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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截住了他妈的话,“行了妈,我没事儿,你快叫司机载你回去吧。”林锐听着,心中一震,怎么茬?合着卢一铭早就看过医生吃过药了?还他妈出现过幻觉?cao,没做亏心事儿,不怕鬼叫门,你丫有种甭吃药啊!后来卢一铭他妈又絮叨了好几句,林锐没太仔细听,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卢一铭把他妈哄走了。卢一铭推门进屋,立刻冲过来想抱林锐,林锐早有准备,一侧身躲开了。卢一铭吸了吸鼻子,涩声道,“小锐,你还记得这些鼻烟壶吗?我后来又收集了很多,全在这了,我想要是你的魂魄回来,看见这些也会高兴的。”“哼,这种玩物丧志的东西,我可不喜欢。”林锐抱着胳膊,狠狠瞥卢一铭,“董事长,你还真甭吓唬我,什么鬼啊神啊的,我不怕那玩意儿。”卢一铭呆了几秒,焦灼地从柜子里拿出个鼻烟壶,“那这个呢?小锐,这个你还记得吗?这是那次在拍卖会,我拍下来送给你的,你很喜欢这个,说能漂在水上不沉底,经常拿在手里玩的。”林锐当然记得那只玛瑙漂壶,那是卢一铭第一次当冤大头,花了四倍的价钱跟他抢拍,转脸又当礼物送给他。现在再看,这都是卢一铭为了接近他设计好的戏码,真他妈下本啊。林锐握着玛瑙漂壶,手心感到一股滑腻的凉意,心尖上针扎似的疼。“董事长,这玩意儿不当吃不当喝的,我看不出来哪儿好,还是你留着自个儿玩吧。”林锐说完,把玛瑙漂壶往卢一铭手里一扔,故意扔偏了准头。玛瑙漂壶掉在地上,应声断成两截,卢一铭怔怔地瞅着那鼻烟壶,失魂落魄地道,“不,你不是小锐,小锐最喜欢他这些宝贝了,他舍不得的,一定舍不得的。”☆、第50章林锐把玛瑙漂壶摔了,他摔碎的不仅仅是一个小玩意儿,也许还有别的什么说不清的东西。卢一铭蹲下-身,把两截断了的玛瑙放到手心,一边啜泣一边低声嘀咕着。“小锐,我的小锐,你不是小锐,你不是。”林锐冷幽幽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啊董事长,手滑没拿好,你那么有钱,总不会要我赔吧?先说好喽,我可赔不起,你还是听你妈的话,好好看病吃药吧。”卢一铭扬起头,面色灰白,神情凄然,“你走吧,你不是他,是我出现幻觉了。小锐死了,他死得那么惨,不可能再回来了。他肯定恨死我了,怎么还会回来见我呢?”cao蛋了,这张死人脸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丫是真疯了?林锐拧着眉毛,看卢一铭跪在地上,虔诚地亲吻着掌心里断了的玛瑙壶,觉得更瘆得慌了。不就是摔了个鼻烟壶吗?至于的吗?瞧这吓人劲儿的。这时,林锐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来电,不是别人,正是刚被卢一铭一拳ko的好发小儿杜禹。林锐一寻思,今儿这事越想越邪乎,还是先去瞅瞅老杜吧,别真被打坏了。精神病杀人不犯法,呆会儿卢一铭要是再发疯,他可不是个儿,非得让他爆了不可。林锐这么想着,扭头冲出了卢一铭家,结果一出大门就碰上了杜禹。杜禹满头是汗,气急败坏的拎了把扳手,正准备砸门,看见林锐出来,忙迎了上去。“卧槽小林子,你没事儿吧?那王八蛋没那什么你吧?今儿我跟丫拼了!”林锐搂住杜禹,急道,“哎老杜老杜,你先等会儿,你听我说。”杜禹这才用力喘了几口气,“行,你说,我人都找好了,马上就到。”“哎呦老杜,你赶紧让他们都回去儿,我没出事儿,咱俩先回你那,快点。”杜禹瞪着眼上下打量林锐,“真没出事儿?你可别蒙我啊小林子。”“我能蒙你吗?我蒙谁也不能蒙你啊老杜。”杜禹点点头,神情痛苦地弯下腰,“那行,你还能开车吗?我勉强开过来的,忒他妈疼了。”林锐把手臂伸到杜禹咯吱窝底下,架住了他往车边走,“cao,你他妈挨了打还敢酒驾,撞着马路上的人怎么办?”杜禹都要气晕了,“你妹的,你个没人性的玩意儿,我是为谁挨的打啊我?你说的那是人话吗?”“得得得,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林锐把杜禹弄上车,他刚才喝得不多,马路上人又少,慢点开应该没问题。“老杜,要不咱上医院看看吧,姓卢的手重,可别伤了内脏。”“不用,直接回我家,伤没伤着内脏我还不清楚吗?”林锐长舒口气,发动了车子,杜禹打电话让手下人都撤了,二十几分钟后到了杜禹家。进屋一看,杜禹的肚子上青了一片,不过问题不大。林锐把刚才的事儿简单说了说,找出药酒帮杜禹揉肚子,“老杜,我跟你说,姓卢的不是装的,他精神是真的有问题。给他看病那大夫姓陈,你帮我扫听扫听,有没有这么个人。”杜禹哼哼唧唧的道,“怎么茬?要是他真神经了,你这仇就不报了是吧?你还说你没对他余情未了?”“我真没有,我的意思是,咱们跟个精神病较劲犯不上,我怕再像今天这样,把你们给伤了。”杜禹悻悻的扭过头去,“哼,不就是他个子大,他能打吗?我明天也报个跆拳道班去儿,下回我踢死他。”林锐咧嘴乐了,“我看行,哎老杜,你啊就照丫的裤裆踢,给他踢残了最好。刚才要不是他妈突然来,我就给丫拧断了,你别说还真有点可惜。”杜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不用调查了,他看精神科那事儿我知道一点。”林锐一愣,“什么?老杜你知道?”杜禹看着天花板,撇嘴道,“唔,卢一铭看病那会儿已经好多了,你刚死那阵,他疯得更厉害。那天他抱着你的尸体不放,活活闹腾了三天,后来他没劲儿了,一帮人按着他打了镇静剂,才把你收拾了火化的。当时尸体都长斑了,也臭了,我受不了没敢看。”卧槽了,林锐听着都觉得受不了,捂着脸低下了头。杜禹深吸口气,沙哑地说,“还有你出殡那天,你爸都没来,他哭得抽过去好几次。我没告诉你,就是怕你心软,要不是那样,大家伙儿能相信他吗?我能又让他骗了两年吗?”林锐望着杜禹,正色道,“老杜,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他发疯就瞎感动的,我没那么贱。你想啊,要不是他干的那些事儿,我能死吗?哦,合着是他把我弄死了,然后他一哭,一难过,再一犯神经病,我就心软原谅他了?老杜,那样的话就不是他神经,是我神经了,你怎么会那么想我呢?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