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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休假,琨哥儿就撵了我来问你,什么时候请他。”洛娉妍闻言“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嗔道:“你问他多大的人了?一顿酒菜也值当惦记?真给小舅舅丢人!”说完却还是点头道:“他既惦记着便让他明儿过来吧,省的说我说话不算数。”洛继宗闻言咧嘴一笑,点头道:“咱们也不饮酒,jiejie多备些好菜好rou好茶水便是。”四五七欣喜送走洛继宗后,洛娉妍才得空叫了英儿过来,问道:“这茶叶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没听芝jiejie说起?”英儿摇了摇头,诧异地道:“我们上车时就在车里,以为是景小姐送的也没放在心上。”说完不由问道:“难道不是吗?”洛娉妍脑海里蓦然想起景蕴那句:“准备了你爱喝的雨前龙井。”……不由笑着摇了摇头,转而问道:“方才姑姑说有一些,究竟是多少?”这个英儿倒是清楚,笑道:“瞧着怕是有两三斤左右。”说完补充道:“像是分出来的,所以奴婢才以为是景小姐送小姐的呢。”洛娉妍一听这话儿,哪里还会不明白?定是景蕴从哪儿特意为自己分了些来,心中一暖脸上便染上了薄薄地红晕,抿嘴笑道:“你给我分出两包半斤的,一包留着明儿送给琨哥儿尝尝,他就在南边儿定是喜欢的,一包给我送来,一会子我给父亲送去。”用过晚膳洛娉妍便带着茶叶去了洛镇源的书房,见书房内果然亮着灯,门前却不见纹砚与静宣不由皱了皱眉,亲自推开了洛镇源书房的门。见洛娉妍到来,英儿手中还拎着一包东西,洛继宗不由笑了出来:“早知道jiejie有多的,我就不给父亲送来了。”说完洛继宗看了满脸惊喜地洛镇源一眼,笑道:“jiejie怕是不知,先前父亲还在埋怨,说你有了好东西,只想着我这个兄弟,却忘了他这个父亲呢。”洛继宗话音刚落,洛镇源便板着脸轻斥道:“怎地越发没了规矩!为父也是你可以调侃的?”洛娉妍却从洛镇源脸上看出了一闪而过的尴尬之色,笑道:“原也不知得了这些茶叶,既然知道了自然是要给父亲送来的。”说着洛娉妍便从英儿手中接过茶叶包,搁在了洛镇源书房的临窗大炕上。笑道:“父亲若吃了好,我哪儿还有些。只管遣人来告诉女儿便是。”洛镇源长长地舒了口气,点头笑道:“够了,够了,这些就尽够了!”脸上显而易见的欣喜之色不容错识,却令洛娉妍心中一酸……洛镇源心里也不好受,自从那年元宵,出了那档子事儿,不说府里的氛围,便是父女间也总隔着无法消弭的隔阂,洛镇源试了几次洛娉妍没有回应后,都死了心了,不曾想女儿竟然……想到这儿洛镇源眼角微润,急忙侧开头往书案后走起。洛继宗见洛娉妍与洛镇源之间气氛微凝,不由笑道:“jiejie别光说不练啊,既是要泡茶,我也尝尝jiejie手艺。可是许久不曾尝过了。就用我方才送来那包就好,总归都是一样的茶叶,剩下的我再包回去。”有着洛继宗在中间儿插科打诨,洛镇源与洛娉妍之间倒是少了许多尴尬,气氛也渐渐融洽起来。洛娉妍方才趁机说出,明日沈琨将来府中用膳之事。洛镇源自是欣然应允保证一定抽空在家。而此时景莳却是满心焦急地从后角门出了府,往城北一处他从未去过的小院儿而去……等了这好些日子却总不见锦乡侯回信,景莳心中不由按捺不住,趁着景蕴近来都不在府中,便悄悄去了他小舅舅姜子期的暂住之地。姜子期开门时,见是景莳吓了一大跳,左右看了看急忙将他让进院中,皱眉问道:“莳儿怎么过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儿?你娘还好吗?”也不怪姜子期如此谨慎,实在是自从五年前进京,虽然每次搬家都给景莳留了住址,然而景莳便从未他过他住处来。二人相见,通常是姜子期给景莳留下暗号,俩人依照约定在城内或是城外某处相见。猛然一见景莳出现在自家门外,姜子期又怎能不紧张?五年前姜子期奉父命进京,偷偷见过长姐如今的蒋姨娘后,又递了拜帖给锦乡侯,当时二人还算相谈甚欢,第二日锦乡侯还特意为姜子期设宴接风,姜子期离开京城时更是亲自相送。却不知姜子期不过是在城外转悠了一圈儿,便折返了回来。众人都以为他回了辽东,他却偷偷留在了京城,一面教导景莳武功谋略,一面帮父亲打探消息以求将来。这些年来景莳自己也很是争气,不仅在锦乡侯世子跟前儿伏低做小令锦乡侯世子对他另眼相看,对于自身武功学识也都很是用功,从不曾落下半点。景莳外公知道后很是高兴,每年还给他准备了一份银两,用于结交京中权贵。但因姜子期害怕被人察觉自己逗留京畿,不仅自己常常更换住址,甚至从未邀请景莳到自己的住处来。景莳见自己小舅舅的院子不过一座三间瓦房的一进小院儿,不由沉默了片刻,再见姜子期一脸警惕的模样,更是越加尴尬,好半晌才勉强笑道:“外甥有急事儿想求舅舅,请舅舅一定要帮帮外甥。”姜子期见景莳满眼期待,不由心软了两分,点头道:“既然来了就进屋说话吧。”说着将景莳带进了自己住的屋子。景莳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将自己欲要求娶户部侍郎洛镇源嫡长女的话说过,又道:“之前母亲已经给父亲写过信,然而却一直没有回信,不知是路上出了意外,还是父亲有不同意见。”姜子期一听这话,眉头舒展开来,上下打量着景莳笑道:“看不出你小子也长大了,要成亲了!”说完姜子期犹豫片刻问道:“这事儿你还与谁说过没有?”景莳摇了摇头道:“这事儿外甥只说与了母亲,母亲也是同意的,不然也不会替外甥给父亲写信,只是……”姜子期闻言抬手打断了景莳的话,仔细盘算了一番景莳求娶户部侍郎嫡长女的可行性,以及可能带来的各种好处。半晌后姜子期点头笑道:“此时包在舅舅身上,舅舅亲自回去一趟,让你外公与你父亲说去。若果真能成,相比你外公也会为你备下一份家当!就是舅舅我也会给你准备一份新婚贺礼!”景莳闻言自是喜出望外,连连作揖谢过姜子期便告辞离去。姜子期也不耽搁,当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