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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色稍稍有些沉下来,在这里的生活舒适娴静,没有勾心斗角,远了不说就是空气质量也好了不知多少倍,但是……不回去的话岂不是太不甘心了,虽然在那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罢。对于身外之物傅言向来看的不重,但现在他有所改观,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简直寸步难行。买个衣服还得仔细思量,生怕其余的钱不够。“小言,你来看看这个。”“嗯什么”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赚钱养活自己顺便改善一下这个土包子的生活,真是惨不忍睹。这是一支并不是特别精致的簪子,尾巴雕成飞羽的形状,却意外的简洁大气。小贩看到有人上来热情洋溢的介绍,“来,客官,你可是太有眼光了。”他盯着李孟手里的那根簪子说到,“这可是檀木掉雕刻的,特别适合……”他犹豫了,看了看眼前这个粗人也真不像是用簪子的文人雅士,可他又看了看他身边那位俊挺的小哥,像是像了,可那头发才几寸长短,压根就用不着簪子。“您是打算给谁用呢?”“小言,你觉得怎么样喜欢吗”李孟越看越觉得欢喜,这个简直就是给小言量身定做的。“我一个大男人带这种玩意儿干什么。”“可别,客官,这就是男款呀。许多想买来着,可惜却不是这只簪子的主人,也只能放弃了。”傅言闻言笑到,“哦?簪子还认主”“当然,什么样的人佩戴什么样的簪子,看您气宇轩昂英俊不凡,必定能撑起这个檀木簪,还是这位有眼光,真会挑选,太适合您了。”李孟笑呵呵的,他就说嘛,这个很适合他,看来这个小贩眼光还是不错的。“你没看见我的头发这么短。”“可以留长了带啊,这个更是一分心意在里面。”小贩灵活应变的本事不小。“行,就要这个了,给我包起来。”没等傅言说话,李孟大手一挥也不问价钱就买了下来。“你还不如直接把钱给我。”已经走出了老远,傅言却还是忍不住抱怨,这么一根簪子竟然花了三两,这么贵!不知道能不能带到二十一世纪去,如果不能那真是太亏了,还不如在店里多吃盆辣子牛rou呢。“别啊,等你头发长了就可以带了,一定很帅气。”“……”等长了说不定我就不在这了呢,这个土包子。傅言决定不理,他也想开了,反正横竖都不是花的自己的钱,whocare?“嗳,留步,请留步。”一个拿着上面贴着相命两个大字棍子的人挡住了傅言的去路,一边用手捋着特意留的山羊胡子。“怎么了有事吗”李孟站出来挡在他的身前,接着就被傅言无情的拨开了。“算命的”“在下是相命的,只看门道,不指去路。”“奥,那要你何用。”傅言兴致缺缺的答了句,他还记得马克思爷爷说了,任何不能提出解决方法的答案都是放屁,一文不值。当然,这可能是某个政治老师说的也不一定,反正他只知道如果在商业兼并扩大中只能发现问题却提不出丝毫有建树的答案,那基本上是废了,注定死亡的命运。这个老家伙倒是会玩儿的很,他冷冷想着,钱赚的也太容易了。“……”相师一下子被噎了下,傅言带着李孟毫无波澜的从他身策施施然走过去。“且慢!你的身世不一般,绝非这里的人。”傅言脚步一顿,哦好像有点意思啊。“怎么说?”“前面是老夫的摊子,不知两位可有时间一叙。当然主要是你,旁边这位小哥可以随意。”“我当然得跟着去。”李孟一向对这些算命的没有好感。“我看这位小哥天庭饱满,印堂发亮,红鸾星动,大概是遇良人了吧。”“……”良人?他最近唯一有过交流的女性就是王婆,她是能举案齐眉的良人傅言嘴角挂着的笑猛的匿了下去,有些颤抖的看着他,眼里隐隐约约的杀意,一言不发。“哦,您能看的出?”傅言意外李孟竟然会对这感兴趣,很是郁闷的斜了他一眼,逼得李孟把接下来的话又吞了回去。“只有这个”傅言耐着性子问。“当然不。”相师看他不满意,只能在乱扯一通,“我看你你四肢修长,俊美挺拔竟像是谪仙一般,一定是人中龙凤,可惜遭遇变故不得不落此他乡。”“……”“是吧是吧,我也觉得是,天底下咋能有这么漂亮的人呢。”李孟接上话茬,夸奖傅言的话也听在他耳里也意外的中听。再说他本来就是自己捡回来的啊,说不定就是哪个高官贵胄的子孙呢。相师一看来劲了,嘿,还真被自己找到点子上了,运气真好,老祖宗一定要保佑啊。他神神叨叨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故作高深的道:“想不想知道破解之法”一直保持沉默的傅言冷冷出声,“不想。”“……”嗳相师一愣,卡壳的看着傅言,“你不想知道破解之法在更上一层吗?机不可失啊!”可谓是苦口婆心,心里却在后悔,早知道他就好好跟着师傅学习相面之术了,现在这半罐子的水平也只能看出个桃花婚嫁,其他的都靠瞎蒙乱造糊弄人。万一碰上个精明的,那只能吃不了兜着走,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就不好对付。“不必。”傅言不想招惹太多是非,他已经认定这个所谓的相师不过是个垃圾,就像是在那些旅游景点带着黑色头罩嘴里念念有词的骗子们一样,只是为了卖出手里那些不知掺了多少假的东西罢了。说不定还没有那只簪子值钱。“表哥,我饿了。”傅言又喊表哥了,李孟一个机灵,是该走了。“那,那行吧,我们去吃饭。大师,有缘我们再见了。”“小哥,你真不想知道破解之法就当真甘愿一辈子待在这荒岭之地”“是的。”“……”相师无语的看着他们越走越远,心下惊异,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南朝达官贵人那盛行男宠之风也不在少数,可这毕竟是个村镇,他们俩不成不成,相师摇摇头,把贴的假胡子撕下来,露出原本年轻俊秀的面孔。看来功夫是没学到家,他想着还是得去皇都找自己的师兄,不然肚子都填不饱了,还被人这样羞辱,实在是太没面子。“小言,你觉别计较了。”李孟有些想笑,却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表现出来,看着走路风风火火带节奏的傅言有些无奈,不就是算命的瞎说呢,用不着生气吧。不过当他亲耳听见傅言说不想回去的时候还是有点莫名的高兴的。“没有。”他只是在想些事情,那个相师基本上可以判定实在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