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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们的老巢。看到“猎物”甩下他跑了,风溟羽愣了愣,随即紧跟流火身后,发觉流火在偷偷摸摸地跟踪前面那群黑衣人,难免产生几分好奇,他轻功一般,勉强才追上流火,“你在追那些NPC做什么?”耳边乍然响起一个声音,流火被吓得跳起,差点没忍住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嘘!小声点,别被他们发现了!”风溟羽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你说说看你跟着他们做什么?”流火不想跟他闲聊,“做任务,与你没关系。”“是吗?那我去问他们和你也没关系吧。”风溟羽嘿嘿一笑,作势要追上去找那群黑衣人问话。流火连忙拉住他,“大哥千万不要冲动!”流火在内心狂吐槽,妈蛋,这人好烦啊!见风溟羽一副要刨根问底的态度,流火只好将任务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我怎么从没接到过这么有意思的任务?”风溟羽摸了摸下巴,“组我一下。”“啊?”流火有些反应不过来,“你不是来杀我的吗?”“我现在又不想杀你了。”风溟羽慢慢地凑近他,他这番动作看似暧昧,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人心生寒意,“快组我,不然杀了你哦。”这人有病啊!流火一脸屈辱地拉风溟羽进队伍。“真乖!”风溟羽笑得眯起眼,抬手想揉揉流火毛绒绒的后脑勺,被流火极快地躲了过去,风溟羽刷的沉下脸来,“又不听话了。”[私聊]流火:师傅救命,我遇到大变态了!Σ(°△°|||)唐衍之手指一抬,关了私聊窗口,快步走去传送阵处,期间,流火又发来几个坐标,等他赶到榆阳镇郊外时,接到流火发来语音通话,一接通,就听到对方刻意压低的声音,“师傅,我找到他们老巢了。”唐衍之很想提醒他,语音私聊时,旁人不会听到他的说话声,不过听出流火语气里的雀跃,唐衍之也不扫兴,“嗯,我现在过去,你小心行事。”此时流火蹲在树上,手上举着一把带有叶子的枝条遮掩自己,切断通话后,流火喜不自禁,忽然感觉有人戳了戳他的后背,流火回过头冲着始作俑者,张嘴做了个口型说:“神经病!”风溟羽也不生气,他笑眯眯地在队伍频道问他,“你找帮手了?”“是又怎样。”流火骄矜地哼了哼,我师傅快过来了,小样的等死吧。风溟羽还想说什么,这时下面走过一队巡逻的NPC,经过树下时,NPC们停了下来,好像察觉到什么似的,他们吸了吸鼻子,眼睛朝四周查看,流火连忙隐去身影,风溟羽绕到树的另一边,身体紧贴着树干,站的位置刚好在NPC们的盲点中。没能发现什么,NPC们继续巡逻,等他们走出一段距离后,流火拍拍胸口,暗道好险。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荒废的村庄,至少从明面上看是如此,通往村庄的小路长满杂草,村庄里废弃的房屋墙壁上大片青苔蔓延开来,俨然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那群黑衣人入了村庄,走进一间房子后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流火还想进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密道之类的,结果巡逻的NPC们打断了流火的计划,NPC的警戒心很强,隔上十几分钟就出来巡逻一次,如此一来流火始终没能找到机会探索这个神秘的村庄。也不知等了多久,流火托着腮,百般无聊的看着下面巡逻的NPC们走过,默默想着,连小喽啰们都有五十五级,搞不好这里真是幕后BOSS的老巢。之前风溟羽还偶尔撩拨他几句,每次流火都翻着白眼不搭理他,风溟羽碰壁次数一多,大约心底有些不痛快,这会正脸色阴沉的抱着弓不说话。流火才懒得去讨好他,他可没忘了这人本来是想杀他的,要不是怕这人又发疯,流火早一脚将他踢下去了。蹲得双脚发麻,流火正想换个姿势蹲着,肩膀被人拍了拍,流火以为又是风溟羽,他很不高兴地道:“你好烦……诶?师傅!”“师傅”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唐衍之抬起食指在唇边比了比,流火立即将声音咽了回去,圆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白嫩嫩的爪子递过去,给唐衍之发去队伍邀请,然后他悄悄拉了拉唐衍之的袖子,指着风溟羽告状道:“他就是欺负我的那个……”变态。鉴于风溟羽病情严重,流火没敢直接说出那两个字。唐衍之一出现,风溟羽抽风似的,心情转变一百八十度,他笑吟吟的说:“我怎么怎么欺负你了?是摸你了,还是亲你了?”流火气得跳脚,唐衍之按住流火的肩膀,“别动,他们要出来了。”随着唐衍之的话落下,对面屋子里的黑衣人走了出来,这次他们带上半边脸的面具,眼神冰冷,像是没有感情的工具,唐衍之皱了皱眉头,无声吐出两个字,“死士。”唐衍之没有关闭队伍频道,他的声音传入流火耳里,流火抬头,满脸疑惑的问道:“师傅,什么是死士?”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旁边的风溟羽在听到这两个字时,脸色微微一变。第108章荒村幽灵副本唐衍之徐徐道来,“在古代,死士通常为王侯贵族卖命,从事突击和暗杀等任务。这些死士只有极少数是贵族培养,大多数是从江湖上找的。”如此看来,徐念慈、周子涵这些人应该是被俘虏回去后,主使者用药物控制他们,使他们成为没有思想感情的工具。唐衍之的视线往下一移,忽地在黑衣人腰间定住,他们腰上系着一块墨玉令牌,唐衍之暗道,这群死士竟然还是风雨楼的杀手?他恍然想起,他手上就有一块墨玉令牌,在追查宋氏夫妻死因时,他们曾被一群黑衣人追杀过,令牌便是从那群黑衣人掉落的。流火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抬头看了眼天色,“师傅,快天黑了,我们还追不追上去?”风溟羽短促的笑了笑,“小绵羊,难不成你还怕黑,要是怕黑的话,哥哥的胸口借你一用。”见风溟羽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扫了过来,流火很恼火,气得想动手,刚摇摇晃晃站起来,接着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头顶响起低沉冷漠的男声,“不劳你费心。”闻到熟悉的气息,流火惊喜地喊道:“魉?!”“抱歉,来晚了。”魉握住他的手,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但身上锋利的气势却不容忽视。流火晃了晃脑袋,不解风情的说:“反正师傅过来了,你不用这么急的。”闻言,魉轻轻叹了叹气,不懂就算了,总归这人是自己的,跑不了。至于其他人,想都别想。他手臂搭在流火肩上,宣誓主权般冷眼看向风溟羽。风溟羽与他对视一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