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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那不就日日都能见得到,也不必再往听月楼跑,贵妃也不好再说什么。”仔细一想,似乎还真是个这么个理儿,如闻雪那般心气儿高的姑娘,待在烟花之地,虽是洁身自好,却难免委屈了她,他若将其带在身边,也免了她流离之苦,以后身边也能有个说话的人,何乐而不为呢?如此想着,赵令州总算消了气儿,打算这几日抽个空办妥此事,同时又在质疑,究竟是在背后捣鬼,必须揪出此人,否则难消他心头之恨!三日后的一个傍晚,巧姨来请书情和闻雪一道去枕风阁,说是得招待贵宾。两人准备妥当后一起过去,书情还劝她莫怕,若有什么状况,她会替她担着,然而书情进门后却愣怔当场,只因这所谓的贵客中居然有贺行中!这个男人她多看一眼都嫌恶,真想转身就走,但她毕竟是在听月楼待了多年的,晓得有其他客人在场时她不能甩脸子,只得勉强自己留下来,向其福身。她终于没再闪躲,贺行中暗叹自己这回终于找对了法子,若是单独见面,她定然不会在他跟前停留。而宁疏亦是心惊rou跳,只因这厅中除了贺行中之外,还有那永定侯世子傅淞!这个与她有婚约的男子,在她父亲出事的第二日就迫不及待的找人来退婚,而今竟在这样的地方遇见他,宁疏只觉自个儿丢了文家的脸面,可她此刻又没退路,唯有硬着头皮跟在书情身后,坐于西侧。而傅淞此刻哪里晓得这位戴着面纱的闻雪姑娘居然会是文宁疏!他还想着上回慕名而来,却被安王截了胡,为了不打扰安王的雅兴,他才退让一步,转头去找画婵。今日宴请安王,想着安王对闻雪有兴致,他顺道将闻雪也请来助兴,这会子安王还没到场,他傅淞正好趁机调戏一下这位小美人,遂招呼她过来斟酒。宁疏心下犹疑,不愿接近傅淞,书情并不晓得两人的恩怨,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莫怕。躲不过的宁疏唯有起身上前,行至傅淞跟前,执起酒壶为他斟酒。傅淞故意抬手执酒盏,在她倾倒之际微晃酒杯,宁疏没留意,这酒顺势洒在他手上,流至他衣袖间。明知他是故意找茬,宁疏当即收了手,拧眉垂目。傅淞则趁机坏笑,“哎呀---姑娘你也太不小心了些,弄湿了我的衣裳,可知是什么罪过?”知他是什么德性,是以宁疏根本不惧,直言不讳,“是你自个儿手抖,与我无关。”“还是个伶牙俐齿的呢!”傅淞故意问一旁的贺行中,“贺兄来评评理,究竟是谁手抖?”贺行中的目光一直凝落在远处的书情身上,哪里顾得看旁人?但世子问话他还是要帮腔的,随口笑回了句,“自是闻雪姑娘手抖。”“听到了吧?我有证人!”洋洋自得的傅淞趁机威胁,“你不愿赔银子也罢,只要你将面纱揭开让我瞧一眼,我便既往不咎,如何?”就猜他在打鬼主意,宁疏不悦地斜他一眼,冷脸道:“我怕吓着世子。”她越是拒绝,傅淞越是心痒痒,想一睹她的真容,只因这姑娘的声音如珠似玉,蹦落在心窝搅得她心神不宁,不看一眼誓不罢休,“我就不信能比我们府上的老妈子还丑?你只管揭面纱,美丑由我来评断。”书情见状,心知闻雪不愿见生人,起身上前去打算替她解围,“世子,闻雪她擅长奏乐,不若让她为世子弹奏一曲,全当赔礼吧?”傅淞哪肯罢休,他本就不是奔着听曲儿来的,自然不会轻易妥协,坚持要她揭开面纱!宁疏明白书情的好意,但也不希望书情为难,遂感激的望向她,只道无妨,“多谢jiejie,我可以应对。”再看向眼前这位玩世不恭的男子时,宁疏只觉讽刺,他不顾信誉与文府划清界限,而今却来到此地寻欢作乐,调戏姑娘,实在可笑,“那世子可别后悔!”既然他想看,她也不再遮掩,当下抬指揭开面纱,起初傅淞看到那琼鼻樱唇时还觉眼前一亮,心道果真是个小美人,但当他定睛看清那姑娘的面容时,总觉得好生熟悉。只因两人虽然定了亲,却见面甚少,是以他略有些印象,但不太敢肯定,诧异的他皱眉紧盯着她,心道不大可能吧!文宁疏应该在宫里才对,怎会在此处呢?看出他的疑惑,文宁疏直接戳穿,“世子可是觉着我很眼熟?”她居然能问出这样的话?那就证明她真的是文姑娘!“怎么是你?”傅淞愣怔半晌,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心道自个儿真是倒了大霉,本想来看美人,结果却见到了文家千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的惊慌失措落在宁疏眼中甚是滑稽,“世子莫不是做了亏心事,不然怎会如此惶恐?”“我做什么亏心事?”不甘被讥讽,傅淞当即挺直了脊背,扬声自辩,“你爹得罪新帝而入狱,你们文家被抄家封宅,你觉得正常男人还会愿意娶你吗?我可是永定侯府的世子!你若还是尚书之女,长得漂亮我还可娶你为妻,但你如今什么都不是,就凭你现在的境况,有什么资格再攀我们永定侯府的高枝?”此番奚落字字狂妄,句句恶毒,宁疏听罢愤然冷嗤,“人贵有自知之明,即便文家如今失势,我沦落至风月场,也绝不会对男人媚颜奴态,更不会指望攀你们侯府的高枝!如你这般肤浅狂傲,不学无术,流连花丛的男人,我真庆幸自己没有嫁过去,否则我会抱憾终身!”“你骂谁肤浅呢?”当众被一个女人斥责,傅淞只觉没脸,就在他怒拍桌子准备动手教训,以扬威严之际,那扇门骤然被人踢开,与此同时,一道肃厉的声音骤然响起,“世子不稀罕便罢,本王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乍闻此声,宁疏还以为是自个儿听错了,诧异回眸,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跨过门槛,那人一袭秘色长袍,束腰的嵌玉带勾勒出窄劲腰身,桀骜的目光在望向她时变得温和谦逊,“安王府的枝头,文姑娘可愿来栖?”此景此景犹如一道惊雷,在宁疏的眸间炸出耀目的火光,震彻心扉,璀璨夺目!作者有话要说: 为庆祝承誉掉马,接下来有万字大肥章掉落,更新时间在明天上午九点,按照国际惯例,再推一下我的预收文,求收藏呀!感谢支持么么哒!:幼帝初登大宝,众人皆劝长公主下嫁摄政王以防他谋反。长公主美眸微垂,心下冷笑:联姻这种小把戏怎可能钳制他的狼子野心?指望用感情去消磨他的意志,实在天真,冷血的毒蛇非但暖不热,还会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