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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而无法发现事情的真相。像在旅途中寻找一些传说中的所在,用的就是这种方法。”“所以先生才总会迷路去一些奇怪的地方吧。”刘子安心道,“连想法都这样不走寻常路。”“所以,说道本案,我们首先应该感到奇怪的并不是‘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是‘之前没发生什么’。在衙门眼中,这似乎很难侦破,但对我而言,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困难。”宝禾先生顿了顿,说道,“也就是说,这个事件我已经解决了。”“啊?!”刘子安完全听傻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怎么了?”刑大哥忙问。他刚才见阿宁和刘子安听得聚精会神,抓心挠肝地想听,只是不好意思打扰,才一直忍到了现在。“先生说……他已经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了。”刘子安迟疑了片刻,说道。虽然他很信任先生,可这破案速度也太快了吧!或者说,先生以前在衙门里做过事?“现在我在等。”宝禾先生一边往大门处望去,一边继续说,“我在等一个人……或许不是人,但他一定和这个案子脱不了干系。当然,我希望自己的假设没有错,不然整个谜团就无法解开,整件事也难以说通。我会等这个人到这里来,不过假如他没有来,那也是合理的,用不着意外……我只是觉得他来的几率应该更高一些。如果他来了,那我们必须得想办法把他留住。嗯,阿宁,你会结界之法吗?”“这是基础。”阿宁觉得自己被宝禾先生小瞧了。“那就好,希望你基本功够扎实……”宝禾先生眯着眼道,“毕竟那家伙,应该很难被困住。”宝禾先生还在往下说,事实上,这更像是他在自言自语。刘子安假装镇定地将武器拿在了手里,但说实话,他完全不知道现在,或者说待会儿要做些什么。宝禾先生自言自语:“听你们刚才带回来的证词,那个争吵声不是庄主夫妇的声音。因此,我们基本可以排除二人中的其中一人杀死对方再自杀。而且,即使庄主在杀了自己的夫人之后有力气把对方塞进排水道,也不太可能把自己伤成那样,是吧。”“是这样的。”刘子安道。“所以说,惨无人道的凶手就是众人听到在争执的那两个人,排除王瑞,就只有可能是另一个人了。子安,你有没有从众人在谈到这场争吵时的证词中,发现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没有人知道那个尖锐的声音说的是哪里的话。”刘子安想了想,答道。宝禾先生发表了他对众人证词不寻常之处的见解:“你说的不错,把众人的证词进行了归纳。不过这其中的‘不寻常’之处你却没有说出来。争吵声中的一个是王瑞的声音,这点争议不大。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众多证人对那尖锐的声音说法各异?我感到不寻常的地方不是人们不能确定他是哪里人,而是这些证人本身都来自各地,然而他们都认为凶手说的语言是他们所不熟悉的。也就是说,他们每个人都很确定凶手跟自己说的不是同一种语言。这很奇怪,他们用自己不懂的语言来指认凶手所说的语言,这难道不奇怪吗?假如你不懂某一个地方的语言,那么你会确定凶手所说的正是这个地方的语言,而且认定他就是那个地方的人吗?”“所有这些都说明一点,那就是凶手拥有一种诡异而不寻常的口音,以至于大家都猜不出他的来头。还有,想想他们对于那个声音的描述:尖锐、刺耳;急促,不平均;没有人能听懂那家伙在说些什么。”“那家伙不是人。”阿宁忽然道。“什么不是人?”刑大哥问道。“凶手。凶手不是人!”刘子安道,但他又产生了一个新的疑问,“既然不是人,那王瑞为什么不说实话?这跟他又没关系。”“这倒不难理解。”刑大哥道,“这地方的人向来不信什么牛鬼蛇神的,他这么说,人家肯定以为他想洗脱自己的罪名。”“还是那种很蹩脚的理由。”阿宁补充道。“除此之外,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两具尸体的心会被挖走?”宝禾先生道,“或者说,提到挖心,你们会想到谁?”“白画师吗?”宝禾先生点了点头。“不对啊,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咱们在幽灵桥上看见过他啊。”“应该说他是活死人才对,他自己也是这么说的。”“好,就算是活死人,这跟咱们的案子又有什么关系呢?”“水,翡翠池里的水!”阿宁激动道,她好像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那些人之所以挖人心,是由于他们就是因挖心而死的!后来沾了翡翠池里的水,就变成了行尸走rou!”“因为那些人是曾经的战友,所以王瑞一时没下得了手,险些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宝禾先生道。“不,那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呢?或者说,他们是怎么进入到那个密闭的环境里去的呢?”刘子安还是不明白。“这就涉及到召唤阵了。”宝禾先生道,“先前不是有人说常看到庄主在屋子里鬼鬼祟祟地搞什么不知名的仪式吗?我怀疑那就是个召唤阵。”“召唤什么?那群没心的家伙?”刘子安表示不能理解庄主的想法。“应该是为了跟那些行尸走rou相抗争才设的召唤阵吧。”阿宁的思路比刘子安要清晰一些。“山庄里的人短短几日之内所剩无几,现任庄主遣散众仆役,恐怕也是因为这帮家伙。”宝禾先生道。“那既然这么久了都没出任何问题,怎么这次就让王瑞赶上了呢?”“阿宁说过,这个世界是你们所思所想所凝结而成的。像刑大哥一心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所以这里就安排他做了武林盟主。同样的,王瑞遇到这种事情,也是你们潜意识里的安排。”“有人不想让王瑞跟阿雪在一起?”阿宁皱了皱眉,下意识地看了刘子安一眼。“别看我啊,我对阿雪可是半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刘子安对天发誓。“那还能是谁?难不成是阿雪她自己?”阿宁开玩笑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宝禾先生分析道,“阿雪毕竟等了那么多年,心里有怨也是在所难免的。”“是啊……要说起来,雪姑娘也真是可怜呢。”刑大哥感慨道。说完,众人忽然发觉了不对。刑大哥怎么能听见宝禾先生说话了?!不止如此,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