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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便将手中的玫瑰花往他面前一送。他侧过头来,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幽深的眸子如同被溪水冲刷濯涤过一般,晶莹剔透仿佛会反光似的。“哪有男人喜欢花的?”他却并不领情,向珠媛却明显感觉车中的低气压缓解了不少。他这才推门下车,又状似不经意地问:“刚刚送你回来的人是谁?”向珠媛一愣,送她回来的人?“你说那个骑共享单车的大学生?”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一个人了,“他是毛业文的亲友团,T大的学生,正好跟我顺路而已。”向珠媛总觉得他语气有点不对,不由打趣道:“咦,霍先生莫不是在吃醋?”霍冕“嗤”的一声轻笑,以表示自己的不屑。“今天我收到一条短信,”他按亮手机,斜睨了她一眼,“不如你读给我听听?”向珠媛马上便意识到,他所说的短信就是她玩真心话大冒险时发的那个。“好啊,好啊,你拿给我看,我来给你读。”正愁没机会删掉呢。霍冕自然识破了她的小伎俩,也不嚷着给她读了,将手机握在手里,如老干部般将双手背在身后,气定神闲往楼洞入口走去。白天收到她短消息的时候,他当时正在开会。与会人员手机全都调成震动,他的也不例外。等他看到短信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而且,看她的意思,似乎并不希望他回复。所以,他索性就没回复了。只是,他有一阵便连手头的工作都不顾了,紧盯着手机上那条只有三个字的短信,脸上虽是一如既往的沉稳自若,却克制不住心里异样地动荡着,手指轻戳着手机上向珠媛的照片,呢喃低语:“我知道啊,傻瓜。”那之后,他的心情一直都美妙得如同包裹在团团轻雾中,世界美好得仿佛正演奏着和平协奏曲,见到他的人,都问他是否遇到好事,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气势如虹、英气逼人。这种好心情却在快到家时生生被破坏了。他的小娇妻外出归来,手里还捧了一把玫瑰花,护送她回家的不知名男子目送她走进小区,这才依依不舍骑车离去……不是说喜欢他,爱他吗?她就是这样爱的?女人都是这么口是心非的吗?但,要说是他在吃醋?哼唧,他堂堂集团公司总裁,会吃这小瘪三的醋?没得失了他的身份。回到家中,向珠媛洗好澡出来,惊见房间地板上,用玫瑰花瓣摆成了好几个箭头的样式,每个箭头接力一般,最后的方向都是指向门外。她忍俊不禁,霍冕这是把那些玫瑰花的花瓣全都扯下来了吗?她小心避开花瓣箭头,走出房间,果然见外面地板上也出现了花瓣箭头,一直延伸到书房门口。她沿着箭头走进书房,正好听见霍冕手机上播放的音频:“我喜欢霍冕。”“我喜欢霍冕。”“我喜欢霍冕。”一遍又一遍。向珠媛大囧,她脚下发力,呼一声便朝着站在窗边的霍冕冲了过去,纵身一跃,正正攀上他肩头。一落到他背上,她双腿用力一夹,勾住他腰身,伸手便要去抢他的手机。霍冕则为了躲避她的抢夺,举高了手,就手机拿得远远的。之前还没发现,现在一看,他的手怎么会这么长?她都爬到他背上了,却还是够不到他的手心处。她在他背上扭来扭去,尝试了几次都够不到手机,便转而伸手指到他腋下挠他痒痒。这一招果然奏效,他刚有缩手回来的动作,手机便被她抢了过去。她心中一喜,趁着手机还没锁屏,赶紧找到那条音频,利索地将它删了。等她cao作完,终于松了口气,才发现她已经被霍冕放在了书桌上,他则双手一左一右撑在两边,将她完全堵死在中间。“删掉了?”他笑眯眯地看着她,问道。她俏脸一红,突然想起还有条短信没来得及删,忙心神一凛,“等一下,还没删完。”赶紧翻找那条玩真心话大冒险时发的短信,快速将其删除,这下彻底放下心来,将手机还给他。“好了。”他没接,只轻挑眉头,仿佛很是苦恼,“可是我不太好呢。”向珠媛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却陡然凑过头来,在她耳畔暧昧低语:“今天有人向我表白了,你想不想知道?”她连连摇头:“没关系,不要紧,我并不想知道。”“可是我想知道啊!”他的吻便猝不及防落了下来。先是轻轻的、细细地攀咬着她的唇,像老饕面对众多美食时的浅尝辙止,总是让人感觉意犹未尽。再是游刃有余地慢慢深入,诱哄着她与之唇舌相戏、纠缠不休。她坐在书桌上,背后又无东西依靠,身体越来越软,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不知什么时候,书桌上的东西被一扫而空,她被他一手托着脑袋,缓缓放平下来。而她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脱光了,她羞得不敢睁眼。像上次一样的“惩罚”又来了。这一次,他还额外增加了一杯冰水,这个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更加刺激,书桌虽大,但也大得有限,她就被困在这方寸之地,无助地扭来扭去,双眼迷离脸红似火。“老公,不要了……我难受……”他轻握她一只玉足,用牙齿轻轻咬啮着她每一处指尖,顿时引来她浑身阵阵战栗与不停求饶。“你今天给我发了什么短信?”他魅惑一笑,不紧不慢地问道。“我……我爱你。”明知道他是在诱逼她,向珠媛还是只能举手投降。“再说一遍。”“我爱你。”“谁爱谁?”“向珠媛……爱霍冕。”她连说话都快没力气了。“你既然爱我,为什么却要把那条短信删了?”“我不想……不想让你知道。”“为什么?”“我怕你觉得有负担……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我不想让你误会,更不愿成为你的拖累。你专注于事业,没有精力和热情再及顾他,也讨厌被这些外物牵绊……”他的吻落了下来,吞掉她未尽的话语,“别说了。”他抱起她绵软的身子,回到他的房间。他把她折了又折,磨了又磨,时而和风细雨,时而狂野粗鲁。她觉得自己就像在坐过山车一般,忽而被高高抬起,忽而又重重落下,直到最终被抛上高峰。他的身上被她抓出无数红痕,汗水沾在伤口处,既痛且痒。而他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从身体,到心灵。喘息声渐渐平息,两具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