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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似的巨大兽爪“咣”一声重重落在车前窗,好在这辆装了防弹玻璃,不然可得玻璃渣子四飞五溅。换好衣服的骆颖利落地坐上驾驶位,他虽然一直没买车,可车证早在高中时就拿到手了,这几年宅在家里写作,时不时也会借同学朋友的二手车开开,车技倒是没生疏过。打火、挂档、油门加速度,黑色轿车嗖地窜了出去,车顶上的猛兽压根底没料到里边的人还会开车跑路,这突然一奔腾,重点不稳,没几米便翻滚下车子。嘿嘿嘿,小样!骆童鞋耸着肩膀还来不及得意的笑,只见那头滚落下马路的猛兽很快又翻滚起来,蓝黑色额头上,落着斑斑血迹,在冷夜幽光中显得尤为骖人,它低垂着头,不甘心的磨着牙,嘴里发出“嗬嗬”的低鸣声,双腿鼓起青筋猛然一跃,向着车子奔来。骆颖眼皮哆嗦着跳了几下,尼码的,要跟我玩命哈?☆、跟大神住在一块了。骆颖眼皮哆嗦着跳了几下,尼码的,要跟我玩命哈?!正准备打方向盘调头时,一声高昂凛冽的兽吼声震破雨夜,正快速冲过来的猛兽刹时间止住脚步,骆颖顺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马路上,一头闪着黑色冷光的兽犬正目光炯炯地望着他,深红色眼珠在如墨夜里仿佛两团火球,而它的旁边,还站着一头较矮一些的……狐兽?!被咬伤的猛兽似乎有点俱怕,它磨着牙慢慢后退,发出不甘的低吼声,最终无心恋战,转头奔向茫茫夜雨中……凌晨三点,没想到这种时间还有营业的咖啡厅,比起周围狼吞虎咽的几个男人,骆颖还是很有礼节地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手里的热咖啡。尽管这样,他还是没法忽视桌对面那个男人炙热的目光。“你现在可以说你是谁了吧?”盯了他许久,聂飞城终于开口说话了。这还用问吗?我就是你养的那条英格兰犬啊!当然,骆颖再怎么没脑子,还是不会大刺刺地说出这种无厘头的话,其实这会他是挺后悔的,早知道当时就应该开着车子跑到另一个隐蔽的地方先躲起来,而不是傻瓜似地呆坐在车里,等着被人抓个正着。不过他最纳闷的是,雨夜里虽然清冷幽暗,可他清清楚楚看到了街对面伫足的两头兽影,没想到的是,只眨了个眼,留在原地的那两头兽瞬时就消失不见,不等他回过神来,车窗就被聂飞城敲的“咯咯”响,他连逃跑都来不及,愕然地瞪着一身雨水的聂飞城。这家伙是从地里钻出来的吗?!面前的男人笑的很温和,黑色重瞳深深地望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读出什么内容。“那个……其实我是……”,他挠挠头,实在不知道该圆个什么慌才好。一个毛线团扔到他脸上,“给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骆颖接着狗狗毛线衣,无奈地转回头,面瘫男柳深披着件云貉拿来的军大衣,里头只有一条短裤叉,硬着张脸对他说,“快点啊,给你十分钟时间,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这,这脱了后我穿啥啊?总不能变成狗吧,再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变回去。聂飞城低头笑了一下,拉起他说:“跟我来,我给你找几件衣服。”咖啡厅内间,聂飞城从花雕手里接过几件新衣裤,递给他,轻声说:“快穿上吧,别着凉。”骆童鞋忙不迭地点点头,背过身脱衣服,才拉了一半,回头见聂飞城正忘着自己,脸不知怎地又红了,“呃,那个,能不能回避一下啊?”身后转来男人低低地笑,骆颖觉得自己的脸烧的厉害,大家都是男人害什么臊啊,真他妈的没用。快手快脚地套上衣服后,调整会心态,骆颖这才转回头,结果又跟那双幽深的重瞳对个正着。重瞳幽幽深深,仿佛看了一眼就会情不自禁地被吸引进去,骆颖呆呆地与聂飞城对视了好一会,聂飞城又笑了,走到他面前,伸手从他的发顶慢慢地抚摸到颈部,动作轻缓温和,当落在颈部的时候,他轻声问:“你是PET,对么?”骆颖一怔:呃,你猜对了。尽管骆颖并不想承认自己就是那头懒洋洋地英格兰小屁犬,可是在聂飞城温柔的眼神里,他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我跟你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狗狗的奇异事件一点也不会比打怪兽正常到哪里去,所以骆颖还是想讲个清楚,不过聂飞城显然并不想听,他微笑着用修长的手指捂上骆颖的嘴唇,“没关系,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啊哈?骆颖僵在原地,霎时无语。湿润温热的指腹轻压在唇上,令人不忍移动,聂飞城好看的笑容在眼前慢慢放大,而后张开双臂,轻轻将他拥抱进怀里,骆颖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跟聂飞城的胸膛贴在一起,暖哄哄的,像揣着个烤炉,这心跳咋就越跳越快了呢?从内间出来后,围坐在圆桌前吃点心各位都纷纷回过头来,云貉咬着蓝莓曲奇冲他晃晃:“哎,小狗狗,吃不吃曲奇?”原来大伙都已经知道他是谁了?!看着在坐各位神秘兮兮的了然笑容,骆颖抽了抽嘴角,一时语噎。柳深闷闷地看云貉一眼,有些悻悻然地道:“他晚餐吃了四根香肠和一罐牛奶,又没活动,这会时间不会饿的。”面瘫男睡饱了就有时间来讽刺他?哼,也不看是谁把你给拯救了!骆颖心里暗暗腹诽。“听说变身会肚子饿,我每次都这样噢。”小正太飞飞吸着可乐冰沙说道。花雕捏捏他的小脸,嗔怪:“你以为是你啊,小吃货!”她从桌上取了一盘刚烤好的芝士香肠,扭着婀娜腰肢踱到骆颖面前,姿态风sao地搭在他肩头,“嗨,帅哥,来块芝士肠仔?”“我来吧,麻烦你去冲杯热可可。”聂飞城不动声色地伸手横过,恰到好处地挡住花雕的丰胸挑逗。花雕撇了撇嘴,面露遗憾地将盘子交到聂飞城手上,扭着腰肢去冲热可可,云貉对她咧咧嘴,“那是他儿子,别想占便宜!”花雕经过时狠踩他一脚,“嗷!”叫的人却是柳深,飞飞咯咯咯地直笑。谁也没有留意到端着盘子的聂飞城小小声地嘀咕:谁说他是我儿子的?骆颖:……需要叫他爸爸么?骆颖张了张嘴,又挫败的闭上了。对着跟自己年纪相仿的男人叫爸爸,这比打怪兽还需要勇气,不过听了聂飞城嘀咕的话,他心底还真有点小小的喜感.………市中心悦鑫集团大厦顶楼,东方一缕晨曦透过没遮严的窗帘,照进房里昂贵的实木地板上,阳光将地面上弯弯曲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