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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下,随意耸了耸肩:“现在这里也挺美好的。”白然闻言有些愕然,他吃惊的指着眼前的废墟:“现在?美好?”“对啊。”rebel笑了下,夕阳照在他侧脸,给他另一侧打上了魔魅的阴影,“没有了拥挤的人类,难得那么清净啊!”听到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白然眼中快速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他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好像没听出rebel口中对人类的深深恶意,“是啊,以前好吵的。”他自然的转移话题,“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rebel定定看着天际那抹胭脂红,久久不语。夕阳在他的眼底流转,那份冰冷也因此沾染上些许暖意。“他在邻省。”rebel冷不丁开口。白然会意接口:“我们去Q省?”rebel突然笑了,他很少露出如此真实的情感,就算是笑,也大都是冷笑。白然认识他大半年,很少见他如此真切的笑容。也就只有那个人,才能让一向冷心冷肺的rebel如此看中了。虽然被rebel看中也不是什么好事,白然小心的瞄了眼rebel漆黑眼眸中喷薄而出的汹涌恶意,默默在心里为季安年点蜡。rebel这个人,可是此世之恶啊……“他会来找我的,”属于rebel的清脆少年音响起,声线清澈仿佛夏天汩汩流过的小溪,“我会在这里等他。”白然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面上却不漏分毫,反而半真半假的说:“我早就想见识一下让你放在心尖尖的人物了,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rebel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然,仿佛已经看穿了他拙略的演技,看出白然的紧张,他摇了摇头,也不点破。白然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就听rebel轻轻问道:“你去见了白天佑?”白然僵硬了一瞬,眼底翻滚着澎湃的黑暗,他低下头,声音紧绷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他毕竟我们白家的族长,虽然我只是旁支,比不上谪系的尊贵。”rebel漫不经心地拨动着过长的刘海儿:“呵呵,真是个老狐狸。大概是觉察出了你和我的关系了吧?”白然脸涨得通红,急急开口辩解:“我没有!rebel相信我!我……”“我当然相信你,毕竟,只有我,才能满足你的愿望啊……”白然感激的笑了,眯起眼睛锁住了眼底翻滚的情绪,不露分毫。※我是Dad用神力在花间催生出来的妖精。我不是神明,也不是神仆,更不是神明造物。我是Dad的孩子,Dad一个人的孩子。Dad给我取名为艾斯特斯(Esters),意为新希望。我明白Dad的意思,他希望我能摆脱神明的宿命,获得自由。……后来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那个人死后,西王母给了Dad一个预言:破而后立,方得自由。于是Dad也失踪了。……又一个位面要被吞噬了。我自沉睡中醒来,冷眼旁观,又要诞生新的神族了。这次希望不要是蠢货。……我感受到Dad的气息了!!!Dad!等我!——作者有话要说: 啊。。。最近都没人留评。。。你们的良心都不会痛吗?!哦,我忘记了,你们仙女是没有良心的【冷漠jpg】所以,我要给你们讲几个黄色段子!你们还会背吗?不会背也不要紧!你们只要知道这是一个香艳的车就够了!嗯,比如: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嗯,突然文思泉涌,根本停不下来!还有这个!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嘿嘿嘿。我知道单单这些是满足不了你们这些磨人的小妖精的,来来来,给你们看个宝贝!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强攻,公然抱我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滑稽jpg嗯,相信看了我的解释,你们背书都有动力了,我是不是很棒棒哦!最后,终极版来了!!前方高能预警,前方高能预警!非战斗人员迅速撤退!这不是演习!老夫聊发少年狂,日啖荔枝三百颗,仰天大笑出门去,竹杖芒鞋轻胜马,山下兰芽短浸溪,松间沙路净无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借问酒家何处有?南村群童相见不相识,邀我至田家,欺我老无力,公然抱我入竹去,竹外桃花三两枝,可怜身上衣正单,唇焦口燥呼不得,丛菊两开他日泪,哭声直上干云霄,儿童事了拂衣去,心怯空房不忍归。归去来兮,归去来兮,归来倚仗长太息以掩涕兮,整顿衣裳起敛容,此时只有泪沾衣。包羞忍辱是男儿,菊残犹有傲霜枝,此恨绵绵无绝期,使我不得开心颜。已是黄昏独自愁,夕阳无限好,自挂东南枝。来呀来呀,互相伤害啊!☆、无责任番外二无责任番外二。1,论如何正确的逃脱军训。此事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后,异能位面人类已经与幻想种和谐相处。季安年也从X大毕业了,正在Z大读研究生。大灾变虽然结束了,但是它却带来了深远持久的影响,中央深刻察觉到了这届人民身体素质不行,这样怎么能很好的建设社会主义的啦?必须要改变,于是教育部大手一挥,改革!于是……“我都研二了!还要军训!!”季安年无语问苍天,据说想哭的时候,45°角明媚忧伤的仰望天空,眼泪就不会掉下来呢!李思言身为本文的主角攻(划掉)坚持吐槽役的角色不动摇:“等你研三军训的时候,就不会那么不可置信了。”季安年一噎,幽幽的看着李思言:“狗子,你变了。你不再是以前的你了。”李思言伸手,轻轻抚过某人呆毛都无精打采垂下来的头顶:“乖,最爱你了,么么哒。”季安年深深震惊了,然后很感动的表示:“呵呵。”季安年:眼前这个面不改色脸皮厚的能防辐射的这货是谁?还给他原本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男朋友!“你要是不想军训,也不是没有办法。”“你的意思是……”季安年眼睛顿时亮了,“我可以拜萧敬腾,呸,打电话给四海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