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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住谢若之的肩头。谢若之一脸惊愕地看着他靠近。言临素感觉到他的僵硬,微微一笑道:“第一次便让你抱一个男子,倒是委屈你了。”“不,我是说侯……侯爷。你为何?”言临素道:“我中了蛊,必须和男人交合才能解……呵,这已是第二次。”谢若之脑中轰然一炸,第二次?那第一次,莫非是言侯方才说的他,他一直在等的人。言临素的声音不带半点情绪,“男儿生死重于泰山,此地凶险,我若动不了武,你我都走不出这片荒漠。我不愿死在这样的事上,不值。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也不愿你因此而死。所以,若之,纵然知道你不愿意,也请你帮我。”“我并没有不愿意。”谢若之出声打断他,他也觉得自己说得急了,咬了咬牙,伸手去解言临素身上的甲衣。仿佛这样才能让这个人明了他的心意。言临素白色的衣衫外披着一件银色的轻甲,谢若之的心很慌乱,他手指与那冰冷的铠甲撞在一处,片刻才解开绳结,将那轻甲丢于地上。扯散言临素的衣襟,手在他胸肌上揉捏,笨拙地想讨好他。“我要怎么做……”言临素拥住他,让谢若之半压在他的身上,将他的手往下带,放在腰带上,“不必了,直接进来吧,我受得住。”言侯是好看的,明明是男子棱角分明的脸庞轮廓,剑眉、薄唇都给人一种锋芒出鞘的感觉,冷的,却是美的。二人已经衣衫半解,肌肤磨蹭于一处,谢若之觉得身体轰然一热,呼吸都有些急促。他伸手撩起言临素的衣摆,解开他的裤带,口中轻唤道:“言侯,言侯。”马蹄声响起在沙漠上,一道黑色的身影迅疾如闪电出现在视野里。谢若之拥着他,觉得怀中之人的身体突然僵硬了。言临素已经看到了那个人。黑衣金冠,是朱永宁!言临素一个转身将谢若之推到身后,抬手握住朱永宁手中的马鞭。朱永宁目光落在他胸口裸露的大片肌肤上,声音中有压抑着的怒火,仿佛下一刻便要喷发成火山。方才那两人在沙丘上相拥的一幕几乎让他气得都炸了。“言临素!你竟然护着他!是个男人你都要,你便贱到如此地步?”言临素眼前是斜阳的影子,他强撑起上身,脸上现出怒容。“小王爷,你又是我什么人,言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朱永宁脸色一沉,他已纵马踏上沙丘,自地上拉起言临素,将他丢于马背上,将他环在身前,看他衣冠不整,又是一阵怒火。“看你都成什么样子。”言临素咬了咬唇,后背靠在朱永宁的胸前,熟悉的气息吐在他的耳畔,体内苦苦压抑的蛊虫已经sao动,渴求的苦让他的脊背都在发颤。他闭上眼睛,欲望算什么,心头如针在刺。他竟然真的在等,等这个人,等他的羞辱?看着他的神情,朱永宁心中也是一软。但小王爷是什么人,他很快将心头的异样强压下去。贴近言临素的耳边用清晰可闻的声音道:“临素,我们先回去……我是你什么人,言侯在我身下的时候不知道么?”言临素猛然睁眼,正对上谢若之瞪得很大的眼睛,他心中苦涩,对朱永宁道:“将他也带回去。”这样的风沙,将谢若之留在这,是死路一条。朱永宁冷笑起来,“带他回去做什么?莫非言侯与我欢爱的时候,还要这书生在边上看着,还是一个不够……”言临素瞳孔收缩,看着他的眼中有明显的怒火,若非此刻他动不了武,纵然是对上朱永宁,他也已经拔剑。竟是这样的眼神,朱永宁强忍下想掐死他的冲动,勒转马缰,冷声道:“先顾好自己吧。”马一直踏着沙土,跑了约莫大半个时辰的时间,到了一片背风之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数个青色的帐篷如星点一般布在如大海一般蔓延的沙丘上。帐篷外十几匹马拴在一处,黑衣的飞羽骑坐在火堆前,言临素听到孤寂的叶笛声。大漠,火光,孤独吹奏的士兵,这里本该是一片生死战场,可他却衣冠不整为男人抱了回来?见二人前来,其中一人迎了上来。“王爷。”朱永宁下马,将马鞭丢给黄停云,“还有人在离这里北边十里的沙丘上,去把人给带回来。”黄停云接了马鞭,目光在言临素凌乱的衣衫上扫过,他知道什么是不该看不该问的,低头道了声是。朱永宁将言临素带入其中的一顶帐篷,顺手将青色的帐帘甩落下来。帐篷中铺着羊毛织成的毯子,除此之外并无什么杂物摆设,看得出是临时草草搭就。朱永宁甩了帘子进来,将言临素推倒在毡毯上,手撑在他身侧,也不言语,直接扯开言临素的裤头。言临素方才为他在众人面前衣冠不整地拖进这帐篷,此刻耳畔还能听到帐外的风声、马嘶声,帐篷帘子并不够严实,火光透过帘缝映入,人的影子打在帘上。他与这人此刻做的一切,让言临素有被人在大庭广众下扒光了的感觉。朱永宁见他往后躲,笑声很冷。“方才幕天席地都使得,怎么此刻与本王便使不得?”天气很冷,言临素此刻内力提不起,朱永宁觉得自己身下的肌肤冷得仿佛结了冰一般,如那人此刻看着他的目光中的冷意。这个人冷得像一柄剑。朱永宁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这人温暖,他唇落在言临素的脸颊上,有亲吻刀锋的错觉,他待那书生的时候明明不是这般的。朱永宁带着剑茧的手摩挲过言临素的身体,压在这人身上,隔着衣衫,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本就凌乱的衣襟已经散开,朱永宁的手按上他左胸前的乳首,那是最贴近心脏的地方。肌肤纵然冰冷,这里仍有血脉的跳动。朱永宁不禁在想这个人仍是有着心的么?若是有,该是什么颜色?言临素抑制不住发出低喘,他不愿与这人在这种情况下交合。但身体……浑身又痒又胀,在他的掌下,为他所抚慰着,体内却更加空虚,忍不住抬起腿贴着朱永宁的腿磨蹭着,那已是一个邀请的姿势。朱永宁发出一声冷笑:“都渴成这样了,言侯果然便是天生该被人压的。”言临素忍不住大笑,看向他的目中带上嘲讽之色。“食色性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