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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修上到五楼,捡起朋友放在门外的松鼠笼,拿出钥匙打开门。他走进屋里先把琴架上的紫檀木相框扣下来,才拿遥控器打开空调,招呼后脚进来的司小喃。“你找地方坐,想喝什么?”“你别管我,我又不是来做客的。”司小喃关上门,打量这间和整个城市格格不入的奢华房间。前言收回,他一点都不接地气。“很冷吧?你吹那么久的风。你先换一套厚衣服,然后坐在床上或者裹被子暖一会。你家的厨房是哪个?我先帮你烧水把药吃了,然后…”付修听着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居然有点想笑,心里软了一片。“你倒挺会照顾人的。”司小喃没明白他这话是夸奖还是别的什么意思,见付修还站在那里,扁扁嘴过去,把他推到沙发上坐下,边往卧室走边说,“我生病的时候,我mama就是那么照顾我的。”付修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听到这话愣了下。从卧室床上把厚厚的棉被抱出来,堆在沙发上裹住付修的身体,司小喃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被她照顾的时候我很难过,一直在想我要快点好起来,不能让关心的人那么难过。所以,你也要快点好起来。”付修打开锁屏的手定格住,斜抬起眼对上司小喃圆圆的眼睛,“你关心我?”“我…”司小喃声音卡了下,似乎意识到什么。她当然有关心的人,比如相依为命的母亲孟娴,比如从小长到大的朋友唐禹。这两个人一个是她至亲,一个是她挚友。而她关心付修,应该算在哪类?…这么问题不能多想。“我当然关心你了。”司小喃望着他,认真的说,“班里人都说你很难亲近,性格太孤僻。但我觉得不是…你是个,很好的人。”只是很好的人,仅此而已吗?“因为我给你讲题?”付修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低下头继续玩着手机。是这个原因吗?司小喃答不上来,她沉默了会,说,“我还是去烧水吧。”付修没再说话,正好宁决打电话过来,他开了扩音把手机扔在厚厚的棉被上。宁决声音很低,大概是在教务处的办公室里,“付爷,你没出大事吧?”“没事。”“那就好,”宁决松了一口气,才说,“我们几个被领导抓住了,得写检讨。不过这次事是市中挑起来的,不记过。还有我们几个帮你和喃姐瞒过去了,反正你们俩也没在现场。”赵虎在旁边帮腔说,“对啊,高二几个想把你捅出来,都让我打回去了。付爷你可得请我吃饭,过两天就是元旦,咱们约一发呗?”“不行。”付修冷漠的回绝。电话里一个陌生的男声说,“听见没,姓付的就是个白眼狼,你们还护着他!”应该是高二的人。“元旦我有事,二号吧。”付修继续说,“把人都叫上,约通宵。”林二木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明显是给高二那帮示威,“付爷,咱们这也算出生入死,混熟了吧?”“熟了,”付修难得多说几句,“七分熟。”“七分熟,你以为是牛排啊?”宁决笑骂了两句,捂住话筒说,“秃头主任回来了,我不跟你说了。到时候约记得叫上喃姐,先挂了。”厨房门是开着的,司小喃完完全全听清楚了他们的对话,走出来问,“你一号有事?”“你要给我过生日。”距离生日还有俩月的付修毫无心理压力的说。给大佬过生日“松鼠是不是吃松子的啊…”司小喃把自己蜷成一团,蹲在笼子前面,手里攥了一小把松子,犹豫地望着笼子里活蹦乱跳的灰毛小松鼠。松鼠小黑爪子垂在身前,黑亮的豆豆眼期盼地望着她。付修披着外套站在司小喃后面,看她一颗一颗磕开松子壳递进笼子里,动作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做化学实验,忍不住笑出声。小松鼠喂松鼠,真是可爱。“你直接给它,小东西能想办法把果rou弄出来。”“是这样吗?它居然不告诉我,害我剥了半天。”司小喃皱着眉抱怨。她磕松子磕的牙疼,听到这话,立刻把手里剩下的松子扔了几颗进笼子里。小松鼠嗅觉灵敏,立刻抱起松子放在爪子里,用黑豆豆眼睛找出壳上皮最薄的部分,拿牙齿磕了上去。啃了两下,坚硬的壳裂开一条细缝,小松鼠把里面果rou拔|出来,塞进嘴里,嘴边的胡子随着咀嚼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居然真的能自己吃,我还担心以后是不是每天得给你磕松子呢。”司小喃把松子全给进去,双手按在脸边揉揉疼痛的腮帮子,张开闭合活动了两下。她没有戴口罩,反正之前付修已经看过自己现在的脸,不怕丑到他。司小喃转过去,见付修光着上身批了件黑色长款风衣,没有扣衣服上的扣子,一眼看过去就能扫到他腹部的肌rou。脸红红…即使在照顾他的这两天里,见过好几次他上身的肌rou,司小喃还是很难让自己心平气和的正视。…身材真好啊。付修避开视线,像是没注意到司小喃的害羞。他望着笼子里啃了两颗再也啃不动、委屈巴巴缩在笼子里的小松鼠,幽幽的说,“其实它吃的松子,不是你从坚果店里买来的这种炒货,而是松树上掉下来的松果。”“啊?那怎么办?”司小喃有些尴尬,连忙转过去看笼子里的小东西。她买之前还搜了下,百科里明明说松鼠可以吃松子的。哪知道松子还分种类啊?“偶尔一顿当零食吧,这种松子热量高,适合它过冬。”付修面不改色的瞎说。反正小喃做什么都是对的,至于吃的方面…就委屈你了。接收到他意念的小松鼠趴在笼子里,生无可恋。“今天的药吃了吗?伤口还会不会痛?今天胳膊能抬起来了吗?你穿成这个样子,会不会冷啊?”司小喃在照顾人这方面绝对遗传孟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