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另有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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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骁再也没有单独来找过仇玉,几乎日日拉着练星韶单独训练。 但相应地,直到赛程安然过半,仇玉才找到了和练星韶单独相处的机会。 本就天赋异禀的人在实战和单独加训之下更加显露锋芒,仇玉和年轻人锐气未收的眼神相对,又忍不住恍了下神。 “……你柳哥呢?”仇玉细细检查着,半途装着不经意问。这回他确实没有感知到柳骁的存在。 “柳哥去买……东西了。”练星韶的脸色不对劲了一瞬,仇玉看他又青涩又羞怯的样子,终于把脑子里柳骁的样子彻底和他分开。 练星韶是练星韶,柳骁是柳骁。 怎么可能相似呢? “跟你商量件事。”仇玉松下口气,朝人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笑容。 “之前怕互相影响,没好意思拦你们。”仇玉斟酌着语气暗示,也尽量不让自己显出异样。 “前几天家里来信,说我阿姐前几日回了家,打算常住一段时间……”幸好他家里的情况柳骁应当并不知情,“等试剑告一段落,你有空闲吗,我想……” “……好。” 练星韶目光沉沉地看着人。 仇玉只当是这内敛的小孩有些绷不住,完全放松下来。 “路难走,我寻了友人打点才买了船票,算算时日恐怕要赶赶路,”仇玉继续说着谎话。 “我们打完大师赛当晚就走,行吗?” “有些赶……要不要和柳哥说说,让柳哥帮你打点下行李?” “不,不用。” “他知道的,”仇玉连忙阻拦下来,又朝练星韶送了一个安抚的笑,说了第三个半真半假的谎话。 “他有事情要做,不用打扰他。” 练星韶沉默了很久,才说。 “……我知道了。” 赛程终于熬到了尾声。他们的成绩非常不错,也不愧于仇玉在组队和训练时的用心。 只是他实在是打的心惊胆战——一边是知己知彼的猎手,另一边是懵懂无知的心上人,偏偏这两个同道的练武人在刀法上互为师兄弟,配合也默契,关系rou眼可见地融洽。 仇玉心头惴惴,插不上手,又得防备着柳骁,又有些吃味……这体验就过于新奇了,着实不知道该摆些什么表情。 ……没有谁不为少年人的赤忱心动啊。 仇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回确实是心动得彻底。 然而他已经编织了足够多的谎话和圈套,甚至反束缚了自己……还惹上了柳骁这个曾经的朋友…… 仇玉也分不出这些愧疚与喜欢分别属于谁,任由酸涩与后悔胀满,但他现在没有后路可退。 等到了最后一日,他在柳骁似笑非笑地暗示兑现承诺时心惊胆战地推搪自己打累了,满打满算明天再补偿,在房间里躲到半夜。 抱歉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声道歉是给谁的。 为防意外他预先换了毒经的心法,才利落翻了窗,化蝶出去约定的地方找练星韶。 等在那里的人抱着横刀,没有带斗笠,任由月光拉长了影子。 “星……”他喊了一声,突然收了声。 他们三个身量都差不多,他不常练毒经,长相也偏向浓艳,这两个又是外功,总归看起来比他们纤瘦一点。 练星韶习惯了穿的严实,校服裁剪得当,腰身看着韧瘦有力,关键是少年人的青涩还在,似乎也比他和柳骁瘦一些。 但如果柳骁穿衣不那么暴露…… “我在这。”熟悉的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练星韶背着刀架,恰好挡住了仇玉后退的路。 柳骁转过来,眼神饶有趣味地看着仇玉。 ……他俩的身形其实就很相像。 刀宗平日被遮得严严实实的腹肌和漂亮的手臂肌rou紧紧贴着他的腰背,有力,guntang。 柳骁走到他面前,眼前的月光也完全遮住。 明明身后的体温很高,身前的温度也贴了上来,仇玉却忍不住抖了抖。 “你们要去哪里?正好我也空闲……”霸刀嘴上说着你们,事实上低头贴着仇玉的鼻尖,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练星韶沉默地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呼吸打在美人颤抖的细白的脖颈……并没有任何骤然得知受骗的表示。 于是仇玉被迫仰着脖颈,受戮一般听全了柳骁笑着吐在他唇间的话音。 “带我一个?” 仇玉当然哪里也没去成。 柳骁打定主意今晚要收补偿,偏偏又还带上了被他骗的练星韶。 做足准备切了毒经也没用。练星韶在后面支撑着他时候,颇为体贴地接管了他的行李和武器。而柳骁充分发挥了兄长的气度,分走了背在练星韶身上的一部分负重。 他是内功,哪里是两个常年练体的外功刀客的对手。 狡猾的小蛇才出门就被前来讨债的两人捏住了七窍,一左一右夹着提回了窠臼。 这两个练刀的人力气又大,还默契,没几句交流便合力制着他仔仔细细地脱去衣物。银饰叮铃当啷地响了一片,一点一点被人妥善而完好的脱下放好。就仿佛两人一点点亲手替艰难扭动的毒蛇褪了坚硬的鳞片,露出新生的白嫩的软鳞。 然而可怜的小蛇是先被卸了獠牙又被卸了硬甲,被两把漂亮的钢刀钉在榻上。连尾巴尖都被捋过全然摊开,只能艰难又徒劳地扭着身。 “你们……”仇玉才说了两个字就被腰上揉捏的手激得喘了声,连忙去拍身前压着他的刀宗的手臂。 手下肌rou得绷紧,硬得像把真刀。 “等,等一下……” “等什么?” 仇玉僵了一下,背后的那把刀已经开了刃,抵着他的腰,凶性毕露。 “哦……确实该等等。” 柳骁贴着浑身颤抖的人沉沉地笑。 “星韶,我之前买的东西你放哪了?” “……在这。” 练星韶一手扣住人手腕,空出另一只手往床头暗格处敲。 的小鸟脸上绯红,看着是有些颇不好意思……手上的力道和动作却一点没含糊。 仇玉懵懵地看着拿出来的两瓶东西,脑子里终于把这几日的事情一点点对上。 “所以你们……”小蛇颇为艰难地作了最后的挣扎,“……我只有一个,会受不住的……唔……” 柳骁接了其中一个瓶子,掰过五毒的脸一点点嘴对嘴喂他,舔着他的上颚逼着他吞咽下肚。 “呜……” “你可以的。”柳骁慢慢吻着逐渐软下腰变得泪眼朦胧的人,舔吻的动作温和得很,说的话残忍又无情。 “特地打听过买的,不会让你受伤——我们也会小心……不过,你知道的。” 柳骁在发软发烫的人耳边轻轻地说,示意着已经脸红有些坐不太住的练星韶,意有所指。 “我这样的,还有星韶那样的……”他说一句,仇玉就抖一下。 “你自己说的……我们……毕竟是不太一样……” “你好像之前也有经验……要是不想太难过……” 柳骁哑着声笑。 “……起码,是得教教星韶……你说是吧?” 仇玉抬了下头,还脸红的年轻刀客现在垂了眼,看不出表情。 仇玉只觉得自己仿佛面对着柳骁。 而身后真正的柳骁,终于顶着满腹的醋意和凶性对着他的后脖颈露出獠牙,找他好好算这经年的账。 也不知道这两人密谋筹备的东西都是从哪里知道的,被喂下去的酒甘甜清冽,确实颇对仇玉平日的胃口。但等吞下肚,加的东西随着后劲翻涌翻涌上来,几乎要把人烫成滩水。 仇玉再是有心为自己辩驳挣扎,也实在被yuhuo烧的难熬。酒里似乎还有些压制内力的药,他意识迟沉不说,腰软腿软,抬手都觉得自己有些发颤。当下也只能咬着唇压着喘,将哭未哭在两个人之间委屈求存。 “星韶……”他低低地求了声眼前无动于衷的刀客,可惜平日里随便勾一勾就脸红的青涩小鸟现在不为所动。仇玉也就只能趴伏在狠心人的怀里,抬起自己酸软的手拿过刀宗拿出来的另一瓶香露。 他眼光高,这个不如柳骁好看,那个武功又实在差了些,外形顺眼又有些实力的相处下来性格甚至不如和柳骁舒服……本就没有多少人能入他眼,更不用说是发展到这个地步,妄论居然是他自己被摁在榻上索取。 仔细一想,见过柳骁后还能令人惊艳至此的江湖来客居然只有一个练星韶。他又不敢惹柳骁,外人见他们,也少有敢来招惹他们的……算下来真正下足了心思又拐又带的居然也只有这么个年轻人。 谁知他先是以大局为重,后来又为了小孩两处筹谋,到头来反而被这两个人联手扣在床榻上借此讨债。 美人分开腿的动作艰涩又生疏,手指才没进去一点,喘息里已经带了些哭腔。 委屈。 实在是委屈到……有些可怜。 异物塞入的感觉实在难挨,仇玉喘得急,手不敢快,却也不敢在虎视眈眈里停下动作。 勉强又狼狈地把一个指节送进去,半稠的液体顺着手指狼狈地淌下,灼烫得五毒眼泪模糊,下意识想要屈指。 腰腹肌rou无力地绷了一下,抖得几乎要撑不住。 练星韶和柳骁对视了一眼。 “我不……呜……”一只带着硬茧的手握住了向后伸的手腕。柳骁摩梭着他的腕骨,手指扣着他的抵扣着私密的地方抽了些。 “不会就说。”柳骁哑着声,语气倒是柔和了一些。仇玉当下松了劲,在指尖发凉的时候又禁不住哭喘出声。 动作的是柳骁,抓着他吻掉眼角滚下泪水的却是练星韶。只是可惜翻过了虚有的账,还有坐实了的债要收。 仇玉被吻得泪水连连,视野模糊间仰着头想喊练星韶的名字。练星韶抓了个准,尝试着勾住呜咽时候若隐若现的舌尖仔细地实践,恰好相扣的手带着未化开多少的香露,抓着白皙的手指往里探。柳骁的手指并着仇玉的埋入身体里,倒也并不吃味于嘴上的便宜都被后辈占了。扣着腰肢和手腕在紧窄的甬道里面摸索,毫不见外地在里面屈指揉摁。 只一下,小蛇的呜咽声被完全地吞在了水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