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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楚怜玉憋闷的侧脸,故意慢着性子道,“我想,我想让你……”说到这里,故意停下不说了。楚怜玉等了等,没等到后文,不禁转头问道,“让我做什么?”他不经意间转头,耳朵似乎碰到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一掠而过,故而也没在意,身子又微微向后倾斜,骂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却吞吞吐吐,怪不得你长得像娘娘腔……”秦歌刚刚躲闪不及,碰了楚怜玉耳垂一下,只觉那温热的小小耳垂,似乎带着灼人的温度,他手一松,刚想放手,便听到楚怜玉骂他的长相,不由冷笑一声,一手抓紧楚怜玉双手,一手捞住他的腰带,手腕一转,微微用力,楚怜玉便身不由己地飞了起来。“你要干什么!”楚怜玉惊恐地大喊,看着越来越近的天空,只觉得整个身体绵软无力,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过了好久,他才觉有了着力点,连忙不管不顾地抓住手下之物,那东西触感冷硬,似是砖瓦,楚怜玉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竟是在屋顶之上!他心中一跳,顿时头晕目眩,惊恐地死死抓住身下片瓦,惨叫道,“死娘娘腔,你干什么!”秦歌拍拍手,拂了拂衣角,坐在石凳上,冷眼看楚怜玉仰躺在屋顶上,满嘴胡言地骂他。他拿了个干净茶杯,用热水洗了三遍,又悠闲地倒上一杯茶,闲闲地坐着,看天边流云划过屋顶,被风一吹,又散个干净。楚怜玉骂了很久,却无一丝回应,渐渐地觉得口干舌燥,腹中饥饿,他闭上眼,深呼吸几口,才小小地侧了下身,想要看一眼那死娘娘腔还在不在。包子趴在窗边,双手捂住嘴,眼泪汪汪地看着躺在屋顶上的少寨主。可怜的少寨主!想当初在留仙山上是多么的威武霸气,多么的受人尊敬!如今却被心爱的人如此玩弄!包子看着可怜巴巴躺在屋顶上的少寨主,又看看悠闲喝茶的蛇蝎美人,不平之意顿起。“包子!”楚怜玉没看到下面有人,以为那娘娘腔已走,不由得喊道,“给我出来!”包子一激灵,浑身一震,少寨主在召唤他!作为少寨主的第一忠心下属,他自然要在少寨主有需要的时候义不容辞地为少寨主分忧解难!包子捂住闷痛的胸口,冲出去了。一直跑到秦歌面前才停下。“你,你有没有心啊!”包子死死地看着地,痛心疾首地骂。楚怜玉扬眉,放下茶杯,看着这个突然跑过来的蛮牛下属。镇定!这关系到少寨主的幸福!包子为自己打气。他悄悄抬头,快速地扫了秦歌一眼,眼尖地发现美人似乎并没有生气,他心中一松,精神振奋地仰头,指着屋顶的楚怜玉,“少寨主那么喜欢你!你却如此地伤他的心!你,你还把他放在那么高的地方,都不理他!”“嗯?”秦歌顿住,面对这样的指责,心中的感觉甚是复杂。楚怜玉有种青天白日被雷劈的感觉,他一激动,反而忘了自己恐高的毛病,猛地翻身而起,冲着下面听到动静抬头看过来的二人,指着包子的方向吼道,“包子,闭嘴!”包子揉揉鼻子,语带怜意地道,“少寨主,你不要怕,我会为你出头的,”说完,还拍拍自己的小胸脯。楚怜玉想起早上听到包子说的骇人之语,又想到刚刚他对白衣娘娘腔的指责,觉得如果放任下去,后果可能很可怕。他伸手掀起一片瓦,一把砸到包子脚下,恼怒道,“你懂个屁啊,给我回屋去。”包子匆忙躲开那片瓦,但还是被四溅的碎片给砸了一下,不由得委屈地抬头,“少寨主,其实我懂的,跛子说,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总是要为他多多考虑,你那日不让我说这位美……不让我背后评论他,便是怕他听见后会伤心吧,后来,你还不让我找他报仇,也不提帮我报仇的事,一定是不想与他结仇吧,再后来,就是昨天,你出去了一趟,便喝得大醉得回来,想必是与这位有了什么误会,”包子抬头,纯善地目光如刚出生的羔羊,“少寨主,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有什么误会,你可以告诉我,我为你传话。”楚怜玉看看抬头与自己对视的娘娘腔,又看看自说自话的包子,觉得自己这一生的面子都在这一刻丢失殆尽。“够了。”楚怜玉忍无可忍地连丢了几片瓦,把包子逼得退回屋檐下,才指着他威胁道,“再多说一句,从此不必吃零嘴。”太恐怖了!包子委屈又恐惧地噤声。终于安静了。楚怜玉松了口气。秦歌一直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主仆两人,此时才站起身,身形一动,便站在了楚怜玉面前。他微微弯腰,伸出手,摸上楚怜玉涨红的脸蛋,慢慢地婆娑,“这么说来,”他轻笑一声,“你喜欢我?”楚怜玉傻了,继而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立刻怒发冲冠,“谁说我喜欢你!”秦歌向包子站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包子正抱着柱子,垫着脚往屋顶上偷窥。个死包子!楚怜玉咬牙,解释道,“包子胡说八道,你难道听不出来吗?”秦歌好看的长眉微微一挑,眼光流转,微带笑意,“没有。”事关名声,楚怜玉急忙解释,“我与你不过数面之缘,怎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而且,你我皆为男子,怎么可能会生出那种感情!”说到这里,他也不由带了些羞意。“哦?是吗?”秦歌不知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是!当然是!”楚怜玉怕他把包子的话当真,一心想着把这荒唐的误会解释清楚。包子从檐下探头,轻声道,“少寨主,两个男人也是能在一起的呀,跛子说,这叫什么龙阳之好……”“你给我闭嘴!”楚怜玉眼冒红光地指着包子,下定决心等回去以后就把跛子赶到后山种树去,看他都教了包子什么!包子缩回头,再次感到了憋屈,以及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失落感。秦歌拂去飘在楚怜玉脸颊上发丝,温柔道,“这么高,你不害怕了吗?”他不提则已,一提,楚怜玉顿觉晕眩感袭来,整个人都不好了,本来通红的脸蛋瞬间变得苍白,“你快放我下去。”他对秦歌道。秦歌看了他一会儿,直到楚怜玉额上都冒汗了,才伸手去,揽住楚怜玉的肩膀,轻轻一跃,稳稳地落在地上。楚怜玉松口气,觉得除了腿有些软,其他的都还好。“谢了。”放松之余,楚怜玉对着秦歌拱了拱手,表示感谢。秦歌好笑地看着他,摇头道,“客气。”楚怜玉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嘴角,才想起自己为何会在屋顶上,又怎样被他带下来,顿时如吃了苍蝇般,瞪着眼看秦歌可恶的笑脸。那张脸一笑如微风拂过,整个人都给人一种端方君子的感觉,但是,经过这几日的接触,楚怜玉知道秦歌绝不如外表看起来这般美好。他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