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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很浅,只将唇角勾起一个细不可察的弧度,又很快地收了起来。几乎没人看见,顾长歌和苏锦却看到了。顾长歌是个冷傲耿直的性子,不屑和人撒泼扯皮,只道他是齐小王爷,在夏国的时候也是个清高的读书人,没想到他能说如此厚颜无耻的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哪攻击了。司空闲见他无言了,马上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顾相心系朝政,我也一样。刚才冲撞了丞相,小王向丞相道歉,还请丞相不要放在心上,咱们今后合力为陛下分忧。”谁要跟你合力了?顾长歌在心里骂他,却知道不能再不知好歹了,便冷着脸顺着台阶下去了,“下官只是对事,并不是针对王爷,盛世高歌当然是为臣子的心愿!”这场让人心惊胆战的争论终于结束了,刚才都看见鹤景楼的脸色冷得吓人,现在总算好了点。其他大臣也都松了一口气,又商议了几件事便匆匆退朝了。下了超出了正殿的时候,司空闲对着顾长歌点头微笑以示友好,对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回应地扭头便走,不屑跟他有所交际。蓝歆尘从偏殿出来故意走快了些跟他见面,两人眼神交汇,司空闲对着他笑了一下,又看了顾长歌一眼,蓝歆尘摇了摇折扇点点头,司空闲知道意思到了,于是放慢了步子,跟他保持距离。苏锦走最后面,见到了两人的眼神的交流,就跟蓝歆尘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司空闲还未走出多远鹤景楼就又派人来传话,说是跟圣上请承王聊聊。第二十四章:笔墨走黑白,丹青中穿插无奈“你觉得顾相为人如何?”鹤景楼把他叫来也不说话,司空闲等了半天,就无聊地找了几枝笔在纸上作画,鹤景楼默默地看着,还是闷了很久才开口的。司空闲听了,停了手里的笔,恭敬道:“顾相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倔,选中陛下,眼光也是一等一的好。”鹤景楼不语,司空闲又劝道:“虽然顾相说话不好听,但却是一心为陛下着想,陛下能忍就忍了吧。”鹤景楼这才淡淡道:“要不是朕知道,他根本活不到现在。”司空闲笑了笑,心里大概明白了,又提起一只长锋羊毫,专心致志地以笔尖细细描绘画中人的眉目。鹤景楼走到他身后手臂扣住他的腰将他搂入怀,“你在画什么人?”司空闲正画到眼睛,无暇分心答话,只摇头回应,落完最后一笔才对着他眨眨眼睛笑道:“陛下猜呢?”鹤景楼怎么会认不出是自己,刚才只是故意问他,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姑娘被轻薄了的感觉。司空闲也不会过分招惹他,调戏这种事要适可而止,于是低头用行楷写下年月落款,取了自己的章盖上,这才完成。鹤景楼执起他的右手道:“你写字真好看。”他以前别的地方还会藏着掖着,但字是出了名的好看,还能模仿各种人的字迹,出神入化。司空闲听了高兴道:“谢陛下称赞,要写好字,须掌握永字八法,点为侧,横为勒,竖为弩,钩为趯……唔……”鹤景楼早没心情听他废话,将手探进他衣里揉捏他的乳.头。又觉得他这不合身的朝服很碍眼,没穿出他的书生气质,便将他拉进怀里道:“朕前日让内务府给你制了几件衣裳,你穿上试试。”“是,可是……”“可是什么?”“……请陛下先放手……臣才能……”鹤景楼见了他心情就极好,哪肯放开他,反而将桌上的东西推到一边,把他衣服脱去按在桌上笑道:“急什么?爱卿还没教朕永字八法呢。”“什,什么?……”司空闲看着他已经拿起了最粗的毛笔,沾了墨,第一笔就落在了自己锁骨下方。“点为侧。”司空闲红了脸,又羞又惊,心里直骂他荒yin无耻。第二笔却是落在乳.头的红点上,故意停了很久,一股酥麻的感觉传了上来……鹤景楼莞尔,“横为勒。”司空闲眼睁睁地看着他继续落笔,还专门往他敏感的地方去,心里直说荒唐,太荒唐了,却无力拒绝。“竖为弩,钩为趯,提为策,撇为掠,短撇为啄,捺为磔……”鹤景楼收了笔,俯视着手中被他欺负得不住娇喘的人,问道:“爱卿觉得朕这永字写得如何?”司空闲身子敏感,下.身已经微微抬头,这反应遮也遮不住,只得讨好求饶,“陛下写得自然是举世无双,臣望尘莫及,佩服佩服……唔,不要……”鹤景楼将他抱起按在身后的书柜上,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司空闲注意到身后的圣贤书,上面无不讲着礼仪德行,讲着克己复礼……他只觉得本本都在唾骂他不知廉耻,忍不住求道:“陛下,别在这……”鹤景楼当然不会理会他的挣扎,将他按跪在地上。司空闲怕扰了他兴致,不敢再反抗了,只得认命地将他的阳具含进嘴里为他吹箫。等舔得硬了起来,鹤景楼直接抱起他分开双腿随便用手指插了几下就直接捅进去了,司空闲哀叫一声,背靠着身后的书柜,甚至有几本书掉到了地上。鹤景楼比他高,这个姿势他根本没法站稳,只好搂着他的脖子。鹤景楼却能插入到最深,把那人顶得足尖都没法着地,开始还想推他,最后还是认命地随着他的身子在欲望中浮沉。司空闲无力地任他cao弄,最后几乎是同时泄身。鹤景楼那根东西拔出来的时候他因为腿软,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那股白浊顺着雪白的腿根流下,一直流到脚腕,弄脏了地上的几本书。其中一本他还看到了名字——周礼。那两个字刺得眼睛发疼,泪水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这滴泪像是落进了鹤景楼心里,烫的发疼,他吻去怀里人的眼泪哄道:“不哭了,朕给你洗干净。”司空闲这才发现自己落泪了,木木地点了点头,任由他抱着沐浴。然而这个过程也没消停,鹤景楼又要了他一回,把他做得彻底没了力气。白日宣yin,如此荒诞的事他以前想都不敢想。鹤景楼占有他过后看着他乖巧顺从的模样,心里越发喜欢,恨不得占有他的每一分每一寸。他执起那只跟自己五指相扣的右手,那是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手,只是小指软软地垂着,已经彻底断了。鹤景楼突然觉得一阵心痛,他低头吻了吻那根手指,轻叹道:“小闲,朕以前怎么会这么对你?”司空闲反而柔声安慰道:“陛下,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