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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教主有什么好的值得我去学?”童晋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洒在景暮夕耳畔,“你我的时间还长得很,你可以慢慢发掘。”景暮夕闪开了,不满地皱着眉,“我的东西,你什么时候还来?”“东西”自是指竞天剑,童晋自腰间抽出纸扇,也不打开,只轻轻击着掌心,“你若肯回来我身边,别再四处乱跑,我随时都可以给你。”景暮夕加快了脚步,“你最多得意到问剑大会,到时想不拿出来也难。”“好好好,问剑大会。”童晋看似依然走得不疾不徐,却一点也没有落后,“问剑大会之后,就跟我回家吧。”景暮夕忽又站定,眼中盛满恨意,“我早已没了家。”童晋却笑得温柔,“那我便给你一个。”一旁的花宫锦听得云里雾里,只知道景暮夕看上去好像很生气,便出声冲童晋道:“喂,你这个家伙,别欺负我景大哥,景大哥功夫好得很,小心他打你!”“就算全天下人都欺负你景大哥,我也不会欺负他。”童晋笑着摇了摇头,“而且你景大哥功夫不如我。”景暮夕忍不住再次嘲讽,“说起谎来半点愧色也无,真真是好功夫。”花宫锦伸手推了推童晋“你到底是谁啊,我景大哥讨厌你,你走远些。”“我不是说了?”童晋自走自的,好似花宫锦没有碰到他一样,“我是你景大哥最亲密的人。”景暮夕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你别逼我现在就跟你动手。”话音未落已经出拳袭向童晋小腹。童晋向后退了半步,单手不着痕迹地化解了景暮夕的力道,并将他的拳收入掌中握紧,讨好地笑着,“君子动口不动手。”景暮夕抽回手,白了童晋一眼,不再理他。紫川江在汀口的望江台建得十分宽敞,且是罕有地气势雄浑。台面足可容得百人,半边延至紫川江上方,人在台上有如悬于江上,直教人心为之开阔。脚下江水奔流,匆匆而往,激起多少江湖儿女澎湃胸怀。莫与之登上望江台,眺望彼岸无边葱郁,“每次来到此处,都觉胸中快意充盈,抑郁全消。”童晋走到他身侧与他比肩而立,深深吸了一口气,也觉神清气爽,“这样万里挑一的景致,才配得上莫兄这样万里挑一的人物。”听他这般称赞,莫与之心中也是高兴,“哪比得上栗兄这般品貌,只怕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莫兄说哪里话,”童晋将手中纸扇摇了摇,“在下今日最畅快之事可不是来到这望江台一览绝景,而是结识了莫兄你。”莫与之浅笑,“和栗兄比起来,这望江台又算得了什么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去与童晋交谈,似是都想交他这个朋友。龙啸抱臂与白泓澜立在一侧,低声道:“教主就是个顶着一张俊脸的骗子。”白泓澜用手肘轻轻撞他,“不准你说教主坏话。”龙啸委屈地嘟嘟嘴,“小泓澜,我要嫉妒的……”景暮夕站在一旁无奈地叹气,想不到童晋那种人也能找到知己,看他与那个姓莫的互相吹捧,偏生二人都很受用。只是景暮夕自己都未曾察觉,置身在这样令人畅然快意的景致中,胸中竟还是不免隐隐窜起一股窒闷,不知为何……☆、厚颜无赖二十七·厚颜无赖机缘巧合竟结识了不少江湖人士,未免过早地被人识破身份,童晋再不好住回灵教分坛,便寻了家不错的客栈睡了一夜。一想到景暮夕定是住在那姓花的小鬼家中,童晋就总是不安分地也想搅上一搅。于是一早便出了门,跟人打听了花家的所在,找了过去。自己这样直接上门想必是要吃闭门羹,不如守株待兔。终于,在童晋来来回回自花家门前转了三圈后,景暮夕与花宫锦才踱出门来。待得二人走出一段路,童晋自后边追了上来,“好巧啊。”景暮夕又怎会不知他这点伎俩,“你怎就这般闲?”“你不也一样?”童晋看了一眼对自己满脸不欢迎的花宫锦,“整日陪着这小鬼闲转。”“我闲转碍不着你,你也别来碍着我。”景暮夕看都不看他一眼,只管走路。“若不是为了你,我现在还好好在灵峰上逍遥,”童晋将故意插在中间的花宫锦挤开,“你说我不来找你找谁?”他对自己倒真是用了些心思,景暮夕脚步放缓,不觉便瞧了他一眼,见他眼中笑意盈盈,也不知话中有几分真。眉头皱起,狠下心来,“我留书叫你不要来找,是你自己偏要来,若是想了你那群听话的小家伙们,大可回去。”“留书?”童晋自怀中取出景暮夕下山之时留给他的那封信,打开来又看了一遍,“你留下这几句话说跑就跑,你可还知道良心为何物啊景少侠?”于遣散绮园少年一事却是只字不提。原来这封信他一直带在身上……心中稍作动摇,景暮夕立时又让自己坚定了下来,“此事就当是我欠你。不过你十恶不赦,草菅人命,没什么资格来跟我讲良心。”“好好好,不讲不讲。”童晋将信折好了又收回去,“你知道欠我就好,让我随你到处走走,就当你还我的吧。”这人巧言如簧,自己是说不过他。景暮夕无奈叹了口气,算了,随他去吧。在外边游玩了一天,景暮夕与花宫锦二人有说有笑也不去理会童晋,看得童晋是又嫉妒又无奈。酒足饭饱之后二人自往花府方向走,童晋居然说什么也要跟着二人回去。“你到底闹够了没有?”景暮夕积了一天的火气终于在童晋提出要与他一同住进花家之后爆发。童晋却丝毫不以为意,“我怎知这小子会不会半夜摸进你被窝?”“你!”景暮夕将声音压低了些,“你道旁人都和你一样?”童晋表情无辜,“我可没有半夜摸进你被窝。”景暮夕被他气得无言以对,“你到底想怎样?”“盘缠没了,”童晋笑着挨近了些,“你当可怜可怜我。”景暮夕伸手向怀中探去,“我给你!”童晋背过脸,“无功不受禄。”景暮夕给他气得咬牙切齿,这人,当真无药可救了。“小景,你知道我若是打定了主意就不会轻易改变,何苦费力呢?”说着状似亲近地将花宫锦揽到臂下,“走吧,回家。”花宫锦心中也明白景暮夕虽看上去痛恨此人,实则与他交情匪浅。被童晋压得脚步踉跄,花宫锦小声道:“厚颜无耻。”童晋大笑点头,“那是我。”花宫锦叫下人为童晋收拾出了一间房,景暮夕在西,童晋在东,自己居中。童晋想这样也好,只要同在这院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