里只有「张云白要走了」几个大字不停的眩,眩的我头又觉得昏了。「是啊,我″当然″要去,我又有什麽理由不去?」张云白笑著说,那种笑容跟平常的不一样,我说不出来有什麽不同,看起来好像有点悲伤,可是,该悲伤的人应该是我吧!他要悲伤什麽?全国只有三个名额耶~比中发票还令人开心,所以,他怎麽会悲伤呢?一定是我太难过了,难过的连眼球都扭曲,扭曲到把一个开心的人看成一个悲伤的人。张云白说完就不再说话,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只是张云白一声不吭的一直看著我,让我觉得有点慌,而我这二百五一慌就会开始乱说话。「你刚不是说于莉的室友打电话给你,她怎麽有你的电话?」我印象中张云白不随便给别人电话。「她打来问我你躲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