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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野兽出现呢,这不是笑话嘛!”程东彬看了他好一会,也笑道:“是呵,外面人说的都是添油加醋的闲话,无凭无据,以讹传讹,聂先生明白就好。今天能认识聂先生很高兴,我们好好吃个便饭,交个朋友。”徐真拍拍手,等候在门外的待应生鱼贯而入,菜色虽然简单,荦素搭配却是相当讲究,程东彬亲自给聂飞城倒上酒,“一点酒水,大家算是认识了,来,我先敬聂先生。”骆颖早就被徐真领到一边吃狗食去了,本来他还想趴在桌上大显身手,把那些什么珍鲍啊,乳鸽啊,三文鱼啊一块落进肚里,可刚上菜那会,徐真就以“聂先生抱着狗吃饭不方便,我来帮你照顾吧”为理由,领到了包厢里的小隔间用狗食。闻着外头精美菜肴香气喷鼻,看着碗里的那几根大rou骨头,骆颖只能一边忿忿地啃着一边瞪着外边直哼哼。程东彬表现的很绅士也很客气,敬酒恰到好处,谈吐也无伤大雅,三起命案几乎不再提起,聊的都是无关痛痒的时事。时候差不多,程东彬安排徐真送聂飞城回去,聂飞城婉拒:“不用客气了,程总,这会还早,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去。”程东彬倒不执着,见他拒绝也就笑笑,“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跟聂先生吃饭聊天。”八点多钟的城市还是一片灯火辉煌,清冷小雨继续在夜色中飘洒,聂飞城一手抱着狗,一手打着伞慢慢走在街上,湿冷的风吹来,他把骆小狗搂的更紧,用风衣罩进怀里,低头轻声问:“冷不冷啊,PET,爸爸没坐那人的车你会不会怪我?”rou爪子戳了戳他的胸膛,隔着衬衣挠痒痒似的抓着,骆颖缩在温暖的怀里仰起狗头用力点了点,努力让自己的狗嘴抿出一道好像在笑的痕迹。看吧看吧,我在笑噢,我一点都不怪你啊,盔枷大神!长这么大骆颖还从来没被人搂在怀里过,幼儿时期就不记得了,从记事起就只有mama一个人带着,骆mama独力抚养他忙里忙外,连手都没几回摸过,更别说抱他。嗯,好像有一个叔叔抱过他,是在骆颖六岁的时候,至今骆颖都不知道他是谁,开着很漂亮的黑色汽车来他家,长的斯文和气,抱起他后还亲亲他的额头,骆颖一度以为这人会是自己的爸爸,结果被mama一句话:你爸早死了!给堵回去,以后再也不敢问了。所以现在,骆颖觉得很幸福,能够缩在心目中仰慕已久的大神怀里,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爽啊!聂飞城疑惑地看着怀里的小狗狗,它一会仰头用力挤出个微笑的弧线(这个表情有点怪异),一会又咯吱咯吱地发出些类似贼笑的声音,他拍拍骆颖的小脑袋,“你干嘛呢,PET,是冻坏了吗?”大神的眼神真不好,没看见人家是在笑吗?算了,跟这位迟钝的家伙也说不清,骆颖把狗头一扭就埋进温暖的胸膛里。抱着走才知道这狗越来越重,手臂都有些吃力,什么时候长的这么快,难道幻化期要到了?聂飞城搂紧了怀里的狗狗,低头看着狗狗头顶上那圈圈飞扬的白色长毛。虽然是为了拖延交配期才选了这条小英格兰犬,不过说真的,这狗他是真喜欢,就是不知道到了幻化期,他自己还能不能接受。毕竟是族人给自己选的配偶,幻化成人会是什么样子?有现在这么可爱吗?聂飞城突然有点期待。雨夜拦了好几辆出租车都占座,聂飞城有点后悔刚才干嘛跟那jian商客气,要是坐了徐真的车这会恐怕早就到公寓了吧。站在路边抱着头不算小的狗,聂飞城只觉得自己有够傻的,可他又不舍得放下怀里的狗狗,这只狗好像也扒的自己很紧,狗狗的温度一阵一阵的贴着衬衣传进胸膛,聂飞城觉得心口暖和和的,他虽然站立在冷风中,却很享受这种温暖入心的感觉。好不容易来了一辆空车,聂飞城坐进去后报了公寓名,然后摸出手机想给柳深打个电话,他今天没叫柳深来接自己,柳深跟云貉去查那头冥兽的详细资料,不知道这会查的怎么样,聂飞城想到程东彬那只端着茶杯微抖的手,心想这里面一定跟悦鑫集团有关系,特别是这个程总。出租车平缓地驶在高速路上,从酒店回到公寓的路途有些远,聂飞城等着手机那头电话接通,“嘟嘟嘟”的响了好一会,还是没人接,到最后成了盲音,聂飞城有点诧异,再拔还是盲音。司机回头说:“这地方阴气重,又偏又下雨,没信号的。”骆颖好奇地趴在聂飞城手臂间,盯着手机又看看车窗外,这地方他来过啊,哪有信号差,要不是自己变成了狗,他还真会掏手机出来试试,不过外头黑恻恻地看着就阴森恐怖,透过车窗,骆颖望见了墨色云层里那轮金黄色的圆月。好熟悉的景象,好像梦中那个………啊呸呸呸,别自己吓自己,变成狗已经很倒霉,再那个啥………骆颖蓦然抬起头,圆月、雨夜、兽影!那个梦里,也是这样的景象,而自己也是一头英格兰犬,那么那头诡异的兽影…….这时,出租车突然震荡了一下,聂飞城俯身抱紧骆颖,屏气凝神地一动不动,没多久,很快又连着震动了好几下,司机忙打方向盘,紧张地回头,颤着声问:“什么东西在上面啊?”“碰碰…….碰碰…….”,节奏清晰的踏步声在头顶回响,聂飞城保持俯身的动作,紧紧抱着怀里的骆颖纹丝不动,他闭上眼睛,长长的眼睫覆盖下眼睑,神情冷冽平静,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异常神秘。狗主子再怎么镇定,做狗狗的骆童鞋可无法淡定,他揪着聂飞城的衬衣,两只小狗眼惶恐不安的滴溜溜转:喂喂大神,你别不是吓傻了吧,闭上眼有什么用啊,头顶上到底是什么玩意啊?!沉重的步履一下一下重挫着车顶,司机惊恐万状又不敢停车,见身后的客人居然安静的可怕,回头颤悠着声问:“哎哟同志,麻烦你讲句话好不,这是什么状况啊?”聂飞城在这时陡地睁开双眼,怀里的骆颖发现他的眼珠不知什么时候竟变成深红色,仿佛带血的红宝石在黑暗中幽幽地发着骖人的光,骆小狗惊的一下松开了揪着的衬衣,这,这又是什么状况?!“把车开到前边的加油站。”骆颖已经来不及去想为毛聂飞城的语调还是那么镇定,他只听到车顶上那重如铁砣的踏步声和阵阵沉重的低喘声,尼玛的,上边待着的不会是一头怪兽吧?“可……可是前边只有一座废弃的收费站楼………”“就开到那里去,快!”最后一声几乎是带着冷凛的命令,六神无主的司机大佬被震的抖了抖肩膀,脚下油门猛地一踩,计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