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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些年。但她死过一次,还死的……反正是挺窝囊的,便也不敢轻敌。待李晃再次醒来时,南烟直接将一个包裹砸向他。那包裹挺重,砸在他胸口正中心,痛的他几乎再次晕死过去。哪知他正待借势假装晕死过去,却听南烟低声道:“你若晕死过去,我只好将你从山崖上扔下去。”李晃只好睁开眼睛,这下,他看见了一个老熟人。“癞子?”南烟身旁立着一个比她矮了小半个头的男子,长的歪瓜裂枣,笑起来一脸憨傻的模样。这是李晃的老熟人,两人一同进了匪窝,他混的不行,这癞子却因着一手好厨艺混的风声水起。癞子双手也抱着一个包裹,他见李晃醒了,便道:“你快起来吧,我们一同下山。”“哦!对了”他说着,朝南烟看了一下,笑嘻嘻道:“我现在是南烟姑娘的人了。”他见李晃傻站着不动,于是挤眉弄眼的提醒他道:“你看看那包裹中有什么?”李晃打开来看,只见包裹中全是真金白银。*长安城。周时生从乾清殿出来时,冯希臣与冯希白正候在殿外。今日早朝,皇帝在朝堂宣布三日后,周时生会至禹州一带处理水患,冯希臣如今已独当一面,他弟弟冯希白却在入朝为官后主动投入周时生手下做事。冯希白年岁与周时生相当,同冯希臣相比,他少了许多拘谨,此时跃跃欲试道:“此次出行,殿下带上我可好?”周时生看了冯希白一眼,未有回应,却是转向一旁的冯希臣,询问道:“听说你近来与南家二小姐走的较近?可是好事将近?”冯希臣收敛眉目,微微后退稍许,道:“殿下说笑了,我与南家二小姐走近不过是为调查南家与盛京祖陵一事罢了,其中并未掺杂私情。”话落,他补充道:“且南安为大殿下所喜,我怎敢与之相交。”五年前南安落水后伤了身子,这些年一直细心调养着,若非这缘故,想必在两年前及笄时便已嫁予周承毅为侧妃。南家与周承毅的联系愈发紧密,日后是脱不开关系的,想及此处,周时生突然冷笑。冯希臣想必也是察觉了这一点,因此近些年疏远南家,亦严令冯希白与南徐走的过近。思及此处,周时生看向踊跃的冯希白,道:“你出生农家,对于水患后灾民安置及农耕应当有些经验,三日后你便随我前行。”冯希白颔首应下。待周时生离去后,冯希臣沉眉看着冯希白,他向来疼爱这个弟弟,年前冯希白入仕时他曾暗地为他谋划一份清闲安逸的职位,不想后来阴差阳错入了周时生手下做事。也不知这是周时生刻意为之还是皇帝暗中插手。冯希白见兄长若有所思,好奇道:“兄长,你在想什么?还有你不会真是喜欢那南家二小姐,只是顾忌大皇子才会疏远她与南家吧?”他啧啧两声,道:“她就是个病秧子,我听说……五年前她落水后伤的重,恐是不易有孕。”“够了。”冯希臣斥道:“如今在宫中,你说话注意些。”“还有,你三日后既同殿下出行,那便应当尽本分行事。这一路凶险不知,你必得护殿下安全。”“我知道的。”冯希白垂头,声音低微,有些委屈道:“兄长怎么都不担心我啊?”冯希臣叹气,“我若不担心你,年前怎会想着替你谋划一份清闲差事?那知你,却是阴差阳错入了七殿下手下做事。”“不是阴差阳错。”冯希白得意一笑,道:“年前,我是主动向殿下自荐,才谋得了一份差事。”他心智虽不及冯希臣,却也不想被兄长护在羽翼之下,年前冯希臣替他谋划的那份职位虽十分安稳,却是清闲的过了头,一辈子顶天了也干不出什么来。他便瞒着兄长转投周时生,毕竟周承毅势大,可看不上他。冯希臣听及此,心中生了怒意,他见冯希白仍旧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沉声道:“你什么都不知便如此鲁莽行事,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本可顺势将冯希白作为安插在周时生手下的内应,但他不想冯希白卷入此类事件,只道:“三日后你随殿下去禹州,望你低调行事,莫要作乱。待从禹州归来,我会将你转入翰林院。”冯希白听了急道:“我去了翰林院,那得到什么时候才会升至一品官员啊!”他喜欢丞相之女俞宛清,心知冯俞两家差距甚大,他若想娶俞宛清,怎么也得是朝廷一品官员才行。冯希臣知晓冯希白所想,冷了眉目道:“俞宛清不是你能肖想的,此事做罢,莫要再提,待你从禹州归来后自行去翰林院报道便是。”冯希白听得兄长强势之言,心中亦生了怒意。他拂袖离去,心中想着的却是此次南下至禹州必得在殿下面前立下功劳,届时即便兄长有心将他调离,殿下也会出手阻拦。冯希臣见冯希白负气离去,脸色微沉。冯希白父母离世后,他将他宠的过了头,竟是令他生了叛逆之心,再不若幼时好哄。俞家在朝廷势大,颇得人心。俞宛清身为俞沉之女,她代表着俞家,因此才会过了及笄之年而迟迟不许嫁。周承毅正妃空悬多年,不就是在等这俞宛清吗。周时生这些年亦未纳妃,连通房也无,不知可是在向这俞家表态?这般想着,冯希臣稍稍笑了一下。俞宛清的婚事,俞沉无法主导,俞宛清亦无法参与,这一切都得看天子如何决断。俞宛清是一颗棋子,是用来平衡朝中势力。☆、第四十章盛和镇李晃同癞子站在南烟身后,见南烟将钱递给对面的老男人,问道:“你可知长安城南家?”“知道啊,长安城南家,家主南易如今是大理市提刑官。”南烟垂下眼睑,“那你可听说过南家小姐南烟?”那名‘包打听’迟疑一瞬,挠挠头道:“你说错了吧,不叫南烟,叫南安,年十七,貌美却体弱多病…”话未说完,南烟一把将他手中的两枚铜板抢了回来,道:“我问的是南家大小姐南烟,不是二小姐南安。”那人听南烟提醒,方才一拍大腿,“哎呦,我想起来了,你问的是那南家大小姐啊,她不是死了好些年吗?”“死了?”“嗯。”那人连连点头,盯着南烟手中的铜板,“那大小姐是个薄命的人,五年前便死了,听说是落水后着了寒。”“说起来,我还见过她呢。”那人仰着下颌,振振有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