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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的。紧接着,掌心下那柔软的唇瓣微微打开一条缝隙,温热湿滑的触感如同勾勒线条一般,细细滑过掌心敏感的肌肤,痒到人心窝里。云知鱼忍不住浑身打了个颤儿。待意识到那湿润的温热是什么,犹如触到灼热的炭火,她连忙缩回手,非常没有气势地,柔柔弱弱地瞪了江辞一眼。江辞眼底盛满笑意。这时门外的人回答:“我是对门刚搬来的,想问问你家有没有扳手,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借给我用一下?很快就还过来。”原来是对门邻居。云知鱼又开始挣扎,想从江辞怀里下来。江辞仍是不愿撒手,妖孽的脸庞微微靠近沁着温软香甜气息的颈窝里,轻轻吹了口气。他压低声音:“快回答,你喜欢我吗?”现在是问这种话的时候吗!刚才那句喜欢已经用尽云知鱼所有的勇气,暂时还比较虚,实在没法再来一遍了,只好找借口:“快把我放下来,不要让人家等急了,而且若是让听了去,就更不好了。”“听了去又怎样,谁规定不能抱自己女朋友了。”江辞理所当然。“女朋友”三个字打在云知鱼心头,让她羞得有些无地自容。江辞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变成不停害羞脸红的小怪物!江辞明白小姑娘脸皮薄,不再勉强她重新说一遍喜欢的话。他故意扬起弧线优美的下巴,轻轻抿了下那抹性感薄唇,桃花眼若有似无地给云知鱼使了个眼神。云知鱼意会到他的意思,嗔怪地又瞪了他一眼。怎么原来没有发现,他竟然是个这么厚脸皮的家伙。此时,门外邻居再次开口:“请问方便借一下吗?”江辞嘴上回答“方便”,却没有动作。云知鱼明白,他今天是不打算轻易放过自己了。快速靠近那性感薄唇,又轻又快地轻轻啾了一口,一触即离。终于,江辞心满意足地松开手,缓缓放下羞成醉酒模样的小姑娘。云知鱼双脚一落地,立马犹如一只逃脱牢笼的小兔子,直奔自己卧室,把门“砰”的一声由内紧紧关闭,隔绝掉门外那深情又挑逗的目光。她双手捧在自己guntangguntang的脸颊上,不可置信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她这是吃了雄心还是豹子胆?竟然主动亲吻江辞了!她是不是疯了!江辞望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垂眸低低一笑。他的小姑娘实在太可爱了。说话会羞羞脸,头发又黑又长,脸蛋白净漂亮。他喜欢的样子,她都有。又或者是她的每一分模样,他都喜欢。到储藏间拿了扳手,江辞打开大门。门外站着一个清瘦的男生,个子挺高,和江辞差不多高,文质彬彬的模样,一身的书卷气。江辞话不多说,把扳手递了出去,男生道谢后转身离开。解决完这个小插曲,江辞踱步到云知鱼卧室门前,修长挺拔的脊背倚在门框上,轻轻敲了几下。里面没有动静。江辞不以为意,又敲了下:“不是说要给我涂药吗?怎么,说话不算数了?”隔着一扇卧室门,传来小姑娘闻声嗡气的声音:“又不是你够不到的地方,自己涂吧,就当涂粉底一样了。”涂粉底?江辞抿唇轻笑一声,散漫慵懒地开口:“我好笨的,不会涂粉底。”躲在卧室门后的云知鱼,无声地撇撇嘴。这时候倒是承认自己笨了。江辞接着刚才的话说:“你跑进卧室里去,是打算让我跟进去吗?那我可就拿着药进去了啊。”云知鱼一听江辞要进来,“唰”的一下打开卧室门。那双魅惑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看得人心里小鹿乱撞。“……我出来给你涂药。”江辞瞧着小姑娘红扑扑的脸颊,带了几分急切神色,好气又好笑。他伸手掐在小姑娘软乎乎的脸颊上:“我又不会吃了你,这么害怕做什么。”云知鱼转了下头,把自己的脸从江辞魔爪下解救出来,一脸不相信,小声嘟囔了句:“那谁知道会不会吃……”江辞缓缓收回手,挑眉:“你说什么?”“没什么,”云知鱼连忙摇头,错开江辞的身体朝客厅走,“快涂药吧,一会儿要去学校了。”其实江辞将那小声的低语听清了大半,散漫地跟着那道娇小的身影朝客厅走。“放心,我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会等他的小姑娘长大。云知鱼已经坐到沙发上,闻言白了江辞一眼,非常不信任地嘟了嘟嘴。只见那小巧红润的樱桃小口,显而易见微微有些肿。至于为什么肿,当然就要问面前这位大言不惭地吹牛“不会做什么”,却把人家嘴巴都亲肿的某位罪魁祸首了。江辞舔了舔唇角,似乎还在怀念刚才甜美的味道:“当然,前提是你不要诱惑我。你该知道,没有男人禁得住自己喜欢的姑娘主动诱惑的。”她诱惑他?!她哪里诱惑他了?!“就比如现在,你这样无辜看着我的样子,就很容易惹人犯罪。”“……”“还有现在,委屈得像个小兔子似的,让人很想抱啊。”“……”好吧。她服了。涂药的时候,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很快,在那双桃花眼的灼灼目光下,云知鱼罢工抗议:“你这样看我,我……我没法专心。”江辞噗嗤一笑,顺从地闭上眼睛:“现在可以了吧。”云知鱼再次凑过去。那双阖着的桃花眼之上,睫毛又长又密,轻轻颤动着,像极了停落的蝴蝶在扇动翅膀。云知鱼屏住呼吸,生怕会惊动了蝴蝶似的,鬼使神差地在蝴蝶翅膀上落下轻如羽毛的一个吻。江辞蓦地睁开眼,桃花眼里刚刚褪去的情`欲,再次沸腾起来。双手擒住小姑娘无措的小手,压下那温软的身体,呼吸不由自主变得粗重起来。他喑哑着声音,在那小巧精致的耳边低喃:“不是说好,别诱惑我么?我受不住。”不能再进行下去。江辞头埋在那温软的颈窝里,沉沉呼吸,静待身体内的热浪褪去。云知鱼也知道自己刚才造次了,躲在江辞怀里动也不敢动。半晌。颈窝处传来依旧喑哑低沉的声音:“别再有下次了。”“嗯?”云知鱼不明所以。“再来一次,”他顿了顿,“我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他真怕,自己会一时忍不住亵渎了他的小姑娘。即便在许多个午夜梦回里,他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