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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十大酷|刑。“不要!”“啊?不要?”简致言收手,面色为难:“不舒服了?好吧,咱不来了。”“不是,我要……呸,我不要那个,要那个。”唐翊已经不会说话了。简致言看了看口塞,又看了看唐翊,犹豫了三秒,另一只手抓起了小皮鞭。唐翊差点昏过去,忍不住炸毛道:“你敢!”“不不不,这个不给你,抽你我心疼。”简致言顺手就扔了小皮鞭,抬眼间看到了狐狸尾巴肛|塞。唐翊:“……”简致言:“……”唐翊咬牙:“简致言,把我裤子脱了。”“啊?”简致言再次一脸蒙蔽。“你tm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能要你命还是让你负责?”唐翊一语道破。简致言不易觉察地叹了一口气,他的确是紧张,本以为隐藏的够好,没想到还是逃不过唐翊的眼睛。“真的可以?”他俯身过去,轻轻的压在唐翊身上。头埋在颈间轻轻摩挲,唐翊身上散发着沐浴露淡淡的清香,很好闻,简致言努力的闻了闻。“请问你属狗的吗?”唐翊幽幽道。简致言忍不住笑道:“第一次这么闻你,你也是这么说我的,时间过的真快。”唐翊沉默不语,半天才道:“后悔了吗?”“宝贝还来不及,怎么会后悔。”简致言翻了个身,自己躺在下面,让唐翊压在身上,脸对着脸。肩头下面有东西咯得不舒服,简致言抬手摸了一下,是手铐的钥匙。两人对视笑了笑,简致言解开手铐,轻轻的替唐翊揉着手腕,两个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有动。“你担心我,我都知道。”唐翊鼻尖亲昵的蹭着简致言的脸颊,呢喃道:“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我是个男人,没有你的前二十几年,靠我一个人,也过得不错。”“怎么能不担心,上厕所怕你滑到,做饭怕你切手,晾衣服怕你抻到胳膊,什么都担心。”简致言咬上他的唇,舌头打了个转又松开。“那我跟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你就不用这么一直担心我了。”唐翊道,简致言摇头,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收紧:“不用,我没有怀疑过你,也没有什么特殊嗜好,只要你开心,你一切都好,我就放心。”唐翊同样摇头:“不怕,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反正在我这里,已经没什么大不了的,你那里,不知道会怎么想。两个人相处,坦白透明最重要,我不想有什么隐瞒,不然就像今天这样,你一直在担心我的接受能力,其实也挺难过的。”简致言一时语塞。唐翊摸了摸他的头:“你想保护我,这本身没错,可是当成负担的话,会很辛苦。”“不是负担,是本能。”简致言纠正道。唐翊浅笑:“你说的都对,什么都听你的。”简致言手爬进唐翊裤|子里,捏了一下,满眼的宠溺。“说好了,不许自责,本来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你就当看个新闻吧。”唐翊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吵架的那天,其实我倒没有生你的气,我出门直接去找韩栋阳了。”唐翊苦笑了一下,摸上简致言的脸,继续道:“不去就好了,去这一趟命差点没了。”他故作轻松,然而却听得简致言心里猛然一紧。唐翊摇头示意他没事,继续说道:“那天我在你办公室等你的时候,看到他发到网上的那些照片,当时我就觉得有问题,还没等问你,他就打电话给我,说你带人围堵他,人身侮辱他,故意拍下了这些照片要挟,当时因为特别担心你,脑子短分析,再加上他又夸大编造的成分,以至于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按照他的要求,去他那里,帮你搞定这个烂摊子,不然他一旦报警,对你的名誉职业生涯都有不可逆转的影响。”“我当时以为你真的生气了。”简致言吸了一口气,“傻瓜,报警就报警,既然我能拍照,就已经预见各种可能发生的后果了,你当房地产盖房子没有背景?”“我哪知道你是可以一手遮天的太子爷?你见过谁家大少爷出来早九晚五兢兢业业的?”唐翊头贴在简致言胸口,情绪没有太大的起伏:“进门的那一瞬间我就失算了,虽然有所提防,没想到他直接动手,是我太怂了,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从小到大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欺负你了?”简致言忐忑地问道,脑子里无数想象的情景,再次冲了进来。唐翊点头。简致言瞬间要泪奔,紧紧搂着唐翊,心疼到无法形容,只能一个劲的说道:“对不起,真对不起,砖儿。”唐翊没有难过的表情,看上去很淡然,只是微蹙的眉头在隐隐提示着心里的挣扎。“你别哭,我没事,他没有侵害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唐翊安抚道。“那怎么进的医院?到底怎么回事?”唐翊苦笑:“他给我强行用了零号胶囊……”简致言瞬间惊呆,宛若触电般从脚底凉到心底,身子先是僵着一动不动,紧跟着就抱着唐翊抖个不停。“他应该没想对我怎么样,强行给我用了之后,我开始天旋地转,神智不是太清,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那种感觉……有生之年不想再体验第二次。”“我要杀了他。”简致言低声自语。“不值得,别。”唐翊抬起头,笑了笑:“我趁他去阳台抽烟的工夫穿好裤子,踉踉跄跄地逃出去找你,路上心口疼的厉害,一直在干呕,我不记得是打车还是地铁,还是走回家的,只是在看到家大门的那一瞬间有一种强烈的解脱感。”“可惜我开门的时候钥匙断在里面,换了门锁来不及告诉你,简婕那边又先兆流产紧急入院,都赶到一块了。”简致言懊恼无比,强忍着不去想当时唐翊绝望求助的场景。“都说了不要你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唐翊安慰着,尽管安慰对于简致言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开解的作用。简致言表情凝重,叹了一口气问道:“那后来你自己去了医院吗?为什么没打电话给我?”唐翊眉头皱了一下,似乎对那天的记忆有些抵触,但很快他就轻描淡写道:“韩栋阳追来,把我又带回去了,当时他好像很生气,跟疯了一样对着我大喊大叫,又强行对我用了第二次零号胶囊。”“会死人的。”简致言瞬间都明白了,望着唐翊故作镇定的脸,心如刀割。“听我爸说他见我一直在吐,到最后一动不动以为我死了,吓坏了,就直接打了电话通知我爸,我爸赶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我深度昏迷直接进了ICU抢救,醒来就报警了。”唐翊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