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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间(父/你/子)2

    

保姆间(父/你/子)2



    一定程度的BDSM倾向出现。

    轻微的女性主角受虐描写。

    男主角之一是施虐/支配方。

    06

    贺澄的课排得很满。

    他的意向院校已经决定好了,贺庭均选的,位置在英国,九月份就可以申请。他打算两个月后考雅思,丰富一下履历。

    话虽如此,本科留学根本用不上履历。

    他在一所重点高中的国际班念书,班级同学多是整日悠哉的富家子弟。和大多同学的父母一样,贺庭均收入不低,哪怕自家孩子成绩单一团稀糟,仍然有能力送出国享福,只是花钱多少的问题。

    可惜贺澄成绩不错,不愿意领这份情。

    他不是不想留学,他对外国文化很感兴趣,他是受不了贺庭均。

    精英阶层的父亲轻视他的梦想,擅自决定他的未来,以十足的优越感俯视,告诉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无用功。

    可他是父亲的儿子,不是牵线人偶。

    他有自己的想法。

    这段时间忙碌不堪,贺澄没余裕关注贺庭均。那人天天加班,本就不常回家。家里于是只剩他和父亲雇来、姓周的新保姆。小周阿姨安静寡言,年纪比他大上不少。他尝试和小周阿姨拉近关系,然而对方言谈举止滴水不漏,似乎不愿和他交流。她跟他没有共同语言,倒是和他爸关系不错。

    他们毕竟都是成年人,这很正常。

    尽管如此。

    等他回过神,那两人之间的氛围已经变得很奇怪了。

    有几次他发现父亲从身后神色莫测地盯着小周阿姨的腰,还有一回他半夜去客厅接水,发现贺庭均房门开着,保姆间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关系是不是过分不错了?

    即便对亲密关系迟钝的少年,在如此怪异的氛围中,仍能轻易发现异常。

    小周阿姨年轻漂亮,才二十来岁,据说之前给不错的家庭做过保姆,还兼职家教。贺澄不奇怪他爸看上阿姨,只是奇怪阿姨怎么愿意。

    年纪轻轻就做保姆,还有年纪轻轻就看上他爸,这两点都让他很困扰。

    这份困扰很快在一个午夜被解决。

    贺澄在家有时候会失眠,半夜一直睡不着,得起来喝个水洗个澡,干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力,回头才能慢慢睡下。

    那晚即将打开房门时,他听见外面有声音。

    不是对话声,没有对话。

    是男人急促的低喘、女性隐忍的哽咽,混杂异样作响的水声,止于最后一下突兀的瞬间。一切都在寂静中微妙蔓延。

    贺澄鬼使神差地打开了一道门缝。

    客厅昏暗无光。

    那两个人刚好在缝隙一线的方向。

    年轻漂亮的小周阿姨穿着朴素的吊带睡裙跪在他父亲腿间。

    他看过去时,小周阿姨刚好结束最后的舔舐,向未脱去正装、甚至仍然穿着皮鞋的父亲展示嫣红柔软的干净舌头。

    她泪痕清晰的脸仰在硕大硬物之下,看起来既柔弱可怜,又yin秽不堪。

    他父亲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因为之后,他抬起腿,用鞋的尖端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小周阿姨的腿心。

    她仓促弓起腰、脸又一次埋进他的腿间,这次不是含着什么的姿势了,是单纯无法自控的惯性。贺庭均知道她的反应,有意这样做,就是为了让那张脸再次贴上性器,狼狈地与他结合。

    ……他们要做了吗?

    贺澄指尖有些发颤。清楚自己在做不该做的事,在窥探隐私,可猎奇的偷窥欲攫夺他的理智。他无法自控,不堪地勃起,继续肮脏的窥视。

    在那之后贺庭均又用鞋尖玩弄了一会小周阿姨的身体。他全程甚至不动手,唯一移动手臂的行为是拿水杯,手指从始至终没有触碰她的身体。过程中他的父亲重燃yuhuo,踩住她的腿,说出了今晚他听到的第一句话。

    “继续。”

    他们没有做。

    小周阿姨一个晚上用嘴给他爸解决了三次。结束后双眼红肿,呼吸沉重,可仍然每次都乖乖听话,把所有秽物咽下,向那人展示干干净净的口腔。

    结束后他的父亲凝视小周阿姨嫣红的舌头,抬起脚再次踩住了她的腿心。

    那是女性…器官的位置。

    他从刚刚起一直用鞋尖碰它,现在仍然。皮鞋狭窄的尖端隔着睡裙布料缓缓滑动,仿佛在寻找什么,直到再次触碰那个熟悉的让她失控的点——

    他很快把小周阿姨踩到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朴素睡裙打湿,地面蔓延大片晶莹水渍。她的表情中有与屈辱羞耻不同、格外煽情的什么,失神地跌坐在秽物中央,许久没有缓过神来。

    过程中贺庭均一直凝视她的脸,直至她即将恢复才舍得收回,绕过一滩湿润,回房间关上了门。

    贺澄如梦初醒,抖着手指关门,跑到卫生间换裤子。

    小周阿姨失禁那一刻,他看射了。

    07

    你被关门声惊醒。

    ……一片狼藉。腿心到小腿,下半身全湿哒哒的。

    你连忙检查地面。

    好在支撑底和地面有距离,没弄脏他昂贵柔软的高级沙发。这你可赔不起。

    衣服太湿了,根本不能穿。总归没人,你脱下湿透的睡裙扔进垃圾袋,给拖把换上新抹布,清洗拖地清洗拖地,忍着不住打颤的腿根,反复拖了五遍那片地面,终于拖到没有异味,把脏了的抹布和衣服全装到一个袋子,塞进昨晚打包的厨余垃圾里。

    你一如往常,回到保姆间睡下。

    你以为这只是一次平常的服务。

    第二天早上,贺澄对你的态度很奇怪。

    “早上好。”

    招呼是打了,眼睛却低垂着,像是不愿意与你接触,语调格外冷淡。

    “早上好。”

    你回话后他看起来更冷淡了。

    你哪惹他了?真是叛逆期?他平常都会加一句小周阿姨的。

    “……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你每天都会问贺澄食谱,平常他只会回答都可以,但今天他没这么说。

    “我爸今天休息。”贺澄低声说,“你去问他不行吗?”

    他语气其实很温和,然而内容非常尖锐。对贺澄来说,这是很不客气的语调了。

    “……”你抿了抿嘴唇,一如往常安静地说,“好的。祝您今天学习顺利。”

    贺澄没忍住抬眼看了看你。你神色无波。不知想到什么,你雇主的儿子露出了烦闷不快的表情。

    看来你确实惹到他了。

    但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这家公子打好关系,你是贺庭均雇来看着他的,立场天然与他相悖。怎么想他都不可能喜欢你,他被关得久了,心气不顺看你烦很正常。

    然后你真的去问了贺庭均中午要吃什么。

    中午饭时贺澄表情更加烦躁,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回房间,贺庭均在那之后去书房工作。你在他们之后吃饭,吃完刚收好碗筷,贺澄下午课程的老师来了。

    还没到上课时间,你们两边都无所事事,就坐在主人家的客厅小声聊天。

    “贺先生是我同校的学长,”年轻的研究生跟你凑在一堆八卦,“特别传奇,我们专业老师经常讲他。”

    “传奇?”

    “贺先生大学时候创业赚了不少钱,后来拿去炒股赔了个精光,老师劝他适可而止,结果他没听,抄底之后赚了一波大的。”

    “哇…”你充分捧场,“这么厉害?”

    “所以现在是证券公司的金牌cao盘手嘛。”

    你犹豫一下,问:“贺先生的夫人……”

    研究生“哦”了一声,声音更小了:“是大学同学。怀孕以后休了一年学,生下来才回学校。……听说是有先天疾病,可能活不过三十,就想早点留后……好在小澄很健康。”

    「好在」?

    ……不生说不定能多活几年。

    当然这是别人的心愿,你不该随便评价,大概那位夫人是得偿所愿。

    刚说到贺澄,少年就突然推开了门。

    他已经对你摆了一上午脸色,现在的表情比整个上午加起来都不高兴,看向你们的眼睛居然是红的。但他又不针对你,就是一副随时可能爆发、生着闷气的吓人样子,搞得你莫名其妙。

    “到上课时间了吗,小澄?”

    研究生立马从你身边站起来,笑着走过去。

    贺澄除了面对贺庭均都很能忍。

    “没有,”他不再看你,低声说,“今天提前上吧,我也想早点下课。”

    08

    从那之后贺澄对你一直是那副态度。

    可能确实是贺庭均说的叛逆期。这年纪的小孩真难搞。

    时间大概过了一个月,他课程进展顺利,贺庭均觉得可以不那么严格管理,就答应他可以偶尔出去逛逛。前提是带你一起。

    贺澄对此很排斥。

    “为什么?我会回家的!”

    “你不会。”贺庭均冷漠地拒绝了,“和小周阿姨一起去。不然免谈。”

    “我不要!”贺澄腾地站起来,高声反抗,“你不让我画画就算了,就这点小事还不同意吗?!”

    “你?”贺庭均抬眼一瞥。

    贺澄恨得发抖,用余光飞快地扫你一眼,腮帮子咬得紧紧的,不说话。

    “那你就不用……”

    “我不想。”贺澄迅速打断他,“我不想和她一起…爸。”他语调带着恳求。

    贺庭均明显觉得奇怪了。

    他看向你,发出无声的询问。

    你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你和贺澄正经话都没说过几句。他怎么会这么排斥你?

    儿子离开后,贺庭均把你单独留在了书房。

    “我不清楚,贺先生。”你率先解释,“您儿子这样有一段时间了。……是我做得不好,让他不高兴了,我很抱歉。”

    “不是您的错。”贺庭均不在特殊服务期间都很礼貌,“是贺澄的问题。您还愿意陪他出去吗?”

    啊…??

    所以哪怕儿子表现得那么抗拒,他仍然打算让你跟他一起吗?

    “这是工作,我当然不会不愿意。可您家公子…?”

    “不用管他。”贺庭均看着你,“贺澄要出去您就跟着,晚上记得回来就好。”

    你应了下来。

    但他还没有让你走。

    你不太清楚他是不是在大白天也有需求,迟疑地回望过去。相貌比实际小上许多的男人果然还在盯视你。他在工作状态,身上的精英味儿快溢出来了,凤眼里又出现打量的意味。你被看得不太舒服,错开视线。

    “……”

    你难不成和他过世的妻子相貌相似?你从来没在房间看见她的照片。

    ……应该不是吧,他对待你的方式一点都不温柔。

    “你做了多久?”这时他冷不丁地问,“这一行。”

    “毕业之后一直在做。”

    “我看到你本科专业也是金融学。”

    “……”

    “工商管理类研究生肄业。”

    “……”

    “为什么不念了?”

    “……贺先生。”你看着地面,“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贺庭均:“?”

    “劝婊子从良。”你说,“你不觉得你挺混蛋吗?”

    你以为他会不高兴,但贺庭均哑了一下,难得抿平唇线,沉默片刻,说了一句抱歉。

    他上个月给你的工资是原本的三倍。代表交易关系。拿到钱之后你心情好多了,至少他没白嫖。所以之后无论他怎么对你,你都感觉没什么大不了。

    这世界上一切都是虚无的,能拿到手里让你快乐的只有钱。你要钱。只要钱。

    “没关系。”你摇头说,“我会跟着贺公子,请您放心。……我先离开了。”

    09

    和贺澄产生交集就在不久之后。

    他到底还是答应跟你一起出门了。你还以为他那么着急想去的地方是哪,结果他是去画室画画。

    ……他拿画笔的,还那么冲动,在家用手砸桌子?果然是叛逆期。

    你觉得挺荒唐的。

    那一下午他就在那画画。

    画室里很多人,有比贺澄还小的,也有比你年纪还大的,都在专心致志的画画,你看不出他们的水平,但贺澄大概很厉害,画得最漂亮。

    画室就一道门,总归贺澄跑不掉,你坐了一会儿就待不住了,到画室门口转悠,看立牌上贴的招聘广告,看到一半,正好碰上出来抽烟的绘画老师。留长发、不修边幅,穿衣风格潇洒不羁。

    “就是个兴趣班。”他谦虚地说,“不像联考那样有固定的打分标准,我就是提供一个地方,大家一起玩一玩。”

    “贺澄画得好吗?”

    “他喜欢画画,而且有天赋,我觉得是不错。听说他要留学了,是吗?到国外多看看也好,我们学的主要也是西方派系。”

    你突然想起刚刚看到的招聘广告:“咱们这还招人体模特吗?”

    画室老师惊讶地看向你,可能想到一些不好的社会评价,连忙解释:“招是招,但我们这个都是艺术,不是那种——”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贺澄忍无可忍,几步冲上来,又一次用力钳住了你的手腕。

    “——给您添麻烦了,不好意思。老师,我们先走了。”

    少年丢下这句话,直接把你拉走了。

    你满脑袋都是问号。

    他到底要干嘛?他到底在干嘛啊?

    贺澄一路把你扯到了停车场。你开贺庭均的车送他回家,他全程一言不发,表情很恐怖。

    ……你第一天见面就觉得他生气的样子很吓人。虽然他本性可能挺纯良的…所以他为什么讨厌你啊?

    这个问题一直到回家才得到解答。

    贺澄一关门就问:“小周阿姨,你很缺钱吗?”

    “啊?”

    “我爸没给够你钱吗?”

    “……啊?”

    “那你为什么想当人体模特?!”

    “…………啊??”

    你大受震撼。

    你就问问啊!他画室门口就贴着硕大的小广告!你就问问而已!闲聊啊!!

    你呆滞的表情似乎让少年误会了什么,他更加烦闷了:“我爸是不是真的没给够你钱?”

    ……其实还挺多的。

    “我可以给你。”贺澄低声说,“反正他也不给你钱,小周阿姨,你别跟他那样了,我爸他心理变态,答应我别跟他那个,行不行?”

    啊?

    啊??

    啊???

    你备受冲击。你从人体模特开始就听不懂他说话了。

    不行,不行,得冷静。小周,你要冷静。

    好好想想。这小孩的意思是他早就知道你和他爸的身体关系,并且误解贺庭均没给够你费用,打算用钱让你不要和父亲再乱搞了。

    好的,你完全明白了。

    父子颠倒版的「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儿子!」

    ……太荒谬了,他怎么会这么想啊?贺庭均一看就不是会亏待情人的类型吧?!

    你勉强保持声音平稳:“你冷静点,贺澄,不是你想的那样……”

    得,更典型了。

    贺澄一脸绝对是他想的那样的笃定表情。

    不行。你受不了误会,必须现在就解决。

    你在脑中迅速过了一遍刚刚他说的话,打好腹稿,竹筒倒豆子似的开口:

    “你父亲给了我不少钱,刚刚说到人体模特只是正常聊天,如果和贺先生保持关系让你受到伤害我很抱歉,但目前为止我恐怕没办法跟贺先生断掉。……当然,如果您不满意,也可以直接对贺先生表示,我是他雇佣的员工,如果您父亲辞退我,我会直接离开的。”

    你总算把口条捋顺了,冷静平和地解释,“您现在理解了吗?”

    贺澄不理解。

    他不仅不理解,还没听懂。你一口气说太多了,信息量太大,他没反应过来,就听懂了一个中心思想,那就是你没法儿跟他爸断掉。

    你们还在玄关站着,他个子比父亲还高,身材发育很好,比你高整整一个头,低头压抑看着你的模样非常有压迫感。

    要说那时候他在想什么,恐怕连贺澄自己都不清楚。他仿佛下意识觉得对话不能在这里结束,接下来的一切都出于本能。

    于是他动了。

    雇主的儿子还是垂着头,只是弯下腰,抬起手臂,越过你的左肩,掌心按在雪白墙壁,撑在了你的脸侧。

    贺澄把你困在己身笼罩的阴影,在极近的距离、直直地盯了你几秒。

    他没有说话,一动不动,规避触碰。

    他就只是看着你。

    炽亮逼迫的视线,躁动滚热的气息、渐渐急促的呼吸,甚至逐步加快的心跳。

    无形之中、他的热度接近鲁莽地试图入侵你。

    你听见渐渐失控的低喘。它从自己的声带传出。你感到发热,guntang从脊背流窜,染红你的耳根。

    那个瞬间,贺澄似乎露出与贺庭均别无二致的笑意。

    下一刻,这笑意便消弭在相接唇齿,融化陡然压下、粗暴而无章法的激情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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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澄夜不归宿是去参加夏令营。

    他爹真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