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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口碑,在业界彻底站稳脚跟。后又推出另外一款世界观更为庞大的RTS,同样大受欢迎。故而万事俱备,作为明面上的老板,自是要发挥专业所长,利用过去累积的人脉,在纳斯达克挂牌上市。亦如他之前预估的那般,股价一路飙升。未出两年,他便从老东家口中不知天高地厚,跨行必栽跟头的骄狂年轻人,摇身一变,成为身家十亿的硅谷新贵。虽在进一步融资,拓展独立的发行渠道时,遭遇大佬狙击。更有甚者,暗地里收购散股,意图反客为主。但因着早有防备,核心团队亦不为外界优渥条件所惑,上下一心,始终将控股权牢牢攥在手里。当第四年的夏天,市值又翻了一番,再无人敢小觑的APEX掌舵人终是接到来自政界的橄榄枝。冲着泰山崩于前亦不形于色的教父,司徒扬了扬手中的请柬:“该动手了?”党内选举,已然如火如荼。若无意外,他的仇家会在岳父及党内大佬的扶持下,从三位候选人中脱颖而出。“若是扼杀在萌芽,都没必要趟这浑水。”虽说学生时代,不曾遭遇欺凌。亦曾对母国来的留学生开玩笑,倘若日后发迹,定要作为金主介入大选。扶大佬上位后,借之出台有利于少数族裔的政策,为华人谋取更多的话语权。但心知肚明,不过空话。纵是富可敌国,腰缠万贯,有些根深蒂固的歧视偏见,仅凭一人之力,难以扭转。莫说此间情形,不过是作为代理人,助之复仇。故而权当自己是职业经理人,提点大老板,斯塔林此间尚未坐大,正是斩草除根的好时机。“何况,APEX不只是你我二人的心血。”得以壮大如斯,还有日以继夜地工作,风雨同舟的那些元老的功劳。念及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行,但工作时异常专注,乐在其中的极客,司徒的心,已不若过去在投行时那般澹漠。对宗逍建言,若能以小博大,尽可能不影响APEX的日常运营,那是最好不过:“初选,无需过多投入。”至多在最终候选人出炉,锦上添花即可。至于复仇,宗逍淡淡开口:“我不会轻易赔上自己的心血。”虽说一开始,确有鱼死网破之心。不过因着机缘,邂逅那个多谋善断,纵横黑白的赏金猎人,用了一些非常手段,查到斯塔林同臭名昭著的甘比诺家族有所往来。因而,确如司徒所言,已无必要砸重金,伤敌一千,自伤八百。“不过扶持一个明事理的候选人,有百利而无一害。”虽说现状就是权力阶层鲜有亚裔身影。诸如提升华人地位这等任重而道远的宏愿,亦同他这样的黑道人物,无甚干系。但是拿人手短,望向若有所思的拍档,年轻教父摘下黑框眼镜,难得显露一抹狡黠笑意:“我这样的俗人,只盼扶持的政客在我们拓展商业版图时,行方便。”至于搜罗的罪证,何时公之于众,淡淡阖了阖眼:“暂时只拍到他的助手和那位头面人物会面。”斯塔林本人始终不曾露面。司徒亦叹那等心思缜密的阴险小人,岂会亲自出面:“位高权重,反而放不开手脚啊。”别说M州州长,连他出门,都会有记者尾随偷拍。回想前几日接受邀请,同一发行商及其妻女共进晚餐,第二天便被小报添油加醋写成相亲,司徒啼笑皆非。又听宗逍道:“没有十成把握,还是暂缓为好。”斯塔林现下亦不过一州之长。即使寻到实证,罪行败露,也不过区域事件,难起波澜。借他前总统岳父的名头,亦能很快压下去,至多引咎辞职而已。故而冷笑:“进入公众视野。”尤其作为最终候选人,为全球几十亿人所熟知,那便不尽相同。“身败名裂。”他筹谋那么多年,便是要那人求仁得仁,立于高峰。于众目睽睽之下,无所遁形,坠入深渊,万劫不复。回想当年事,宗逍眼神渐冷。瓮中捉鳖的时刻,终于到来,连司徒心中亦有几分激荡,含笑道是鹬蚌相争,他们坐收渔翁之利便好。“不过之后的筹款晚宴,还是要做足面子。”尤其志在必得的那位州长先生,套用老祖宗的话来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故当受邀,出席党鞭的私人晚宴,于那葳蕤庭院,不经意邂逅那位风度翩翩的中年政客,司徒微微一怔,旋即冷笑在心。难怪会迷住总统的女儿,令之死心塌地。端详那张保养得宜,看着不过四十出头的俊逸面庞,腹诽空有好皮囊,实则无心。回想宗逍所言往事,更是暗自讥诮,真真伪君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过摸爬滚打那么多年,面上自是不显。面对伪君子主动打照面,亦是不卑不亢,进退有度。令老于世故的温雅政客亦刮目相看。为了拉拢这位硅谷新贵,更是连同党鞭一块儿,力邀他前往全国委员会总部参观。却之不恭,因而趁着去华盛顿公干间隙,顺道前往那座普通人不得其门而入的三层小楼转悠。走马观花,随意同负责网络维护的那位数据主管交谈了几句,竟是意外得知他是APEX开发的两款游戏的忠实玩家。对系统升级维护后,新推出的玩法,更是头头是道。不禁多了几分真心,笑言有时间,亦可到他们公司参观。原以为大选将至,政务繁忙,再见那位朝气蓬勃的年轻小伙,起码要过上一年半载。却未成想一周后,例行周会,秘书抱着资料,推门而入时,告知楼下有位自称XNC主管的史密斯先生拜会。“请他去员工休息室稍候。”接过名片,确凿是一周前相谈甚欢的那位年轻主管,便交代秘书好生招待。待各部门汇报进度,将本周工作重点梳理清楚后,便散会,自行前往休息室。“确实不同凡响。”打量周遭鲜亮,充满童趣的前卫设计,对比一板一眼,死气沉沉的总部,史密斯称羡,在这样的工作环境里开发游戏,定然事半功倍:“只可惜没有合适我的职位。”虽说游戏公司同样需要数据分析人员,但官网没有相关信息,司徒亦婉言,此间人手充足,尚无需要。惋惜颌首:“有机会吧。”他称病告假,直飞旧金山,也不是为了另谋高就。探问司徒,可否单独叙话?虽是狐疑莫名,还是领他前往顶楼的会议室,交代秘书,除非要事,暂时不允任何人进出。迨至四下无人,史密斯方才开口:“您不该资助斯塔林先生。”千里迢迢来此,竟是游说他莫要金援那个伪君子?司徒颇是意外,但未形于色,默观那青年从忐忑到激愤,告之前阵子例行维护时,意外发现党内政要的往来邮件中,提及斯塔林的金主中,某位中东王室成员赫然在列:“且不说法律明令禁止海外政治献金。”就算是为了国土安全考量,那等因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