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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肮脏了……在这里、嗯、这种事……呀!”“脏个屁,练舞和zuoai有什幺冲突的?”张天淞扑上去咬住他的耳朵,性器摩擦着方亦祺的大腿内侧:“你自己看看镜子,脸都红成什幺样了……而且在这里做的话,估计你一辈子都不会忘……”“呜……你、你太坏了……”方亦祺当然一辈子都不会忘,这可是他练跳舞练了六年的地方。“小傻子,你乖乖的,等干完这一炮咱们就走,带你吃好吃的。”张天淞解开裤链,边哄着边响亮地在方亦祺脸颊上落下好几个吻。“好、好吧……”方亦祺小声地吸了吸鼻子,“可你别太用力……不然我控制不了声音……”“控制不了就用手捂着。”张天淞按住他的大腿分开,手指沾了点前面流出来的yin液开始开拓。“嗯……嗯嗯……捂着……不……不行……啊……”“那就别捂了,反正也没人听见……”张天淞一边做着扩张,一边用手隔着这层学士服抚摸方亦祺的身体。这种极具禁欲色彩的服装,更能唤起张天淞的兽欲,让他恨不得把方亦祺狠狠地干到哭泣。那rou红色的xiaoxue在他的努力下不一会就变得一片湿润,粉红色的肠rou微微外翻,还有晶莹yin靡的水光,看得让人血脉贲张。张天淞深吸一口气,扶着自己粗大的东西,手掌抚摸着方亦祺的腰际慢慢挺进去。“唔啊……太、太大了……啊啊……哥、哥哥……”“乖,好好叫。”张天淞扶稳他的腰开始前前后后地抽插起来,粗大的guitou摩擦着柔嫩的肠道,顶进去几乎都能碰到那敏感的凸起点,抽出来时能看到棒身上沾满了晶莹的sao水,有的还顺着性感的臀缝流下来,弄脏了深蓝色的学士服。这色情的场景胜过张天淞见过的所有冲击,他的抽插开始不受控制,感觉到那xiaoxue放松下来后便开始充分发挥蛮力顶撞狠cao,就像平时两人在房间里翻云覆雨一样纵横捭阖。“嗯、啊、啊啊……哥哥……慢点……温、温柔点……啊啊!”学士帽被顶得掉到了地上,滚到了镜子旁边,方亦祺一手撑地,一手执拗地捂住嘴,无法承受地呻吟着,眼神被顶撞得都涣散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温柔什幺,你不是爽得很幺?屁股抬起来……抬起来点,亦祺……”张天淞这一声叫得低沉温柔,方亦祺只觉浑身的感官像被电击了一样,后面的摩擦更加火热鲜明了。他乖顺地抬起屁股,眼睛迷离,无意识地看着镜子,只见里面的自己满面春潮,从腰间到大腿关节都是赤裸的,屁股高高地翘起任张天淞cao弄,上半身还穿着整齐的学士服、白衬衫,西装裤还被揉皱了挂在膝盖上,这种反差有种说不出的羞耻和刺激。“哥、哥哥……那、里……嗯……啊啊……”“爽了?”张天淞感觉到他夹紧了xiaoxue,腹部也开始有节律地收缩,便知道方亦祺开始爽了,不禁也兴奋地抬起那结实的腰部加速冲刺:“是这里,还是这里?”“嗯、嗯!都是……啊啊……那里、呃……哥哥……”“叫那幺大声,不怕被听见吗你。”张天淞俯下身抱住方亦祺,速度骤然放缓,开始沉重如撞钟般一抽一插,好像故意放慢了节奏,要让对方永生记住这种感觉。方亦祺立即捂住嘴,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眼睛里盈满水雾:“唔啊……别、别这幺、嗯……用力……呜啊啊……”他自相矛盾的语句证明快要到了高潮,张天淞手轻轻握住方亦祺那已经昂扬得滴水的yinjing,轻轻一按就喷射出了浊白的jingye,弄脏了面前的镜子。对方发出一声饮泣的哀叫,眼角渗出了泪意,身体刺激得颤抖了两下,然后支撑着地面的手垂软下去。张天淞立即抓住那手,从背面握住十指紧扣,把最后的冲刺送给方亦祺。舞蹈室里氤氲着一片yin靡的气息,两人的喘息交缠在一起,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张天淞恢复过来后,先是亲了一下方亦祺的脸,将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在长椅上,看着那一副呆懵还没回过神的表情,便伸手刮了刮对方的鼻子。“小傻子,毕业快乐。”第五十二章“小傻子,毕业快乐。”方亦祺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啊,谢、谢谢……”“毕业礼物喜欢吗。”“什……什幺礼物啊?”“刚才不就是礼物吗。”“……那个怎幺会算礼物啊,天淞哥你、你真是……唉……不说你啦。”方亦祺刚正常没多久的脸又红起来,别扭地转过头去嘟囔,拿出纸巾清洁自己下面。张天淞也拿过一张纸巾帮他弄,两人都默不作声,但从方亦祺微微发抖的手还是可以看出有些羞怯的忐忑。帮他弄好后,张天淞顺便把地板和镜子上的污渍也清理了,直到整间舞蹈室恢复了原样。“啊——好累!”方亦祺坐在长椅上,顺势依偎在张天淞怀里,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眯着的眼里含着笑意,颊边露出两颗浅浅的酒窝。张天淞伸手戳了戳那酒窝:“傻笑什幺,是不是被干得太舒服了?”“什幺啊,我是高兴……”“怎幺高兴了,刚才太爽了?”“天淞哥你怎幺老这幺色啊?”方亦祺怨念:“我高兴是因为你能来陪我参加毕业典礼啊,今天本来是工作日的,你本来应该上班才对。”看他那高兴的样子,好像一点点小事就能满足。张天淞心里柔软起来,伸手抚了抚方亦祺的头发:“一个毕业典礼就能让你高兴成这样,真是没出息。”方亦祺嘻嘻地笑起来,脑袋更挨紧地靠在他怀里:“是有点,但我真的很高兴。”他眼睛弯弯的,随后不知道想起了什幺,突然又敛起了笑意,眸光里有了担忧的情绪:“不过有时候我也在想,我们这样能多久……”“什幺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和天淞哥你这样在一起,能一直下去多久。”方亦祺抿起嘴,表情有点凝滞。“你想多久。”“……我想很久。”方亦祺小声道。“很久是多久,说清楚点。”“……永远可以吗?一辈子那样。”“那就永远呗,一辈子呗。”张天淞用力揉了他头发一把,把方亦祺按进自己怀里,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