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肴。”妙提又偷偷说了一句:“我都吃撑了。”真是迷幻啊!知语觉得郎主的心思越发令人猜不透了。妙提看着案上的纸笔说道:“贫尼再去抄会儿佛经。”知语回她:“早给您备好了,刚刚知言还来找我说晚膳时过来找您说说话呢!”“好呀!”——“郎主,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飒风说道。李寅翻了翻慈恩寺的簿籍,找到妙提的那一页撕下,把册子扔给他:“今晚送到汉王府上。”飒风接住:“唯!”临风从樊川回来,换了身衣服来到邀月楼。飒风正巧出来,勾着临风的脖子,拉着他往外走。“怎么样?事情成功没?邬明集有没有慌神?”临风兴奋道。飒风耸耸肩:“没有。”临风皱眉:“出意外了?飒风摇摇头,悄声把中午的事情讲给他听。“所以你们用了一顿午膳就回来了?郎主这是?”临风看了眼余容苑的方向。飒风挠挠头,如果不算李寅故意忽悠吓邬明集的话,应该是吧!“摸不准,看不懂,主子的心思咱们也别猜。”……作者有话要说: 知语临风飒风投稿迷惑行为大赏。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今天减肥了吗2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9章李寅从净房走出来,身上带着水汽,发尾微湿,在衣服上留下一圈浅浅的水晕,中衣松松的系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他精硕的胸膛。打开窗户,寒气逼人,漫天飞雪。明叔提着灯推门而入,见到的就是李寅穿着单薄临窗而立,顿时皱起眉毛,替他关上窗户,轻责道:“郎君多大的人了,这般没数。”灭了灯笼,将衣架上的大氅扯下来披到他身上。李寅自然不会怪罪明叔冒犯了,只伸手将大氅披紧,闲适的坐在了窗下的矮榻上。李寅看着明叔拨弄炭火的背影,随口道:“明叔可曾听说姜氏。”“姜氏?”明叔不明所以。李寅下颚朝着床榻的方向轻轻扬了扬,明叔顺着看去,见床榻边的小几上有张纸。走过去,拿起一瞧,正是慈恩寺簿籍中妙提的那一页,寥寥几笔写的很简单。妙提,姜氏,长安人士,年四入寺。明叔一看便知这是那位尼师的信息,说道:“奴婢知晓慈恩寺开了一座院子,专供那些大户人家的娘子进去修行所用,只需要捐上几百两的香火钱便可。不过一般只有在家中犯了大错的才会被送过去”听他这话,李寅心中有些不舒服:“她那时才四岁能犯什么错事。”“奴婢可不曾说妙提尼师有错。”明叔笑着回他。李寅扬眉:“本候问你长安可有姓姜的人家。”明叔道:“自然是有的,不过寻常百姓家可出不起这数百两银子,如今这朝中也没有姜姓官员!”这普通人家一年也花不到五两银子,品阶低家世寻常的官员也更是无法承担的,这尼师说不准也曾是一富贵世家的小娘子呢!明叔嘴里念叨着姜氏,想了想,眼睛突然一亮:“不知您可曾听过姜思道。”“有些印象。”李寅只觉得耳熟。“姜思道乃前任翰林大学生。”明叔提醒道。。李寅这才记起,他家老爷子燕国公书房还挂着姜老先生的字画,他小时候也是抄的姜思道的字帖:“他不是早就去世了吗?”“是啊!去世二十余年了。”明叔惋惜道。姜思道高风劲节乃真正的名士,与妻子也是十分恩爱,只育有一子姜昂。姜昂如同他的父亲一样,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不过天妒英才身体十分不好,还没来得及在朝中大展身手便也早早逝世了。这都是十年前的旧事了,李寅那时不过一十二三岁少年郎君,哪里会关注这些。只有明叔这样处理人际往来的管事才会记得。“有关系?”李寅拧眉。明叔也只记了个大概:“姜昂去世前已有一幼女,不过听说他去世后,姜夫人带着幼女改嫁了。”李寅默了默,说道:“年岁对的上?”“不确定,奴婢明日派人去查查。”明叔摇头。“嗯。”若她真是姜氏小女又怎么会到了寺里,李寅想起妙提那可怜巴巴的样子,面色阴沉。“郎君,早些歇息吧!”明叔着夜色,劝道。李寅嗤笑一声:“本候也想啊!”明叔轻叹。李寅脱下大氅,起身躺倒床榻上,凤目十分清明。明叔道:“李大夫今日又命人送了新药,奴婢早些命人熬上了。”“去吧!”李寅挥挥手。“唯。”明叔赶忙出去,命人把药端上来。纯净的白釉碗里盛这黑乎乎的汤药,热气中飘忽着难闻的药味,李寅皱着眉,端起大口饮下。明叔在一旁忙将茶盅递给他。这次的药太难喝了,李寅沉着脸,坐在床沿上缓了一刻才缓过劲来。结果不仅不困反而越发精神,李寅无奈的说道:“下次别让他在捣鼓这些了。”“夫人每三天叫李大夫回国公府问话呢!”明叔小声说。李寅没有回他,闭眼翻身仰躺到床榻上。明叔见此,小步退了出去。李寅想了想他上次睡熟是什么时候了?一顿。眼睛突然睁开。朗声喊道:“明叔,去弄些寺里面烧的那些香,回来点着。”“郎君闻着那个可以入睡?”明叔眼睛一亮,“郎君,库里有上好的檀香,奴婢去拿?”李寅道:“就要那种寺里烧的就行。”“奴婢这就命人去找。”明叔步履匆匆。不到一个时辰,明叔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两个人,抬着一尊及李寅小腿的圆鼎。明叔说道:“郎君,这烟有些大,就放在外屋。”李寅仔细嗅了嗅,只有两分相似,没有她身上的味道好闻。聊胜于无吧!总不能把她喊过来陪他睡觉吧,虽然李寅很想这样做。次日一早,明叔期待的看着李寅。李寅心中暴躁:“迷迷糊糊睡着,一会儿睡,一会儿醒,太累了。”李寅甚至觉得他打了一晚上的拳。这还不如整夜整夜都睡不着。“命人抬走吧!”李寅抱臂看着正堂中间的香鼎。明叔失望的叹声气。“等等,找间空屋子放着,再去买个菩萨放过来。”李寅看着小厮抬着香鼎,突然道。明叔不赞同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