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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搭在半夏的背上,感觉手下的人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慌忙的拿开了,很是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哪里疼?”半夏慌张的后退一步,忙红着脸摇头道:“不不疼了,真的,”吴宇的脚向前一跨,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原地收回来了,“真的,可是你脸很红,是发烧了吗,”“没有,是是热的,热的,”“是吗,那就好,哦,我叫吴宇,”“我是半夏,”“半夏,很好听的名字,”半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说声谢谢,没有接话,吴宇接下来也什么也不说,四处望了望,又看了一下表。半夏低着头,“那个、那个,我不能做你的……你的男朋友,”声音微不可闻,吴宇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半夏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正对吴宇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我说,我不能做你-------”“小宇,对不起,让你等了怎么久,我看到一本特别好看的书,一时忘记了时间,”一个温柔的女声在半夏的背后响起,接着,一个面容娇丽、肤若凝脂、青春靓丽的女生出现在半夏眼中,吴宇高兴的一把将人搂在怀里,扶了扶脸庞的长长发丝,温柔的说道:“没事,小美,等你我甘之如饴,”半夏眨了眨眼,这是什么情况,他变成了小三,呸,什么小三!半夏很是气愤的大叫一声:“吴宇,”吴宇才刚反应过来这里还有一个不相干的人呢,刚准备答话,就迎来了半夏十分暴力的一拳:“吴宇,你混蛋,有女朋友还爬上我的床,”小美:……(一脸的不可置信)吴宇:……(一脸的不可置信)三秒之后,图书馆里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尖叫声,“吴-------宇----------”“小美……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的……”“半夏,你别走啊……你跟小美解释一下,那天晚上我只是吻了你而已啊……”“吴-----宇------”丢下这颗□□就走了的半夏对后面响彻云霄的吵架声置之不理,优哉游哉的走出了图书馆。你们太没有公德心了,这里可是图书馆,额,接下来往哪儿走?左边?右边?还是前边?……这天的脸变得比翻书还快,不,准确的说是跟女生的心情一样变化多端,上一秒还泫然欲泣、梨花带雨,下一秒就笑逐颜开、眉飞色舞。“哎,来来来,我跟你们打听到了独家大爆料,”“什么料,快说快说,”在学校花坛的小角落里,三个像蝴蝶一样的姑娘坐在一起叽叽喳喳的相互交流她们独有的小秘密。小小一脸兴奋的说道:“我啊,找到了小受买药的那家药店,而且还找到了拍照的护士,”小八和小卦一左一右的摇着小小的手臂:“小小,真的,护士怎么说?她认识小受吗?”那个叫小小的推开两人,一手摸着下巴,故作高深的说道:“本帝君出手,岂有不获空手而归之理,那护士阿姐实乃同道之人,对买药受君也很是好奇,”“然后然后呢,”“小狐狸,不要着急,自那日买药受君离去之后,护士阿姐尾随而上,直至一高档小区,名曰:‘幸福之家’,不得进,故不知受君何楼何牌,”小八和小卦不约而同的尖叫一声:“啊------知道了小区,”引得许多学生纷纷转头望向他们三人。“哎,你们小声点,”于是三人又交头接耳、挨肩搭背、咕咕叽叽、叽叽咕咕的悄悄讨论起如何活捉买药受君,小小:“我们先这样……叽叽咕咕……然后再这样……咕咕叽叽……最后在这样……叽咕叽咕……”“好了,行动行动GOGOGOGO……”三只花蝴蝶拍着翅膀向着‘幸福之家’飞去。半分钟之后,从花坛的另一侧,花蝴蝶们心心恋恋的卖药受君-------半夏君,惊慌失措的爬了出来,惊涛巨浪、五雷轰顶、生无可恋、万念俱灰、悲痛欲绝、哀毁骨立、天崩地裂打住打住。半夏惊魂未定的看着前方,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半夏君,热心的告诉你一件事,警察叔叔是不会理睬腐女jiejie抓受君弟弟这类基情满满鸡毛蒜皮的小事的。再热闹繁华的城市也总有些地方是见不得光的,就譬如再完美无瑕的帅哥也总会遇到蹲厕所没卫生纸这种无解的情况。汗颜汗颜……额,这比喻好像有点……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剧情,在一间阴暗潮湿还不如公共厕所宽敞的房间里,一个长相阴狠的黄毛正在愤怒的狠踢墙壁,嘴里满口恶言:“我R他妈的,狗R的,狗娘养的,我R他祖宗,……”门边两位看起来像是黄毛的手下,战战兢兢的看着发飙的黄毛,其中一个长相斯文很像古时候郁郁不得志的秀才,他用手肘拐了他旁边的刀疤男,示意他去劝一劝大哥,刀疤男害怕的摇了摇头不敢上前。秀才无可奈何的看了看这个阴暗狭小的房间,要是再踢下去,这个房间恐怕就要跨了,鼓起勇气上前一步,试探道:“大黄哥,您先歇歇,歇够了再踢怎么样,”大黄哥果真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如大黄牛般的深吸了好大几口气,说道:“秀才,你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秀才昂首挺胸,在屋里边徘徊边说道:“自古便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说法,大黄哥,只要我们兄弟三人都须臾完好,总有替其他弟兄报仇雪恨的那天,这里地势偏僻,地形复杂,只要梦家不出手,仅凭他的势力,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我们,就算他侥幸找到了这里,这里四通八达,八方呼应,九曲百绕,我们也有把握逃出去,况且,他现在人在医院,恐怕还顾不上我们,所以大哥,我们暂且放宽心,”大黄哥点了点头,“秀才你说得有道理,”一瞬间,表情变得格外狰狞,“等我把他抓到了手里,我一定要让他在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门边的刀疤男欲言又止,秀才见状,问道:“刀疤,你想说什么,”刀疤男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疑问道:“那个,大黄哥,刚-------”“说了多少遍了,要叫我大黄枸,不要叫我大黄哥,是枸杞的枸,不是哥哥的哥”“是是,大黄哥,哦不,大黄枸,”大哥,这个称呼好奇怪啊,他的脑海里莫名出现了他奶奶家喂的大黄狗摇头摆尾身影。“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