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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好,人活着就得每天都开心快乐才行。”林锐心底温软,在小女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嗯,爸爸说得对,乐乐这名字真好听。小女孩搂住林锐的脖子,高兴得什么似的,齐修远忙道,“乐乐,你别淘气,你快从哥哥身上下来。”“没关系的齐先生,麻烦你给我倒杯水行吗?”“哦好好好,我马上去。”齐修远跑到里屋给林锐倒水,林锐把乐乐放到地上,从怀里掏出个王冠形的钻石发卡,那是昨天女主角落在他那的,没想到今天正好派上用场。钻石发卡是赞助商提供的,拍完戏之后还要还回去,不过林锐打算自己拿钱赔,这小玩意儿送给乐乐再合适不过。“乐乐,这是叔叔送给你的见面礼,喜欢吗?”“哇!好漂亮呀!亮闪闪的!”乐乐瞪着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忽扇忽扇的。林锐把发卡别到她头发上,小声道,“嘘,叔叔还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好吗?”乐乐嘟着小嘴,“哥哥你不要走,我还没跟你照相呐。”“下次吧,叔叔还会再来的,乖。”乐乐抱着林锐的脖子,也亲了他一口,甜甜糯糯地说,“那好吧,哥哥你要再来找我玩,不许骗人哦。”“嗯,好。”林锐轻轻摸了摸乐乐的头,转身冲出了宠物店。开车回去的路上,林锐心里五味杂陈,咬住嘴唇哭了,即觉得开心感动,又感慨自己真不是个东西。钻石发卡并不能弥补什么,毕竟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并不能重来,但是看到齐老师早已从阴影里走了出去,还过上了幸福的日子,林锐由衷的高兴。看来,真正在十五年前那件事里弥足深陷的人,是他和卢一铭。而现在,齐老师给他以救赎。元旦以后,是阴历春节,林锐和杜禹骆辰溪一起去大院儿看望了爷爷,怕遇到林家的人,很快就离开了。卢一铭还在拘留所里关着,一点动静都没有,倒是网上的照片都被删干净了,据说卢一铭他爸因为这事儿气病了,在医院输了好几天液。林锐忙得四脚朝天,也没时间去仔细琢磨,但总是感到心里不安生,好像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得让人没法相信。这么一忙,几个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眼瞅着愚人节就到了。林锐从杜禹那知道自己就葬在母亲旁边,四月一号这天下午,准备好祭品和鲜花,开车奔了陵园。看着两块并肩而立的墓碑,林锐笑了,不是他想笑,是真的挺好笑的。林锐摆好祭品,往地上泼了两杯酒,涩声道,“妈,我又来看您了,两年没来了,对不起。”“其实也不能说我没来看您,我那骨灰不是都埋在您旁边了吗?多好啊,咱娘俩这么些年也没这么亲近过,以后我就算不来,也有我的骨灰陪着您,挺好。”“妈我这回真的要改过自新了,不能再像上辈子那么混蛋了,其实我明白,我死,那都是我自个儿作的。卢一铭要是一看见我就拿把刀捅死我,我都不恨他。我坏事做尽,早晚是要遭报应的,可是他不应该骗我。”林锐说到这,哽咽住了,捂着脸低吼,“妈你知道吗?他真是把我骗得挺惨的,听老杜说,我那尸首趴在小胡同里,好几个小时都没人发现,血都让我吐没了。我那时候,是真的喜欢上卢一铭了,可是,可是他……”“小锐!”身后传来的男人声音让林锐身体一僵,木然转过头去,不是姓卢的傻逼还能是谁?陵园傍晚的冷风中,两人凝视着对方。这一眼,恍若隔世。☆、第54章卢一铭来了,林锐刚才的自言自语他都听见了,林锐瞪着他,心口一抽一抽的疼。“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昨天。”卢一铭又瘦了,头发长得都没法看了,胡子咔嚓的,衣服也全是褶子,跟街上的盲流有一拼。林锐用力喘了几口气,拎起酒瓶灌了一大口,辣得呲牙咧嘴,“我cao。”卢一铭目光痴迷地望着林锐,向前走了几步,嘴唇哆了哆嗦的说,“小锐,我就知道是你,你今天肯定会到这来,你还喜欢我的,对不对?”林锐咬牙怒骂,“你他妈别过来!”卢一铭吓得立刻停住了脚步,“是,我不过去,你别喝了,你有胃病,不能喝那么多酒。”林锐冷笑,“哼,谁告诉你我有胃病了?在拘留所呆的美吗?我还以为你呆不了几天就能出来呐。”卢一铭摇头,魔怔似的傻笑,“我不能呆几天就出来,那样你会不高兴的。”林锐愣住了,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你什么意思?你是故意在里边呆三个多月的?”“嗯,对,如果今天不是四月一号,我还不会出来的。我太想你了小锐,我怕你还不肯承认,我就到这找你来了。”林锐抬手指着卢一铭,一边点头一边笑了,“行,你真行,你他妈又算计我。”卢一铭惨兮兮地耷拉着脑袋,眼神越来越直,“小锐,你别生气,我错了,你打我吧,只要你能消气儿,打死我都行。”林锐有些喘不上气来,磨着后槽牙嘶吼道,“你那天喝醉了全是装的,是不是?”卢一铭不说话表示默认了,林锐抹了把脸,感觉自己离发疯不远了。又被骗了,被卢一铭当猴耍了,仔细想想,其实这里边疑点很多,只是被他忽略了。在酒会上装醉耍酒疯,在车上抱着他不撒手,到家里干脆被他扒光了拍裸~照也不反抗。电脑随意放在客厅,不设密码,所有机密的东西都不隐藏,很容易就被拷贝走。网上的消息没被刻意打压,放任裸~照流传得到处都是,公司股价大跌也不管,在拘留所一呆就是三个多月。这些显而易见的道理,林锐怎么就想不到呢?原来这些,都是卢一铭故意做给他看的,他舍血本给林锐下了一个套,一个再也钻不出去的套。“哈哈哈哈哈!”林锐仰头大笑,笑得他脑袋晕乎乎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他妈的,cao蛋玩意儿,你是真舍得死啊,哈哈哈,你说你那脑子是不是让驴踢了?”卢一铭急切地冲过来,跪到林锐跟前,“你还是生气了小锐,我错了,我还以为这样你会高兴的。那怎么办?你说,只要你能消气儿,让我干什么都行。”林锐举着酒瓶子,往卢一铭头上浇,“消气儿?你冲这墓地里的骨灰渣子说,你问问它,怎么才能消气儿?啊?说啊!”卢一铭被淋得上半身全湿了,但仍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颤声说,“小锐我求求你,那视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