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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着他先开口。接着便听谢远琮出了声。“你以后记得离他远点。”纪初苓微撇着脑袋想了想,明白过来谢远琮说的他是指的卫公公。谢远琮此刻想来,也觉得自己方才行为莽撞了些。只因一遇上她的事,他就是容易不冷静。自入镇槐门以来,他与卫统领明为共事实则暗相针对。可是卫统领毕竟在皇帝身边这么多年,势力根系短时间内难以拔除。未将其势力削净之前,他亦不敢轻举妄动。两相较量之下,目前也只能算是大致的均衡之态。这种时候,卫内侍却刻意在接近她,不知背后盘算了些什么,他不由心生焦灼,才致使脑子发了热。纪初苓不知谢远琮在想什么,只道:“为什么?卫公公这人似乎还挺好的,说话又和气。”听见小姑娘这么说,谢远琮顿时就心忧了。他对上纪初苓清清澈澈的眸子,暗忖着小姑娘不设防的,就是很容易被骗。他须得把话说得简洁又直白一些。“他不是什么好人。”纪初苓闻言抿了抿唇没作声。谢远琮当她不信,愈发蹙了眉头。“真的。这些宦官惯会变幻面皮。”纪初苓又沉吟了下,方点头:“嗯,我知道了。”她自然是更倾向于信他了。一个终日跟在皇帝身边的宦臣,怎么可能是个省油的灯。其实他的第一句话,她便听进去了,只是从他那样冷肃的面上探得了几分焦急的神情后,她忽然间就想这么说试试看。所以他方才的那般行为,是因为担心她?如此一想,连纪初苓自己都没发现,内心被盖得厚实的深底处有那么丝小欢喜。谢远琮见小姑娘是认真听进话了,而不是在敷衍他,这才满意,转而问起她面上的帕子。宫门都还没出,纪初苓索性扯慌到底了。“起疹子了。”“疹子?什么时候的事,严重么,要不要紧?”谢远琮沉眸,忍不住都想要掀了她帕子察看了。因在宫中,谢远琮凡事都会多想一层,都直想叫太医来了。纪初苓听他一问接一问的,连摆手道:“晨时起的,不碍事,一会便消了。”见她神态轻松,应当确实不是难症,谢远琮才放心些。但没见着她面帕遮掩之下状况,他仍未彻底安心,琢磨着出宫后便让杨轲去国公府一趟。纪初苓见谢远琮沉思不语,目光又在她面帕上巡来视去的,似能洞穿一般,莫名间就起了阵心虚。“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府了。”纪初苓倏然道,同他示意后便转身三步并两步的离去。身后谢远琮看着她离开,并未作声。纪初苓稍稍松去口气,可走出一大段路程后,她又反应过来。她心虚什么?她又不是故意去诓骗他的……此处已离宫门不远。可等到纪初苓站在宫门处,望着面前的一片空荡荡,听着耳边内侍饱含歉意的话语时。纪初苓有些傻眼了。小内侍刚刚同她讲,说是早晨接她入宫的那辆马车,方才在拉来的半途中坏了,一时半会修理不好,没法送她回府了。那小内侍见纪初苓一副发懵的神色,又道:“抱歉啊纪二姑娘,事情就是如此了。姑娘不如差人回国公府,派人来接吧。”纪初苓无言望瞭望天色。那得等到什么时候?见那小内侍转身打算要走,纪初苓忙喊住他道:“哎!小公公,便是那辆马车坏了,难不成一辆可用的马车都没了吗?”听见纪初苓喊他,小内侍低了头,脚底跟抹了油似地跑得更快。“没有了没有了!宫里其余的马车未经许可不好乱驶的。姑娘您还是差人来接吧!”眼睁睁见那小内侍边说边跑远,纪初苓眨了眨眸子,只好默默将拦人的手收了回来。这小太监跑这么快做什么?她又没有说要怪他。今儿入宫也没带人,她能差谁回府?且这路程也不是她能走着回去的。纪初苓颦眉苦恼,忽然纤卷的睫毛一眨,接住了片蝉翼般薄的冰雪。纪初苓仰头一看,停了半日的雪竟又开始下。她只得默默哀叹,今儿这入宫的日子挑的太不对了。碰上了皇帝,坏了马车,这会偏还下起雪了。至于那小内侍,他心怀愧疚的往回跑了一路后,便见谢远琮从前头正面而来。他忙停下脚步,垂了头退到了边上。谢大人走到他跟前时停了一停,撇过头来看他。他就赶忙回禀说是已经按了他的吩咐了。等谢大人往宫门处走远后,这小内侍才敢起身抹了抹脑门渗出的汗来。他摇头心道:纪二姑娘,可千万莫要怪他啊!他这么说,可全都是刚刚谢大人的吩咐。也不知道这纪二姑娘以往是怎么得罪到谢大人了,竟要被这般刁难。这谢大人果然是虎狼心肠的,连一个姑娘家也不放过。今日本就冷,还又落雪了,也不知道纪二姑娘回不回得去,说不准还冻出病来。真的是太可怜了……作者有话要说:社会我琮哥,心机套路深41.捎一程纪初苓扯了扯斗篷,四下张望,思忖着眼下该如何才好。还是该寻个人回府报信吧?反正她是不打算回昭明那了。这时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不久前才刚刚见过的人影。谢远琮一路出了宫门,在离了她遥遥十余步开外处站定。纪初苓紧接着就听见了马蹄与车轮的声音。钟景驾着侯府的马车过来,一拉缰绳,停在了谢远琮的跟前。喊了声自家爷后,钟景很快又看到了宫门前头一身红色斗篷的姑娘。钟景再一瞅,虽遮了半面,可不正是纪二姑娘吗?纪初苓自然是在瞧着马车那边的动静。她正微微探了头去打量,就见钟景又朝她露出那种灿烂又热情的笑容来。似乎比对他主子还要热情。谢远琮身边的这人果然很奇怪。纪初苓受不得钟景那样夺目的笑容,不太自在的就别开了眼。这雪的势头是越来越大了,纪初苓只静站了一会,就有好些雪片落在手背上。她动手拂开,搓了搓,发觉自己一双手都冻僵了。这个时候,谢远琮那边的动静听来就特别清楚。纪初苓都别开眼了,又不自觉地往他那边瞥。这就跟饿久了的人,瞧见别人那有一桌子香喷喷的菜,便会不受控地咽唾沫一样。她此时站在这寒风冷雪里,谢远琮跟那辆马车就像一桌子rou似的诱惑人。她还发现谢远琮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