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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然道:“殷兄怎么到如今还怕我?就你这胆量,就算本王捆了双手让你上,你敢么?”殷扬为他轻慢的笑容所激怒,使出轻功纵身掠过,抓了他的肩膀,将朱永宁拉至身前。他手劲甚大,肩头的疼痛让朱永宁眉头微锁,殷扬将他痛楚的神情收入眼中,笑道:“很快小王爷便知道我有没这个胆量了。”他抬手封了朱永宁的睡xue,丢与身侧一位长相憨厚的男子,道:“小满你带他回去,记着不要和他说话。”?那男子点了点头,将朱永宁背于背上。木桶中热气缭绕,男子沉默不语地拿水瓢舀了热水往朱永宁身上泼。朱永宁睡xue已经解了,却仍被禁制了xue道,行动不能。许是殷扬想让他尝到这屈辱的滋味吧,让他清醒地承受这般折磨。他靠在桶沿,透过雾气去看小满,“怎么,你是哑巴么?”小满用力拿了刷子为他刷着背,并不答话。朱永宁背上为殷扬灌注内力按过的地方已转了青紫,此刻为小满带动伤处,低咒了一声变态。?“小满倒是好名字,四月中,小满者,物致于此小得盈满。”小满已经为他刷好了背,瞪着朱永宁隐在水下的身体,目光中有几分犹豫。朱永宁低笑一声,“小满是方才成熟之意,喂,小子,你碰过男人的这里没有。你家主人要用的便是这里,你可要好好洗干净了。”小满的手滑入水中,带着剑茧的手犹疑地握住朱永宁那处。朱永宁口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对,便是如此。”小满手一颤,忙松了开来,脸色已经悄然红了。朱永宁大笑,“你若不愿,便解了我的xue道让我自己来如何?”小满犹豫地看着他,似在考虑着。“你不跑?”朱永宁笑得有几分温柔道:“原来你是会说话的,我全无内力,你又担心什么?”小满并了手指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将水瓢递与他道:“我便在外面,你别想跑。”朱永宁哈哈一笑,“我要跑得了才行。”小满转身出了门,却只是半掩了门,朱永宁微微一笑,他手上用来护身的箭筒已经为小满收了走,他将手探入发中,扯下数根乌黑的发丝,那几根发丝与寻常的看上去并无差异。他将那些发丝放入口中,慢慢咀嚼了吞了下去。片刻,小满又进来,再次点了他的xue道,拿过一袭宽大的白袍,将他裹起,草草系了带子,便将他背于背上走出门去,朱永宁见他背着自己走入了一个铺着厚重地毯的房间。那房间中点了一盏宫灯,案上放着一壶酒两个杯子,宫灯之下已经坐了一位清丽的女子。小满将朱永宁放在椅上靠坐着,解了他手上的xue位,退了出去。朱永宁拿了桌上的酒杯,笑道:“小阮,我朱永宁也有今日,让你见笑了。”小阮拿起另一只酒杯,先饮下道:“朱爷,对小阮信任有加,小阮铭记于心。这一杯酒便是小阮特意来敬朱爷的,不知道朱爷可还敢喝?”朱永宁此刻身上衣不蔽体,却全无半点狼狈之色,他注视女子片刻,缓缓一笑,将杯中酒仰首饮下。小阮目中转过复杂的情绪,她站起身,向着朱永宁一礼,一语不发便退了出去。朱永宁于灯下注视着那只已经空了的杯子,目光温柔如看着情人一般。“小王爷好兴致,这般从容倒让我有几分期待了。”殷扬立于门口,抚掌赞叹,落在朱永宁衣袍下露出的光裸双腿上的目光已经毫不掩饰掠夺之意。朱永宁含笑看着他走近,殷扬将朱永宁压倒在地毯上,任那空了的杯子自他手中滑落,跌落于地。殷扬将朱永宁压在身下,将唇压在他的脖颈上一吻,抬头注视着身下的人,脸上的笑容有几分得意道:“小王爷今日如此温顺,我倒有几分意外。”朱永宁笑容有几分懒散,手抚上自己腰间的系带,“避不了的事,本王也不会自讨苦吃。”“如此甚好,否则若是强来,难免伤了小王爷,那便不美了。”殷扬手扯开朱永宁腰间的系带,露出大片胸膛,朱永宁容貌俊美,身体也是健朗的男儿体貌,全无半分羸弱之色。这样的身体无论男女都会喜欢。殷扬的手在那结实紧致的肌肤上抚过,用力按住了那一点暗色的突起,赞叹了一声,“真美。”?朱永宁痛得唇色微白,心道难怪人说这殷扬在床笫之间变态得很。殷扬将唇落在朱永宁的胸口,一直往下,甚至还在小腹上猛然咬了一口。朱永宁心中暗骂变态,抬手环住了殷扬的脖颈。殷扬见他情动,声音也有几分低哑,“原来小王爷这样被男人碰也能兴奋,莫非天生便是该被人cao的。”殷扬将一根手指探进朱永宁下身的xiaoxue,道:“你唤声好哥哥,我便干干你这里如何?”朱永宁脸上笑意温柔,“殷兄钓过鱼么?”殷扬此刻已经情`欲勃发,只想将大rou探入那幽xue,干得这小王爷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哪里还有心思听他突然扯什么钓鱼,他随口问道:“怎么了?”“钓鱼要下了饵,饵要给足才能钓起大鱼。要有耐心,否则鱼容易脱了钩。鱼见饵鲜美,一旦吞下,便再难挣脱。人心有时比鱼儿还贪,若是给足了饵,再狡猾的狐狸也有上钩的时候。”第六章局中藏局殷扬猛然一惊,朱永宁的身体突然如游鱼一般自他的怀中脱出,使出小擒拿的功夫一转一卸,手肘已牢牢抵在了他的脖颈。殷扬牢牢地盯了朱永宁,他虽然为人所制,却在大笑,“你竟然吃了昙华?”朱永宁含笑注视着他的眼睛,待他笑完,道:“我这样的人,又怎会将生死尽数交于人手中,而不为自己留后路?”他方才骗走小满,服下的正是昙华。殷扬目中露出讥讽的神情,他咽喉为朱永宁所制,连高呼都不能,此刻沙哑着嗓音道:“便是昙华这般的后路?小王爷就不怕经脉寸断,内火焚燃之苦?”朱永宁道:“多谢殷兄关心,比起被殷兄这样的狗咬上一口,本王更愿意吃吃这些苦头。他抬手封了殷扬的xue道,自殷扬的腰间拔出佩剑,殷扬方才与他亲热,身上的衣袍未解,腰间的佩剑还在,此刻正冰冷地烙在朱永宁光裸的腿间。朱永宁拔了那把剑在手,缓缓割开殷扬裤带,那处已经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