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蛞蝓,yin荡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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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多看了看特瑞休,盯着她的身体暗自皱眉。今天特瑞休果然和别人做过,他轻嗤了一声,站起身走到特瑞休面前。他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的灵魂看入肚子,问道:“怎么又来?”他随手捏起特瑞休的下巴,勾起她的脖颈细细打量。 他叹了口气,说:“你这样频繁地被cao会把身体撕裂的,小姐。”他撩开特瑞休的裙摆,手指伸入濡湿的yindao,粘稠的液体沾在了指尖。他舔了舔指头,轻笑一声,像个恶童似的说:“射进去的东西还挺多的,小姐。” 他抱起特瑞休放到病床上,撕开她的衣物不耐烦地扔到地板。他用舌头轻舔特瑞休的胸乳和小腹,濡湿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他解开裤子,托起特瑞休的臀部,将自己半硬的yinjing对准xue口一插到底。 “嗯啊啊…唔…莫里多…!明明唾液就够了!” 特瑞休发出了一声哼鸣,他开始毫不怜惜地抽插,用自己的体液缓缓治愈她仅剩的伤口。 “你在乱发什么脾气…!” 莫里多听了特瑞休的话,轻笑了声。他拔出来,用手指在xiaoxue口打转,偶尔滑入两根手指进出,看着特瑞休的身体因此颤栗。“乱发脾气?”他弯下腰,在特瑞休的耳边吹气,“我只是在服侍你而已,小姐。你自己明明爽得很,却要来责备我?” 他抽出手指,一巴掌打在特瑞休的屁股,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他扶着自己的粘稠巨物,在xue口摩擦了几下,不紧不慢地插了进去。“小姐,在别人面前你尽管装没有欲望,和其他男人缠绵。但在我面前,你就是个yin荡贪欢的女人。”他说完,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激烈的rou体撞击声在室内回荡。他掐着特瑞休的腰,在她体内尽情索取,像头发情的雄兽。 他俯下身,在特瑞休的肩头留下自己的齿痕,交合处越来越湿滑,特瑞休的呻吟也逐渐变了调。“莫里多...够了...”她断断续续地说,声音里却散发着娇媚。莫里多闻言,冷笑一声,“够了?我们才刚开始呢,小姐。” “我才没有装…!”特瑞休的喊声混杂着喘息。 莫里多看不出特瑞休话里的真假,他只是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身下的动作。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大,特瑞休的声音也逐渐哑了,只剩下微弱的呻吟。莫里多忽然抽出自己的巨物,扳过特瑞休的身体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又狠狠插进了她的xiaoxue。 “嗯啊啊……唔…嗯…疼…唔…” 他抱着特瑞休在病床上起起伏伏,两人的身体因激烈的情事而覆盖着一层薄汗。特瑞休像只渴求水源的鱼,双腿紧紧缠在莫里多腰间,胳膊也圈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体内进出。 莫里多俯在特瑞休耳边,舔弄她的耳垂,语调里带着点轻蔑,“真的?那你现在这个样子,和装有什么差别?”特瑞休的回答里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听得莫里多轻笑出声。 “你简直就像个发情的雌兽。”他一边说,一边加快身下的速度,交合处发出的水声变得越来越大。“我明明可以随时结束这场性爱,但你就是放不开我。”他感觉到特瑞休的身体开始痉挛,便坏笑着在她耳边低语,“就这么喜欢被我cao,雌兽?” “莫里多…!不要…嗯……那样说我…啊…” 莫里多听到特瑞休的反抗,笑了笑没有理会。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感觉到特瑞休的体内开始痉挛,便俯下身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乳尖。特瑞休的手指在他背上留下了浅浅的抓痕,她嘴里发出的呻吟也愈加破碎。 “不要那样说你?”他抬起头,微微蹙眉,“我说的不过是事实。你明明敏感至极,却非要否认自己的本性。”他狠狠地撞进特瑞休的体内,两个人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特瑞休再也发不出完整的话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 莫里多感到自己也快要到达顶峰,便俯下身咬住特瑞休的嘴唇,翻搅着她的口腔。两个人的唇舌相缠,他在特瑞休体内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特瑞休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xue口开始剧烈收缩,莫里多也随之射入了她的体内。 高潮后的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莫里多并没有立即退出,而是继续亲吻着特瑞休。病床上的两人仍保持着交合的姿势,特瑞休累得只能发出像猫叫一样的呜咽声,xiaoxue不断泄出花蜜,紧紧吸住莫里多的roubang。莫里多轻笑着抚弄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我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个雌兽。” “才…才不是……明明是你在发情…” 莫里多听了特瑞休的反驳,眼神暗了暗。他俯下身咬着特瑞休的唇瓣,在她口腔里肆意翻搅。两个人的唇舌交缠,翻出了暧昧的水声。莫里多一边亲吻特瑞休,一边慢慢退出了她的体内。 他离开特瑞休的唇,看着她因为高潮后的敏感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轻笑出声。“发情?”他捏起特瑞休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我只是在满足你的需求罢了,小姐。如果不是你来找我,我又怎会动手?” 他抚上特瑞休的小腹,感觉到里面自己射入的白浊正在往外流。“看看你这里,雌兽。”他轻蔑地说,“你自己敞开大门迎我进来,现在却要推卸责任?”他的手指伸进特瑞休的xiaoxue,带出更多的白液,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下次要是再发情,我建议你自己解决。”莫里多说着,从床上起身整理衣服。他瞥了眼特瑞休,“要是真的控制不住,最多让其他男人上你。我可不想再浪费时间在发情的雌兽身上。”说完,莫里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圣愈室,留下特瑞休一人在病床上,思考着莫里多在突然发哪门子疯。 “莫里多……你生气了吗?” 莫里多已经走出圣愈室,听到特瑞休的呼喊他停下了脚步。生气?他并不确定自己的情绪算不算生气,只是感到有些烦躁。 他回过头,看见特瑞休裸露的上半身从病床上坐起,一双粉色的眼眸看着自己,像只渴望主人抚摸的小猫。莫里多轻叹一口气,重新走回病床边。 他伸出手,抚摸特瑞休柔软的发丝。“我只是有点烦你的态度罢了,特瑞休小姐。”他说,“你明明喜欢,却要否认自己的本性。这让人很是烦躁。” 他的手慢慢滑下,抚过特瑞休的脸颊和锁骨,停留在她的胸前。“然而,你毕竟是我的病人。”他俯下身,在特瑞休的耳边低语,“我有义务满足你所有的需求,不是吗?” 他的手开始揉捏特瑞休绵软的rufang,惹得她发出微微的喘息。“所以,只要你想要,我就会在这里等你。”他说,“但我还是希望你学会面对自己的本性,小姐。在我面前装出一副贞洁的样子,实在让人笑掉大牙。” 他抬起头,轻吻了特瑞休的嘴唇。“下次你再来找我,”他说,“我希望能看到真实的你。”说完,莫里多起身,转过身继续朝圣愈室外走去。 “在你眼里……我的本性是什么?”特瑞休轻声呢喃着。 — 莫里多走在石板路上,轻声重复着特瑞休的问题。“在我眼里,你的本性是什么?”他想了想,噙着一丝笑容说道: “在我眼里,你的本性就是一个yin荡的女人。” “一个贪恋着性爱和快感的雌兽。明明已经得到满足,却永远索要更多。” “你敏感的身体会诚实地回应任何抚弄,你甜腻的呻吟声充斥在我耳边,让人越发想要玷污你。” “你总装出一副矜持的样子,却在欲望的驱使下敞开身体迎接任何男人。你的身体编织着自己的诚实,和你嘴里说出的话截然相反。” “这就是我眼中的你,特瑞休小姐。一个yin荡的女人,一个带着天生敏感体质的放浪雌兽。”莫里多说完,轻笑几声。他知道特瑞休听到这些话定会羞恼得无地自容,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戳破她的伪装。 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复杂,每次特瑞休来找他都像是在玩弄嘲笑这段关系。莫里多明知道自己只是特瑞休寻求快感的工具,却还是忍不住迷恋着她那副被欲望淹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