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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搜索半天,终于想起来。是贝琳。那个托她给江辞传递情书的校花贝琳。那天贝琳走后,焦甜甜给她科普过,贝琳是一中女神级别的人物,成绩好,长得漂亮,人也温柔,追求者不计其数,却从未答应过任何人的追求,传言她看上的,是一中那朵最难摘取的高岭之花——江辞。如今看来,这传言似乎不只是传言而已。“知鱼meimei?”贝琳见她发呆,温声提醒了下。江辞挑了挑眉,朝云知鱼投来探寻的目光:“你们认识?”不知为何,云知鱼心里有些堵堵的。她轻声“嗯”了声,淡淡地说道:“贝琳学姐。”小姑娘情绪不高,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江辞只当马上要考试,云知鱼太紧张,简单安慰了几句。云知鱼简直岑希附体,不咸不淡地应着,就这样把天聊死了。眼见两人很没营养的谈话终于结束,贝琳适时地小声插话:“……江辞,我还是不太明白刚才那道题,能不能麻烦你再给我讲一遍?”江辞最讨厌做重复的事情,讲题这种事更是显少有耐心讲两遍。可看在贝琳认识他们家小鱼,也就难免压着不耐,再讲一遍。耳朵里听着旁边的男生女生,旁若无人地讨论问题,云知鱼的心更堵了。好不容易挨到监考老师来了,两人结束讨论,憋闷的胸口终于稍微舒缓了下。江辞离开前,朝云知鱼比划了个胜利的手势:“我们家小鱼要好好考试哦!”云知鱼嘟着嘴,从鼻子里发出轻轻的冷哼,把头一扭,不去看他。江辞:“……”他到底哪里得罪小姑娘了?哪知江辞刚走,原本站在课桌前排的贝琳,绕过来坐下。她,是上次高二年级的第一名。贝琳朝云知鱼温柔笑了笑:“真的好开心啊,能在这里遇到知鱼meimei。”云知鱼:“……嗯。”她一点儿都不开心啊喂!QAQ“一直没来得及说声‘谢谢’,”贝琳红着脸,轻声说,“谢谢你帮我给江辞递情书。”云知鱼闷闷地回答:“不必道谢,江辞……哥哥,应该没有打开看,那天有好多情书。”贝琳又遗憾,又松了口气,自嘲一笑:“想来也是,他那样的一个人,平时收到的情书多不胜数,自然不会每封都打开看。”“不过幸好……”云知鱼心里似乎有只猫爪在抓挠:“幸好什么?”贝琳脸颊又红了,回避开目光:“没什么,快发试卷了,收拾收拾东西吧。”云知鱼轻轻“嗯”了声,有些心不在焉。“幸好”之后,究竟会是什么?第一场考试很快结束,期间短暂的休息时间里,江辞过来第一排找云知鱼聊天。认识的人都知道他们的“亲戚”关系,也没往别处想,只不过第一排除了亲戚meimei外,还有个美名在外的校花贝琳。八卦成了沉闷的考试中,最让人有兴趣的调剂品。“辞哥,哥们几个是不是得改口,叫‘嫂子’了啊?”几个男生相互交换着眼神。江辞看了看云知鱼不自在的脸色,把人赶走了。温声安慰:“你别听他们乱说话。”云知鱼仰着头,挤出来一个笑脸:“放心,替你保密,不会告诉家里的。”江辞皱眉:“你在说什么?”云知鱼眨眨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她刚才看得清楚,那声“嫂子”让坐在旁边的贝琳,脸红得都不敢抬起头了。她从未像此刻,这样讨厌喜欢脸红的人。尽管,温柔的贝琳并不能让她讨厌下去。第二场考试,紧锣密布地进行又结束。上午只有两场考试,全都考完了,教室里怨声载道。“卧槽!数学组这次出题是不打算让人活了吧?难透了!”“就是,其中有几道是高考题变形过来的。”“擦!你现在就开始做高考题了吗!”“别瞎说,我没做!就是看我姐写作业瞄了两眼,回家我都不写作业的。”“切!”教室里的闹哄哄,似乎并不能打扰到前排尴尬的气氛。“……江辞,为了感谢你给我讲题,中午我请你吃饭吧。”贝琳局促地搅着手。江辞看了看年级第一的位置,俊美的脸庞冷了冷:“不必,我要和小鱼一起回家吃饭。”贝琳尴尬地瞅了瞅云知鱼。云知鱼接收到她眼中求救的意思,心里堵得更厉害,好像是她耽误了他们。即使她明白,江辞分明在拿她当挡箭牌。恰好这时,门口路过一道熟悉身影。“岑希!”云知鱼绕开两人,小跑过去。还没跑出去两步,手臂被人从后面牢牢拖住,没法前行一步。江辞脸色有些难看:“你去哪里?”云知鱼回头,看了贝琳一眼,与那双隐隐盛放着怒气的桃花眼对视。“哥哥松开,我要和岑希一起。”“你确定?”江辞紧了紧掌心里的纤细手臂。云知鱼淡淡道:“你弄疼我了。”江辞身体僵了僵,缓缓松开手。云知鱼转身,继续朝门口不明所以的岑希走过去。尽管,脚下如同罐满了铅,每移动一步都是那么艰难。作者有话要说: 亲还是不亲,这是个问题~脑壳疼☆、强吻越过云知鱼,岑希探寻的视线落在江辞身上,恰好与那双怒极的桃花眼对视。四目相对间,一个目光烈得快要喷出火,一个凉幽幽的没有丝毫情绪。站在江辞身旁的女生,一脸局促,仿佛做错什么事般,不安地呆望着江辞。云知鱼走到门口,与收回视线的岑希对视一眼,有气无力道:“走吧。”粉白的脸颊白得快要透明,黯然的眼神,不复平日里的光彩。原来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心思细腻如岑希,已经将这出两女一男的戏码看破七八分。岑希缓缓抬起手臂,假装亲昵地揽住云知鱼瘦削的肩头,尽管手臂并没有落到实处。再次迎上教室里快要和吃人的目光,他挑衅地抬了抬下巴。江辞冰冷的视线,落在门口两人亲密的动作上,眉心皱出深深的“川”字。“云知鱼。”他连名带姓地喊。云知鱼身子僵了僵。江辞第一次,如此连名带姓地称呼她。“你真的,要和他一起走吗?”看似平淡的一句问话,却让周围人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难不成,校草和他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