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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下将单衣褪去,右脚微抬,缓缓爬到床上挪到南烟身前。南烟被他逼到角落,退无可退,脸红的不行。周时生揽着她柔软的腰腹,在她耳边轻言细语的商量着,“今晚上我跪你后面怎么样?”轰!南烟伸手打他,“你流氓!”周时生低低笑了起来,揽着南烟的腰腹一把将她翻了个身弄成跪姿,随即毫不迟疑的压了上去。夜里,周时生进的蛮深的,南烟那处微微有些疼。至末,南烟趴在床上喘粗气,周时生却像是精力用不完似的,他一边占南烟便宜,一边在南烟耳边低语着,“不告诉你那事是真的怕你误会,也怕你担心。”南烟余韵未消,缓缓喘着粗气,不知道回什么。“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你因着这同我置气我也认了,但别起什么休夫的想法。拜过天地的关系还不至于这般脆弱。”“你要真脑子一昏,做了什么错事,可不要怪我到时候不留情面。你现在都嫁我了,能去哪?”想到今夜冯希臣与南烟一同出现,周时生心里就不舒服。南烟不像施岚风的妻子有什么表哥、表弟的,但她同窗多的是啊!南烟仰头看着帷幔,问:“就这些,没了?”周时生啃着南烟的锁骨,含糊不清道:“你反应这般大,我怎么可能没有别的动作。那些女人我推了,入不了乾西五所的门。本是想着演戏,先骗一骗皇祖母和父皇,你这样,我宁愿得罪他们也不愿得罪你。”南烟忍不住笑了一下。一步退,步步退!周时生如今能因天子与太后的逼迫松口让那些女人进门,虽说是打定主意冷落那些人,不去碰她们!可开了这一个口子,日后便会不停有女人进门。且这时候是朝他身边塞女人,待过了几年,因子嗣问题,天子与太后自然也会催促且多加干预。南烟怕麻烦,也不想委屈自己。加之她是真的介意周时生一直瞒着这事,所以心里其实是真的生气!只是生气归生气,在席秀告诉她这事,她想了一日后,是真的有了大不了同周时生和离的想法。周时生也是因着察觉南烟其实是真的有不要他的想法,所以也很生气。两人都有错,但错的不算离谱。怎么说也是夫妻,清晨才从这张床上起,如今又到了这张床上,除非撕破脸,不然是躲不开!这时候,南烟终于知道周时生为什么猴急火燎的娶她了!南烟摸着周时生的脸,低低道:“我暂时不想生小孩,可能生,也可能不生,即便生了也不一定就有儿子。若是再过几年我还是不想生,那时候你就去找别的女人吧!”周时生冷哼了一声,道:“若我猜的没错,那时候你估计也打算跑路吧!”婚约需要经营,感情更需要维系,周时生捏了捏南烟的脸,嘲讽道:“南烟,你长点心罢!”南烟性子又被激了起来,伸脚去踹他,“我怎么就没心了。”周时生不说话,照旧将南烟翻了个身子……他似乎喜欢上了这个姿势,不停的喘着粗气,很是兴奋。南烟双手紧紧捏着枕头,将脑袋埋了下去。成婚后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两人一言不合就会上床,南烟她……真的有点吃不消。又一轮落幕,南烟是真的没力气了。周时生轻轻捋开南烟额前的湿发,道:“我将那些女人推了,父皇与皇祖母估计会不满你,再不久宫宴,你尽力避着点,别让他们抓着把柄。若是在宫宴上,他们就这事苛责你,你也忍着些。”南烟点点头,“这个我自是知道。”她在周时生跟前没法忍住自己的坏脾气,在天子与太后面前却是能的,不然她早年也不至于能安安分分的待在西苑那么多年,忍之一字,她早便学会了。……长安城面食摊位前冯希臣同柳嫣早便走了,其它客人来了又去,到末了只剩下席秀一人无聊的待在原位上等着南烟。老板肩上搭着一块白布巾子,朝席秀走来,看那样子是打算收摊了。席秀抿了抿唇瓣,整个人有点懵。李常洛赶来时正好看见席秀在帮老板洗碗,他见着于是候在一旁等席秀洗完了方才出面准备带着她回宫。洗了一刻的碗,席秀的手都冻红了!方才她提议先去找朋友拿钱,拿到钱后立即回来付账,老板不答应,担心席秀吃霸王餐。这时,她深深的怀疑冯希臣口中那个心地善良见他穷困偷偷给他素面里加油渣碎的到底是不是面前这个老板了!这事没准是冯希臣编的!席秀心里诽腹,见着悄无声息走到她身边的李常洛,吓了一跳,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方才就来了。”“那你看见我洗碗了。”“看见了。”席秀急了,“那你怎么不出来带我走啊。”李常洛偏了偏头看着身后不远处仍在忙碌的面食摊老板,道:“方才见你忙,就没上前打扰!”什么在忙啊!方才就是没钱付账,被压下来洗碗来着!席秀忍不住了,骂道:“你长没长脑子,是不是傻。”李常洛不同席秀一般计较,走在她身前带路。席秀却是一把扯住他宽大的袖口,一只手掌平摊,递到李常洛身前,“身上带钱了罢。”席秀的用度开支皆是从南烟那扣取的,而整个乾西五所的钱又都是南烟在掌管,简而言之,以南烟与席秀的关系,席秀在乾西五所即便没有具体的职位也是个有钱人。李常洛不怕席秀还不上钱,痛快的将整个钱袋都交给了席秀。席秀拿到钱后,气冲冲的回去找摊位老板,从钱袋里掏出碎银,放在离老板最近的桌面,道:“你看见没有,我有钱的!”那老板见席秀气势汹汹,一旁的李常洛又人高马大,神色有点尴尬。李常洛皱眉看着桌面的碎银,一伸手将银子拿了回来,随后从席秀手中的钱袋中抠抠搜搜掏出约莫十枚铜板。席秀瞠目结舌的看着,李常洛好心解释道:“两碗馄饨,这是市面价。”席秀觉得有些丢脸,但看那钱袋子鼓鼓的,哼了一声,不同李常洛计较,仰着下巴趾高气扬的走了。她走了几步,没听见身后有声音,忍不住回过头去,却是见着李常洛同那老板都神情专注的盯着桌面上那十枚铜板。席秀问道:“怎么不走了?”李常洛看了眼老板又去看席秀,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方才是否洗了一刻钟的碗?”席秀点点头,委屈道:“是啊,洗的手都被冻红了,可疼了。”“这般,这钱就不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