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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外加压着半个谢琰。毫无睡相可言。林淼的心头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头,震惊地无以复加。他不知道自己睡相差,总还揣度着是璧如诓他,又结合这会儿想着自己睡相再差应该也不至于差成现在这样,一下又惊又怕又疑。惊怕倒好说,疑就有些厚脸皮了。林淼想,有人睡觉的时候这么被骑着还不醒的吗?就算是不醒吧,可谢琰这人是什么脾气林淼清楚得很。平常屋里头多飞进来一只蚊子恐怕都要被他的剑给劈死或者拖出去让人打板子,他可万万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啊。要么就是谢琰故意害我。林淼脑筋一转,要不是自己还稍微保持了一点理性思维,他都要直接判定是谢琰把他腿给搬上去骑着的。当然,林淼怎么都还没有厚脸皮到那个份上,所以也就是这么想想,不敢当真。林淼不晓得,他往常和谢琰一起睡的时候其实也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情形,只不过因为那几次谢琰都早早起来离开了。又说谢琰,他其实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但是因为外头还在下雨,他就没有起身。他少有能这样安宁躺着的时候,因而虽然醒了却也没有睁眼,只闭目感受着身边人的平稳呼吸,脑中竟然一时放空了。所有耗费心神的,深埋记忆的,权力纷争的,全都离谢琰远去了一般。他耳边听着的是林淼的心跳,察觉到那跳动的声音从缓慢到急促,也就知道林淼大约是醒了。林淼的睡姿是嚣张跋扈,可是他人照样还是胆小如鼠,决计是不敢就这么直接从谢琰身上爬起来的。关键是谢琰现在可能还没有醒,万一被他动作大了给弄醒了,那多不划算?林淼便慢慢往旁边挪移,只是他大腿还骑在谢琰身上,无论怎么小心动作,谢琰都不可能感觉不到。因而林淼才一动胳膊,还不等把大腿给抽下去,谢琰的声音就从他头顶传来:“醒了?”这声音落在林淼的天灵盖上,差点儿让他浑身一激灵。林淼如同被雷劈了下,他顾不得其他,忙一骨碌从谢琰身上滚到了边上。他这一滚,身上的被子也跟着被他给带走了,谢琰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平躺在原地,连带着手边的那把剑都露了出来,在晨光之中熠熠生辉。林淼坐着,谢琰躺着,两人视线一对。卷着被子的林怂怂连忙露出满脸乖相,脑中正在飞转想想该如何措辞,眼睛忽然瞥见谢琰某处。真,真是好大一包。林淼脑袋发懵,这下真的是给谢琰吓得神魂具飞了。同样身为男人,早上会有点什么反应林淼当然是清楚且也很谅解的,然而……林淼的视线不敢相信地重新在谢琰身上看了看,的确是那么大,如假包换,也没有临时在里面塞了袜子的可能性。这下林淼后背都凉了几分。他在懵中,双手已经下意识地将一床被子抛到谢琰身上,“别,别着凉了啊!”锦被飞过去直接将谢琰的脸给盖住了,歪斜着将谢琰的腰和腿都给露在了外头,这么一盖,重点比刚才还要明确。林淼不想看的,可是他的眼睛根本控制不住要往那边看。雄伟也好,壮观也罢,毕竟谢琰是男主。这些年来无论是女频还是男频,圈圈处的尺寸都趋向于不真实化,林淼看得也多,对这个是很清楚的。可是再怎么多,那都是简单的文字描述而已,可现实之中摆在自己面前带来的冲击力还是很不一样的。林淼倒吸一口冷气,低头再看看自己。妈的,又害怕又自闭。谢琰莫名其妙被扑了一脸被子,他伸手拂开被子,跟着坐了起来。林淼正卷着被子,蹲在床脚活像是一朵雨后刚长出的小黑蘑菇。谢琰因为这个有点不着边际地想法而露出嘴角的一点笑意,昨天林淼还戳过的酒窝就这么现了形。“蹲在那儿做什么?”谢琰坐到了床边,双脚已经踩进了鞋里头。林淼见他并没有生气,心里的胆颤也放下了不少,他跟着往外头手脚并用爬了两步,在距离谢琰大约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嘴上自然不敢直说是怕谢琰,脑子一转将话题给岔开了,“你今天怎么没出去啊?”林淼本来是想叫谢琰王妃的,只是这个称呼现在说起来总是别别扭扭。一来是充满距离感,二来是每当叫起来,林淼总能想到陈宁头上那顶闪闪发光的绿帽子,也容易提醒到他自己,现在和谢琰是处于什么样的魔鬼关系里头。不敢叫,根本不敢叫。谢琰隐晦地说:“外面还在下雨。”白天的雨对于谢琰来说好受很多,有时候忍着也就能够过去,只是他今天不想强忍,宁愿同林淼呆在一处。林淼并不晓得谢琰忌讳下雨到了这样的程度,他以为的是谢琰不喜欢夜里那样的狂风暴雨,难以去想到只要是雨就能引了谢琰的难过。因此这这会儿听见谢琰说是因为下雨没出去,还以为他只是嫌下雨麻烦。林淼哦了一声,想起自己今天的事儿,说道:“一会儿我得出门去。”和牙人看好的房子今天还得去拿钥匙,去看看院子,再将里头稍稍收拾一番,平时就让包小厨住在里头,顺便当当仓库,也就是这两天,乡下定好的米该送到地方了。外面细细的雨声还没停,璧如已经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这时终于听见屋里面有声音传出来,她连忙凑到门边小声问里头:“王妃,公子,你们起了吗?”林淼闻声应了:“起了,进来吧。”门从外头被人给推开了。几个丫头一起走了进来,一人手上拿着一叠干净的衣服是给谢琰的。林淼坐在床沿看着那丫头服侍谢琰穿衣服。小丫头比林淼还矮半个头,更不说在谢琰面前了,真是要踮着脚的。谢琰只消时不时抬手又放下,两个丫头自然在那儿忙得团团转。林淼自己站在床边穿衣服,慢慢吞吞拧衣扣,眼里头却看着谢琰那边,心中忍不住暗想,看看这特权阶级的丑恶作风,和他这样的贫苦无产形成了强力的对比。昨天晚上不过是被谢琰套了没一会儿的那身,这会儿就给人拿出去了。林淼衣服不多,还穿着昨天雨后新换的那一身,当下对着走过来的璧如问:“咱们早上吃什么?”偏院里吃得简单,一向是包子小粥的,偶尔来一根油条都是奢侈了。林淼这么一问,璧如也不知道怎么说,偷摸看了一眼谢琰,跟着小声对林淼说:“挺好的。”等早饭上来,何止是挺好,都是一个个不及林淼巴掌大的碟子,上来以后硬是将林淼屋里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