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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却是又真本事的!赵显和洛小北滚进了水潭,但那些人却还跟在公输真儿身边。比起和除了自己师兄之外的人碰面,其他随便是那一头的,她都不想遇到。宁可错过,不可放过,洛小北还是觉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女鬼只是盯着洛小北看了一眼,宽大的衣袖一甩,便继续往前走去。纤细白嫩的手完全掩盖华服锦缎中,但她走起路来,身姿笔挺,倒是颇有一分英气。开爷是个奇怪的人!洛小北不只一次这么想。但她遇到的女鬼也不是个一般的鬼,洛小北也这么想。这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洛小北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身前潇洒的身影,也急忙跟了上去。而女鬼说有人来,却也并不担心。那么多入口里,哪里是生门,哪里是死门,也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洛小北并不知道女鬼的想法,她自己也知道,比起女鬼,自己还没有那个能力判断是否有人来了。就拿这次的事来说,她根本就没听到有什么动静。然而超出洛小北预料的是,她已经亦步亦趋跟在女鬼身后了,那条不知为何物的触须却还来攻击她。而且这一次的攻击更加迅速和隐蔽,那就像是一只随时隐藏在黑夜中的手,只要洛小北有一点点的松懈,手便会趁虚而入,如同最坚硬的器械,紧紧拽住洛小北的脚踝。她还没反应过来,甚至连鞭子都还未来得及抽出,整个人已经被拖倒在地,沉闷的落地声霎时在狭窄的甬道中响起,洛小北反应过来,迅速掏出匕首,狠狠往地面戳去。脚上的力道却陡然加重,匕首被带起失去了支撑的力道,皮rou在地面摩挲的声音再次响起,洛小北手上再用力,甬道被打磨得光滑无比的石壁被锋利的刀刃划开一道白色痕迹。速度太快了,她手中的夜明珠早就滚了出去,眼下洛小北也只能听到耳朵边的风声,想要坐起身,或者用别的办法中断自己被拖的身子,根本就没有用。她感觉得到自己后背的皮rou已经被磨烂,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不会是别人的,而这个速度已经让她对对痛觉产生了麻木感。直到她察觉到自己停了下来,又闻到一阵冷冷的幽香,洛小北这才开始隐隐感受到从后背传来的绵绵的痛意。估计她又要好好歇息上一段时间了,不然就凭她,是怎么也走不出去了。“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但是这个人,你不能打她的主意。”女鬼声音清冷,她身上的幽香并不浓烈,幽幽的沁人心脾,洛小北也觉得心下的郁闷散了不少。但最让她觉得舒心的,还是女鬼说的那句话,“不能打她的主意”,这不就是说,“这个人!我罩的!”这句话似曾相识,也好像在哪里也听到过,或许字不相同,大概意思也是一样的。但洛小北想不起来,不过她却下意识的想到了开爷那里去。她现在的处境就和当初被开爷带走时是一样的。开爷要让她帮忙,却又因为她容易招惹是非的体质而要处处留意保护着她,免得让她死了。可是开爷的忙还没帮上,他人就不见了。现在又遇到了漂亮的女鬼,又落入了如此的境地,真是万事万物,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啊!洛小北心里叹了一声,果然,女鬼只发了一句话,她便察觉到自己脚踝上的禁锢已经没了。还是要有实力,说起话来心里才硬气。洛小北在心里幽幽叹了一声,她仰躺在地的姿势还没来得及变,幽幽的冷光便照在她脸上来了。迎着光看过去,洛小北只看到一张冷若冰霜的脸,还有她半抬着的白皙娇嫩的手中的晶莹剔透的夜明珠。这个姿势有点尴尬啊!洛小北默默抹了一把冷汗,也不在地面躺着了,两手一撑,整个人便坐了起来,再一用力,便站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女鬼皱了皱眉,却越过洛小北的肩膀,冰冷的视线往她身后漆黑的甬道里看去。第二百三十五章新仇旧恨洛小北咬咬牙,后背上的疼痛已经越来越明显,她的念头落在了自己荷包里。那里还有她从青冥那里拿的叶子呢,去腐生肌又活血止痛的良药。但现在的场景有点尴尬,她难不成要叫女鬼给她上药?莫说问女鬼愿不愿意,洛小北自己也是不会开这个口的。不过,她转了个身,血rou模糊的后背倒是被她自己刻意藏到了身后,不过她前方的地面上,还有斑驳的血迹。洛小北倒是觉得自己的身子骨是越来越扛揍了,后背的rou都被磨烂了一大块,她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没有晕倒,除了痛,别的也没有多余的感觉。可眼下要紧的还是暗处正缓缓踱步而来的人。是的!洛小北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和浅浅的呼吸声。她看了一眼正站在自己后面的女鬼,手中的夜明珠将她的脸色衬托得越发诡谲,那张原本精致的脸,此刻倒是多了几分没有生机的青紫和僵硬。洛小北识趣得接过女鬼手中的夜明珠,想了想,又默默往女鬼身后退了好几步。只不过,还不等她退到后面,女鬼却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臂。这个力气大得离谱,洛小北心下诧异,却也抬头看了一眼女鬼,那双漆黑的瞳仁并不曾看洛小北,视线只落到她的后背。漂亮婉约的眉梢轻轻皱了皱,一只手便往洛小北后背探去。没有想象中的刺痛,洛小北有些讶异,但随即,她便察觉到后背的灼痛减轻了。甬道中的幽香又浓烈了几分,冰冰凉凉的触感从后背蔓延开来,将她在地面摩擦而导致的灼痛全部掩盖了。舒服!洛小北轻轻叹了一口气,比起疼痛,自然是安然无恙来得舒服了!直到女鬼松开了洛小北的手臂,后背上的冰凉触感这才消失了。不过,随之消失的还有那股子灼痛。然而让洛小北没想到的,还是女鬼扔给她的件看起来雍容华贵,事实上却轻薄如鸿的外袍。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破了,已经破到不能穿的地步了。东一块西一块的,只随便挂在她的身上,仿佛在无声的控诉它跟着洛小北所遭受的不公平的待遇。洛小北并不是矫情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