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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部位,根据他的反应来寻找他的疼痛僵硬之处,找到后不断的按捏刮推,由轻到重,再尝试用胳膊肘抵在他侧颈,缓缓打转。一番按捏下来,他总算感觉好受一些,动了动脖颈,不再像之前那般僵硬。承誉刚想道谢,忽闻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似是府中那位周总管的声音。猜到他此行的目的,承誉迅速伸出手臂,将立于他身侧的文宁疏一把捞至他怀中。骤然跌坐在他怀里,文宁疏又羞又窘,甚至有一丝恼意,忿然推拒的她正待呵斥,忽闻他压低了声在她耳畔呢语,“莫怕,我不会伤害你,搂住我!”迎上他那凝重的目光,她虽不知他为何突然这般,但也能听到动静,晓得此刻会有人进来,那么他此举应该只是在做戏。既是做戏,那他应该不会真的欺负她,思及此,宁疏没再犹豫,终是选择相信他,顺从他的意思,怯怯抬手,圈住他脖颈后,她的手仍在颤抖,都不晓得该怎么放才好。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道苍老持重的声音,“王爷,老奴有事求见。”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抚的同时,承誉朝着门口懒应一声,“进---”紧跟着门被推开,一位鬓发半白的老者微躬着身子走了进来,拱手向其行礼的档口,他瞄见王爷怀中坐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且他颈间居然还搭着一方手帕,这般没个正形,估摸着正与这姑娘瞎闹呢!承誉也不避忌,没让她起身,继续紧搂着,问他有何要事。周总管低眉笑道:“今日是镇国公的寿辰,老奴已按照王爷的吩咐准备好贺礼,还请王爷过目。”然而承誉并不上心,只是闲闲的轻捋着文宁疏那缕垂在身侧的长发,绕于指尖,连目光都懒得给他,“周总管的眼光本王自是信任,你做主即可,不必本王过目。”笑应了声,周总管又试探着问道:“吉时将至,王爷打算何时启程?”“没看着本王正忙着吗?”低嗤了一句,承誉又关切的望向宁疏,抬手轻抚她面颊,柔声关怀,“雪儿可还觉着头疼?”骤然被他的指尖触碰,宁疏一阵酥软,顿觉浑身不自在,但还是强忍着不适,配合他做戏,只因她已猜出,承誉应是介意与闵越峰的过节,是以不愿参加镇国公府的寿宴,这才拿她做挡箭牌,察觉到他的意图,宁疏装模作样的扶着额头,闭眸娇声回道:“还是疼得厉害,殿下可否留下陪我?”才刚承誉还在想着她会否拆台,毕竟他还没来得及与她说清楚,好在她足够聪颖,轻易就看出他的目的,配合得恰到好处,欣慰的承誉笑哄道:“美人身子不适,本王自当相伴,免你心焦。”道罢又敛了笑意对周总管吩咐道:“就说本王身子不适,不便去贺寿,你代本王将贺礼送上即可。”果然是英雄难抵温柔乡啊!周总管暗叹一声,没敢干涉,依命退下。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和房门关上的声音,宁疏再不愿窝在他怀里,登时推开他站起身来,整理着自己的衣衫。见她抿着唇一言不发,默默远离他,承誉心生愧疚,“可是生我的气?怪我举止轻浮?”她不晓得该怎么说,心里的确不怎么好受,但又明知他是在做戏,闷了半晌才道:“殿下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配合你也是应该的,又怎敢怪罪?”明显不是真心话,承誉看得出来她面色不愈,遂起身走向她,然而她却下意识不敢与他太接近,一再往后退去,直至退到桌边,没了退路,她才停了下来,抬眸便见他已近在眼前,墨亮的眸子紧凝着她,似有千言万语。她还想再逃,却被他的双臂禁锢在桌子与他之间,她根本无处可躲,又不愿面对他,局促地小声抗议着,“人都走了,无需再做戏,殿下不该这般。”他只是想与她说说心里话而已,奈何她一个劲儿的闪躲,无奈之下,他才堵住了她的去路,“才刚是我唐突,吓到了你,你可能有所不知,这周总管乃是乾德帝派来监视我的人,我对他并不信任,才故意在他面前装作被美色所惑的模样。实则乾德帝也从宫中派来诸多美人,起初我一直不肯收,他就不断的往这儿送人,后来实在没办法,我就收下了几个,但面对那些个女人,我实在没兴致与她们亲近,于是就躲到了听月楼里,如此一来,那些眼线也就无法时刻监视我。但我总是做出纵情声色犬马的模样,却从不曾与府中哪个女子亲近过,难免惹人怀疑,是以我才想让他们认为我迷恋你,这样我就不用再碰别的女人。”为了能博得她的理解,他不惜将自己的心里话都道出,宁疏听罢颇为震惊,“殿下怎的愿意跟我说这些?你就不怕我泄露出去?”承誉勾唇轻笑,“你若是愿意做jian细,当初就不会被许总管赶出宫。”这倒也是,她的确不愿卷进这些纷争之中,是以不愿为许总管所利用,而承誉居然肯跟她说这些,那就代表对她是信任的,她似乎也不该再为此事而怪他,思来想去,宁疏没再与他摆脸子,只轻声道了句,“难为殿下这般委屈自己与我亲近。”委屈吗?承誉并不觉得,微倾身,他轻笑出声,与她低语,“旁人我会抵触,但也不晓得为何,与你亲近时我并不排斥。”道出软言细语的同时,他那温热的气息不经意的喷洒在她颈间,似石子投进心湖,圈圈涟漪自心田荡至四肢,搅得她心痒神酥……第26章面对他时,宁疏心跳不已浑身不自在的文宁疏不自觉的缩了缩脖颈,他那深幽的目光透过半抬的羽睫映入她眼帘,虽是不言语,但仅仅一个凝视的眼神都能令人失魂丢魄!感觉到自个儿的心跳越来越快,文宁疏再无与他对视的勇气,匆忙收回视线,推开他臂膀,迅速自他身边逃离!这一回,他没再用力阻挡,是以她逃得轻而易举。迫使自己收回心神,文宁疏暗暗告诫自己,实不该胡思乱想,他这人看似正经,偶尔也会逗弄旁人,她不能当真,权当他这是在做戏吧!他对她有救命之恩,那她在外人面前配合他一下也无妨,反正都是假的,思来想去,她终于鼓足勇气,决定把丑话说在前头,“若然殿下需要,我可以在外人面前配合你,但若没人的时候,还请殿下自重,不要说些玩笑话,我……我不习惯。”自重?看来她真将他方才的行径当成了轻浮,可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他的确不排斥与她相处,甚至每每瞧见她都觉如沐春风,所有的烦恼也都不自觉的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