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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城冷冷地盯着对面越缩越小的骆颖,答非所问:“你刚才说这个人是谁?”正说在兴头上的苏乐维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呃?你是问,他吗?”苏主编顺着聂飞城的视线看向骆颖,恍然地一拍手,道:“刚才不是介绍过了吗?他也是我们原封网的金榜作者啊,哎,我跟你说,他就是在前十名里面排名第三的砂汛啊!”聂飞城眉头一挑,“砂汛?”“对啊,就是那个写的作者,那篇还不错,一直挂在榜上呢。”说到这,苏总编摆出总编的架子教训起骆颖,“喂,砂汛,你那篇文是多久没更啦,快一个月了吧,怎么搞的,你文下边的砖头都快堆成墙了,再不更可得罚你退费。是了,你的合同还没填好给我呢,这都一个月了啊,这一个月你干嘛去了?”骆颖低着头不敢吭声,他哪知道怎么回答啊,总不能说这一个月他变成了狗儿,还莫明其妙地成了人家媳妇,最后说不定还得生孩子。真要说出来,苏总编肯定会瞪直两只鱼眼,“你以为这是耽美奇幻吗?你是不是疯了?!”拜托,他还不想被人当成精神病。聂飞城冷哼一声,“你有什么证据说明他是砂汛?”“当然有,我那里还有他的身份证呢。”被问了好几遍同样问题的苏乐维也有点糊涂了,他不解地问:“怎么,你不相信他是砂汛?呃,你们是从来没见过,不过这会见着了,大家也就认识了,都是原封网的作者,你们可以聊聊写作心得什么的,大家多交流交流也是可以的嘛,呵呵。”骆颖的头越垂越低,这种时候盔大神恨不能把他盯出个洞,有神马好交流的啊!这时,柳深从外边进来,他快步走到聂飞城身边,把一张传真件递给他看,传真件是桑健传过来的,上边仔仔细细地把骆颖同志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盯着那张薄薄的纸,聂飞城眉头拧的更紧。小PET真的是一个人类?他想起程东为第一次见到PET时的反应,东升,东升,案子结束后,他特地去查了程家,发现久未露面的程家二少爷居然就叫程东升!身为繁衍犬的PET跟程家二少爷怎么会扯上关系?这不笑话吗?看着眼前的彩色传真件上傻里傻气的大男孩,再看看缩在对面沙发上畏畏缩缩的男子,聂飞城悲催地发现,事实真相恐怕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苏乐维还想再念叨几句时,聂飞城打断他,“行啊,那我们就到书房里去单独交流交流。”说着,他利落地站起来,见骆小狗还在装聋哑人,就干脆上去一把拎起他,冷冰冰地道:“砂汛,久闻你的大名,我们好好交流一下。”骆颖差没点哽死,他抬起头无奈地看了眼聂飞城,对方似笑非笑,骆颖只好垂头丧气地无语飘走。书房一关,聂飞城背靠着门上,双手抱臂盯着骆颖好一会,接着,抖了抖手上的传真件,“这个叫骆颖的人真的是你?”随着他手的摆动,骆颖看到自己的彩色大头照正傻呵呵地朝着自己笑,阿门,这下子神马都清楚了。骆颖咽了咽喉咙,挤出个苦笑,“是……啊。”趁着聂飞城还没发问,诚实宝宝骆小狗就先不打自招了,他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一付学生向老师汇报的诚实模样,一五一十地从实招来:“我其实不是你的什么PET狗,苏总编说的没错,我叫骆颖,笔名砂汛,是原封网的作者,跟你一样,都是写奇幻的。”骆颖停了停,像表决心一样,仰起头鼓起勇气道:“其实我也是你的忠实粉丝啦,从你发表第一部开始,我就一直跟着,你每章我都有送票,都有留言,你的只要一出书,我就会买来收藏,现在我租的公寓里都是你的书,我从来不玩网游,不过只要是你的改编的游戏,我都会下载下来,当成留念。你记不记有个读者专门写了几篇上千字的读后感?那个人就是我啊!”说到这,骆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你也许不知道,我的梦想就是成为像你一样的奇幻家,我一直挺想认识你的,不过你实在是太神秘了,不设读者群也不开微博,也从不回复读者留言,我只能努力的写,努力的写,希望有一天能在金榜作者聚会上见到你。”聂飞城沉默地看着他,目光渐渐变得温柔。骆颖越说越小声,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认了错还不被老师认可的小学生,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不停地解释:“我不是有心骗你的,其实我自己也很倒霉啦,整个过程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是从什么时候变成PET的?”聂飞城问,这个不大不小的男生缩着肩膀坐在椅子上,抿着薄薄的唇角,还真有点讨人怜爱。可是他不是PET,换句话说,他不是自己的繁衍犬。聂飞城心里突然涌起一种空荡荡的失落感。“呃,你问这个啊,我正想跟你说呢,就是那晚原封网聚会时发生的事,那天晚上你没来,柳哥替你来报了个道,随后我们其它人就玩了一晚上。”,骆颖叹了口气,“那晚我喝多了,在洗手间里吐了后,就看到窗外玻璃上出现了一个水渍模样的兽影……”“兽影?”聂飞城皱起眉。“是啊是啊,你别不信,说来也是奇怪,出这事前,我一直在发相同的恶梦,恶梦就跟后来秦雨声在加油站袭击我们时的情景一模一样。”骆颖睁着两只大眼,一脸认真地孩子气表情让聂飞城看了心里直发痒,心里是真想上前搂住他好好亲亲。可他还是忍住了,在没搞清楚事情真相前,他还得装装酷。“那然后呢?”再怎么装,声音也放软了不少,聂飞城拉张椅子坐在他面前,交叉着两条长腿,悠悠地望着他。“然后奇异的事就发生了,在看到那团水渍模样的兽影越来越大后,我就晕过去了,醒来后,就变成了宠物店里的那条狗。再然后,你就来接我回去了。”聂飞城轻轻笑了笑,“你后来变时,为什么不说出来?”骆颖见他笑了,心情顿时也开朗,他难为情地抿着嘴,“那不是怕你不信吗?”“就这个原因?”聂飞城眼睛带着笑看着他。骆颖脸更红了,抿着唇想了想后,索性实话实说,“因为我想待在你身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