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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一带的最好,醇厚柔和,余香绵长,不过你喝了多少啊?这都能醉了?贪杯伤身可不值当。”桂花酒酒性不烈,多为女子饮。等等。江宁的桂花酒……他俊眉微不可察的拢了几分,话锋一转问道:“傅越送来的?”傅越是老徳王傅文征的小儿子,傅轩同父异母的兄弟,如今十八岁。傅文征薨逝后,傅轩继承徳王爵位,一众兄弟姐妹分家的分家,嫁人的嫁人。只有这傅越,被傅轩当作小儿子一般,养在了徳王府。上官晔嗯了一声:“三年佳酿,子川可要尝尝?”“你疯了,傅越送来的东西怎么能喝!”赵彻神色急切,直到见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他皱眉,慢慢压下焦急。赵彻吁了一口气,缓缓放下酒樽,一字一顿地问道:“容之,你和傅轩与傅越之间,到底是何关系?”自两年前起,傅轩就开始派人马潜入燕京刺杀上官晔,幸好燕京是国都,平素又治安极好,才叫傅轩多少有了顾及,安插人手亦是十分苦难,这才几次死里逃生捡了性命。三人并非没有过反击,只是那点儿力量对于傅轩而言着实不值一提。不过也在预料之中。傅家在江宁一带盘踞了百年,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即便是成安帝派出宫内顶尖的禁军出马整治,也不见得能在江宁伤傅轩分毫。赵彻转着手中的青玉云纹扳指,微垂的眼睫挡住了他眼底幽幽莫测的情绪。敌暗我明,身处被动,日日夜夜提心吊胆。心弦紧绷极其耗人精神气血,这可不是回事儿啊。事情终得有个解决,只是在这之前,必得搞清来龙去脉。寂寂屋室之中,落针可闻,两人间一阵沉默。窗户不知何时打开了一角,夜风卷了进来,撞得门上风铃叮当作响,躁得人心烦意乱。良久,上官晔举杯饮下一口烈酒,呛得喉咙火辣辣:“傅越,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清越的声音染上几分嘶哑,涩涩发酸。赵彻漆黑的眼眸中闪过震惊,又很快的反应过来,同母异父……他转着杯子,沉声道:“傅越可信?”“不可信,”上官晔冷笑了下,眉眼间的情绪很淡,“傅轩养大的,一头嗜血的狼而已。”……上官晔回了府邸后,已至夤夜,他简单洗漱后,正欲上床入睡,忽然,他的眼神扫过小桌上的一个木匣子。本应该靠着桌边三寸,此时却挪了一寸,他目光一愣,快步上前。昨夜荒唐,晨起时又匆忙,以至于他竟然忽略了如此重要的细节。上官晔掏出钥匙,打开一看,只见匣子里面空空如也。“来人。”上官晔合上匣子,眼底闪过凉凉杀意,他问,“昨夜至我今夜归来的这段时间,有何人来过听竹居?”侍人被他周身冷意吓到了,战战兢兢道:“禀世子,三小姐来过。”*半夜交谈,信息太多了,以至于回到府邸,赵彻仍撑着醉酒的困意,思忖到了天将明,将来龙去脉捋了个清晰。天空泛出鱼肚白的时候,少年揉了揉疲惫的眉心,翻身上床,拢着被子沉沉睡去。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福安福寿也不敢喊人,只能向宫里递了消息,以豫王爷身体不适为缘由在明心堂告了假。过了晌午,赵彻悠悠转醒,透窗而过的阳光有些刺眼,他伸手挡了挡,等缓过劲儿来,双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忽然,门外响起宋乐仪的声音。“表哥呢?”她的声音急切,而福寿却拼命拦着人不让进,“殿下还在睡觉,郡主请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去喊殿下。”越是这般阻拦,宋乐仪越是不信。宋乐仪冷笑:“当本郡主傻呢?还想骗我第二次?要么让我进去,要么告诉我他去哪儿了。”赵彻低头看了眼身上的亵衣,原本系着的带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和结实的小腹,他伸指,将亵衣往两边挑了挑,又接着将纱幔掀开。福寿为难:“殿下真的是在睡觉……”“你家殿下是猪吗?”宋乐仪指了指头顶了烈阳,“这都过了晌午,还睡?”赵彻:“……”他盘了双腿坐在床上,扯着唇角笑了下,朝门外喊:“福寿,让郡主进来。”闻声,宋乐仪一愣,在里面?真病了?思绪只是一瞬间,她推门而入。“表哥,你病…”宋乐仪的话音戛然而止,看到衣衫不整坐在床上的少年,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惊慌失措捂住了眼,转了身体背过去,娇恼道,“你怎么不好好穿衣服!”一张小脸羞得通红。“哦……忘了。”赵彻仿佛才察觉似的,伸手慢条斯理的拢了衣,也没穿鞋,赤脚走到宋乐仪面前,故意俯身到她耳边,低声问,“好看吗?”带着初醒的喑哑,很是撩人。宋乐仪伸手便去推他脑袋,压着乌黑地发丝将人推到了另一边,拒不承认:“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啊,”赵彻故意拉长尾音,轻笑了下,他缓缓直起身:“这容易,再看看就是。”说着,他松了拢着衣的手,衣衫垂落,露出结实的小腹。宋乐仪咬牙,这赵彻当真是没脸没皮的很,哪有他这样的!?她捂着眼睛,死活不肯再看,然而赵彻不依不饶,非要她说好不好看,无奈宋乐仪只能敷衍着应和道:“好看,好看。”赵彻十分不满意她的敷衍,笑着去扒开她的手:“没看怎么知道好看?表妹,你这话说的不实诚。”宋乐仪恼得很了,当即心一横,压着心底的羞躁,抬着漂亮的眼眸大大方方的就去看。眼神在他身上挑剔的扫了一圈,地道了一句:“行,那我和表哥说句实诚话。”赵彻挑眉,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嗯?”宋乐仪垂眸,嘴角弯了一个弧度,不能总叫赵彻调戏她不是?她软着声音,不紧不慢道:“青天白日衣衫不整,怪不好的。”说完,宋乐仪伸出细白的手指,指尖划过他的小腹,不轻不重的撩拨,又换作整个手掌贴了上去,触感极好,叫她忍不住稍稍用力压了压。手掌温温热热的,柔弱无骨,赵彻忽然觉得喉咙发干,心底有**在叫嚣着要破土而出。他抿了抿唇角,拽下她的手,强做镇定:“表妹,别闹。”“什么?”宋乐仪抬眼,她抽出手去勾带子,一边朝赵彻无辜的眨眼,一边头也不低的便将亵衣系好,“表哥,我只是想帮你衣服系好。”明艳的小姑娘嘴角含笑,又是那样一副无辜的神情,即便是圣人也遭不住。人离得近了,宋乐仪后知后觉地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