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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谨遵母亲的教诲,并培养了自己唯一的兴趣爱好——开锁。总感觉自己像个自闭儿童。但是,好在我成绩不错,母亲很是欣慰。初中读完后,我本来是打算不再上学的,并不是成绩的问题,而是钱的问题。就在这时,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造访了我和母亲居住的小破屋。年少的我从未见过如此锃光瓦亮,黑得如此纯粹高贵的轿车,那时候我还不怎么认识车牌,就看着一堆村民围着这辆轿车,呜啦啦的惊呼着“大奔大奔”什么的。母亲看着从车上下来的那个男人,激动地又哭又笑,对他说道:“我们锡锡特别争气,考进了市里第二名的高中学校。”那男人说,我知道,我就是为此而来的,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要把锡锡接进城里,以后他就跟着我,他的学费也由我来交。我对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没有好感,直接冲他喊道:“我不跟你走!”没想到这个时候母亲却冲了上来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不许这么对你爸爸说话!你快点跟他走!为了你我在这个村里被吐了多少口水!你滚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我忽然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贱的紧,便带着愤怒与伤心,坐上了那辆漆黑的轿车,离开了雁尾村。后来我才晓得,这个是我生父的男人,是位区长。所谓“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果真如此。自从入了城,我一个人住一间公寓,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学也上得好。父亲还专门为我请了一位网络外教一对一的金发美女老师。我铆足了劲一门心思的学习,考进了国内的某重点大学。父亲对我很是满意,亲自驱车,跨了一个省,将我送进那所大学的学校里。进了这所学校,便够不着了我那皇帝父佬,我已自由。大一的课程较紧,我认真的学习了一年。等到了大二,也就是我二十一岁的时候,我决定利用各种交通工具,回我老乡看一看我的母亲。没想到我这一去,就回不来了。我历经坎坷,从火车到动车到公交车再到牛车,终于!抵达了雁尾村。抵达的时刻大概是晚上8点左右,乡下穷乡僻壤的地方,没有路灯。这个点已经是黑灯瞎火的了,没有人在外面游荡。这时,只听一声尖利的“救命啊!———”从不远处的一个草垛后面传来。我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看到一个身躯魁梧的男人压在一个小女孩的身上,一手控制住不断挣扎的幼小身躯,并试图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凶狠地撕拉着她的裤子,意图强-/jian。“救命……”那女孩满脸泪水,凄惶的向我求助,声音十分年轻。强-/jian未成年少女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赶紧冲上去与那禽兽搏斗,怎料力量悬殊,我最终落了下风,被这个人渣给掐死了。幸好,那个女孩趁乱逃跑了,不然以这个男人心狠手辣的程度,那个女孩铁定会被先1jian1后杀。我感觉自己飘飘渺渺的,也不知道去哪儿,渐渐的,我看见了一幢简洁素雅的别墅,我看见那幢别墅的门大开着,似乎是在等待着我……?段“哥哥!哥哥!你快醒醒!”我似乎听见了布莱恩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呼喊着我。布莱恩?……怎么了,不要哭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崽种敢欺负我的干弟弟!我努力地撑开眼皮,印入眼帘的就是布莱恩那一张哭得梨花带泪的小脸。他正跪坐在地板上抱着我,让我的半个身子靠在他怀里。呵这个姿势,让我想起了我和哈里森在森林里的那个食涕之吻。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我这是第几次昏倒再醒来了?该死的,是不是那个男人的嘴有毒啊,怎的被他亲了一口我就晕了。甩了甩昏沉的脑袋,我努力支起胳膊,撑住地板时却发现手臂怎么也使不上力气。等等……地板……我盯着它看了几秒,心下顿时如坠冰窟。不会错的,这种红棕色的,纯实木地板。被广泛使用于某变态之家的客厅,楼梯,二楼卧室,三楼阁楼等。FUCK!!!我怎么又回到这里了?!!“欢迎两位回家啊。看来我新研制的麻药还是不错的嘛,你感觉怎么样皮特?有没有后遗症之类的不良反应?比如浑身乏力?头晕想吐?”是亚历克斯的声音……“你他妈的,研制的什么鬼东西,要用嘴喂的麻药?”“喜欢吗?”“干你娘!”太可恶了!还以为终于遇到好人了……这里是一楼的客厅。亚历克斯正坐在沙发的一端,悠哉地靠着沙发垫背,气定神闲的俯视着我。我还注意到沙发的另一边也坐了一个人,从我醒来到现在就没见他说过一个字,是个年纪约近四十岁的白人大叔,与正值二十七八风华正茂的亚历克斯形成了鲜明对比。“啊对了。”亚历克斯轻佻地开口道:“我还有另一个名字,叫费尔曼。另外还有里昂,兰伯特,查理斯等等十七八个名字,毕竟,你知道的,混社会可不是件什么容易的事儿。”他似是苦恼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又笑眯眯地说道:“我现在正在使用的身份为这个家里的家庭医生,那你就用费尔曼这个名字称呼我好了。”从他说欢迎回家的那一句话开始,我就差不多猜到他是谁了,我以前一直以为这个叫费尔曼的家庭医生肯定是个西医,没想成!居然是个中医!“爸……爸爸……”布莱恩小心地望着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男人,抖抖索索的嗫嚅道:“请……放过我们……”原来他就是布莱恩的那个变态父亲,我不由得再次打量他。他有一双与布莱恩一样的灰绿色眼睛,只是在那张老态的脸上显得异常浑浊。可还没等那个老变态做出回话反应,费尔曼这个戏精却先上线了。“我好伤心啊布莱恩。你宁愿求韦德都不求我的吗?我也算是看着你长这么大的,自从有了我,你哪次生病少得了我的医治?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费尔曼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神情和态度都很戏谑,一点也没有受了委屈的样子,倒像是在拿布莱恩寻乐子一样。“闭嘴!”布莱恩的父亲突然厉声喝道,打断了费尔曼接下来要说的话。费尔曼倒是无所谓地嗤笑了一声,没再说下去。“对,对不起,费尔曼先生,以前的好多事,我……我都记不清了。”布莱恩道。“没关系,哈里森记得,一样的。”费尔曼用温柔的声音宽容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