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坏掉就卖不出去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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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通畅、蜿蜒曲折的小巷,宛如旧时代的破旧房屋。长长的阴暗的巷子,不靠近出口、也不靠近入口的位置,房屋正门与卧室中央,第二重木板门作为遮挡。 半露天、半公开的环境。 手掌撑在薄薄的木板。腰臀翘起,下颌高扬,遍布伤痕的蜜色指节重重扼住后颈,咽喉仰成一条脆弱白线。 木板嘎吱嘎吱响。 狭窄、逼仄、不舒适。 站姿zigong降下去,膣内不自然紧缩。进得太深了。黏膜又肿又痛,手指抽送火烧般撩起热度。确实还可以分泌爱液,尚且能够听见咕噜噜的水声,但膣道肿得厉害,烫热腻人,对象又是那个吉岡隼,即便是阳葵也疼得双腿打颤。对于插入方、紧紧裹弄的高热媚rou自然相当舒适,可对于承受方,这种程度的高涨肿烫已经脱离性爱的范畴,变成单纯的折磨。 脸颊贴在简陋木板,宛如被猎豹压制的可怜猎物,上身乳rou挤压、手腕按在脸侧,背后死死压制男性全身的力道。 像是无力抵抗、娇软可爱的兔子吗? 应该、还算可爱吧…? 阳葵泪眼汪汪地迎接故人的侵犯。 血液到呼吸一片炽热。 红肿不堪的脆弱xiaoxue、被同样高热的沾湿指尖入侵。毫不留情的抽送动作。属于男性的手指嵌入黏膜内部,露天环境回响黏连yin秽的水声。背后抵住熟悉的高挺性器,粗涨硕长的形状在脊背滑动。 湿透了。 很不舒服,好痛。但是,是已经习惯的事。和客人做也是一样,客人们也不会怜惜阳葵。所以,阳葵已经习惯了。被弄痛也会湿。 或者说,正因为被弄痛,才会更努力地把自己弄湿。 有感觉就不会痛了。 舒服的感觉会把疼痛压下去。 xiaoxue深处娇嫩的媚rou、被手指搅得一塌糊涂。湿漉漉黏糊糊的粉红软rou谄媚缠绕指根,不住收紧回缩。 这样才正常。 痛才是正常的。 从杀死某人的舒适区拉回床上的场合,瑟缩再度卷入后颈。 那里被同龄异性的手指紧紧按压,下颌与脖颈拉成了一线。阳葵看不见他的脸。可能、这就是他的目的吧。 “隼…” 求饶般轻轻的呻吟。 对其他人、哪怕是悠哥哥,都不会这样求饶。因为担心惹怒他们。 可能有些客人喜欢听到求饶,但客人总是喜怒无常,前一刻要她叫,没过多久就会嫌她的叫床不好听,哭得很吵,要她闭嘴。阳葵害怕被斥责。被斥责无所谓,一旦让他们不满意,拿到的小费就会缩减,影响到收入。这才是最致命的。 但是这个人没关系。 还好、隼的话。没有顾虑。 “里面还有东西,” 蜜糖色的熟悉手指嵌入体内,分开两侧yin唇、探入zigong的入口,紧贴宫口粗暴搅拌,拓宽膣道般张开双指旋转。露天环境又一次响起了下流水声。 什么东西从身体深处溢出。 是昨晚Leo留下的jingye。射进去很多,事后清理还剩下一点点,脱光衣服之后流出大半,但还残留一部分。xiaoxue变湿之后,跟着爱液一起流出来,打湿了少年的手。 混杂清液的浊白浓精,在阳光晒透的蜜色的肌肤上分外明显。纤细丝线般浮游的絮状毫无疑问不是爱液。 “…含着这种东西杀人。” 他凝视指尖片刻,发出低低的嗤笑,抽出手指,三两下甩掉其他男性的jingye,重新抚上少女泥泞的阴部。这一次,指尖在粉嫩xue口滑动片刻,大片濡湿,终于移向意想不到的位置。 ——紧缩的、后面的xue,被碰到了。 “诶、等,那里是…呜!!” 阳葵的腰几乎跳起来,迅速扭腰移开抬起的xue口。但吉岡早有预料,按在少女后颈的手指寸寸收紧,钉死猎物般将她死死按向木板。他的手像刑具。这个姿势根本无法发力,咽喉压上硬物,又痛又痒。阳葵喘不上气,涨红脸颊,眼眸充斥泪水,却仍看不清他的脸。唯独阴影笼罩背后。窒息失神的片刻,一时发黑的世界被古怪的侵入感唤醒。 刚刚还在插xiaoxue的两根手指、借着润滑粗暴地捣进了菊xue。 “噫、!!不、不要…!好、奇怪、好奇怪,啊啊…不要来回…那样,太、太深…弄那里、肠子要…” 好像要把褶皱按平一样,一口气插进两根、猛然捅到了指根为止。掌心深深压在臀rou,男性骨节粗长的手指、存在感异常鲜明,刚刚嵌入xue口就迅速前后抽送,不顾括约肌紧缩的禁锢,生生用几十下指jian强行cao开菊xue,碾着重重褶皱按进了深处肠道! “不…呜,这样、身体会出问题…” 太奇怪了。 身体好像从那里被劈开,肛门像被锋利的刀口划开,绽开松软嫣红的口。 为什么要碰那里?不是可以zuoai的地方啊,构造就不对,插那种地方、肠子肯定会掉出去的。阳葵浑身都在发抖,眼睛睁得大大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与其说是恐惧或者害怕,不如说成不明状况。状况不明的恐怖。少年还在持续扩张她的后xue,目的很明确,是要让肛门变成能容纳性器的地方。好奇怪。为什么?xiaoxue也可以做啊。因为前面没有清理干净吗?还是太肿了?可就算如此… 恐怖的汗珠顺着后颈渗出。 她情不自禁小声哽咽起来。 “怎么…这样?那里、插进去,肠子要坏掉…的,阳葵的身体…不可以弄坏掉,那样就、呜,卖不出价钱了…” 如果是其他客人,就算感觉恐怖也不会哭的。不过是隼,所以哭出来也没关系吧。 就算没办法阻止他。 “卖出价钱又怎么样?” 少年的声音低沉漠然。相比起阳葵,他更像合格的客人,枉顾女性意愿这点和真正的客人别无二致。少女惊惶地发觉他抽出手指,指尖按在她的腰间,开始用性器摩擦她的股间,身体抖得更厉害。他注意到,变本加厉,掌心发力,强迫她抬起腰身,性器顶端抵住软xue,保持随时可以采撷的姿势,威胁般一下一下用rou冠戳弄xue口。 “妓女的客人不会弄坏这里?” 要进去了。 一下、两下、三下。 guitou圆润的形状和xue口刚好契合。臀心rouxue扩张松软,闪着yin靡湿润的粉色光晕。性器也是,早被爱液打湿,顶端渗出黏连汁液。两边都已准备完全。即便没有额外发力,只是轻微贴合挤压,也数次抵在危险的位置,最多甚至向括约肌挤入了半个rou冠。距离真正插入,只差毫厘距离。 “之前、都没有,用过,这里…阳葵不知道…呜,可以…吗?我、…咕唔!!咕——呜啊啊啊啊!!!” 怯懦解释说到一半,陡然替换为凄厉的尖叫。身后本就紧贴的性器毫无任何怜惜,挑准阳葵最松懈的刹那,伴随骤然的锁喉狠狠突进,破开括约肌直达肠道,猛地贯入了后xue最深!这还是第一次。就算经过充分扩张,这一刻的疼痛也堪称钻心。阳葵疼得大口喘息,眼泪啪嗒直掉,却被死死扼住喉咙,半点碎落呻吟都发不出。与此同时,一只手从后方抬起她的大腿,强迫她分开臀rou,露出两边xue口,摆成了放尿的犬似的下流姿势。 “迟早被弄坏。”吉岡隼低低喘息着、纯粹为了解决性欲般,一插入便大幅度摆动腰身,扣着阳葵的腿狠狠往roubang上撞,“你以为只有肠子会掉出来?玩得多了,zigong也会掉。” 要坏了。会坏的。不要那么粗暴地对肛门!那里很脆弱啊!一旦坏掉悠哥哥会不要她的! 阳葵又疼又怕,根本听不进去,双腿直颤,哽咽得词不成句:“不会、的!阳葵会、好好保护自己,所以、呜…!隼!不要,轻、轻一点,别,——” 她今天格外抗拒。 吉岡隼松开她的后颈,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红发倾落,金眸低垂,从后方观察她的表情。 “疼?” 靠近的他的气息让阳葵稍微冷静了一点,声音还带着颤抖的哭腔。 “坏掉…就卖不出去了。” “所以?” “所以、轻点…” “不要。”吉岡咬住她的耳垂,大型猫科动物般粗糙的舌尖大幅度舔舐,危险结合情色,濡湿卷过耳畔,“我要把你的肠子cao出来。” 阳葵的眼睛一瞬溢出了错落的泪珠,啪嗒啪嗒滚落下去。 他无视少女的眼泪继续挺腰,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发出下流的啪啪cao弄声。阳葵抱着木板,以为真的会被弄到掉出去,哭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可怜,到了后来,已经完全和zuoai没关系,变成了毫无缘由的恐惧发泄。到了这一步,任谁都会觉得厌烦或者败兴了,但吉岡隼仍然不为所动。 和肌肤一样呈现蜜色的粗涨性器嵌入松软后xue,长钉般将女孩娇小的身体压在木板。令人不安的嘎吱响声。 说没有恨是假的。但如今的做法不是报复。 她被多少人cao过,卖过多少次身,事到如今再在意那些也没意义。他不是因为这些事有意折磨她。 阳葵从来不会在意隼的感受。吉岡隼也从来不管她是否痛苦。这只是他们的相处模式。 虽然、一切开始之前,尚未发生关系的时候,两人都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份地步—— 阳葵玩偶似的蜷缩着,被他用锁喉的姿势从背后拥抱,夹在木板和异性坚硬的胸膛中央,哭到身体抽搐,菊xue却被性器搅得湿软渐熟,渐渐透出与私处相似的嫣丽色彩。事已至此,少女的哽咽终于带上情欲的娇吟,幼猫般细细的喘息,伸出软红舌尖,讨好地轻轻舔起他的指尖。 ——那也是,没办法挽回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