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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我行踪的人是你。”殷扬道:“你我都是十殿阎王门下弟子,此番比试,师傅说过不择手段,不论死伤,最先将消息交到他手上的人便是胜者。我放出消息,让谢家堡拖住你,可惜他们不中用,幸好还有个言临素。”朱永宁笑道:“如此,恭喜殷兄了。”殷扬看了他脸上的笑容,道:“难为王爷还笑得出来,我若任了殿主,也不会太过难为你,第一件事便是请小王爷将你怀中这位小媚姑娘让与我吧。”小媚猛然抬眼,眼中已经流露出恐惧的神色。这殷扬与朱永宁不同,朱永宁是个温柔的情人,而殷扬极为好色荒yin,小媚知道他的侍妾最长命的一个不过跟了他三个月,最后也是疯了,听说殷扬觉得那疯了的人cao弄起来特别有趣,才留了一命。其余的不是为他折磨得死了就是为他送了人。这一处地方并非寻常的娼馆,而是十殿阎王的一处暗舵。小媚和小阮跟了朱永宁便有了托庇,她们姐妹只在朱永宁来的时候作陪,在十殿中便如他的妾室一般。此刻朱永宁听殷扬开口便要他的人,手在小媚身上拍拍,安抚了女子,抬首道:“这十殿上下都知道小媚是我的人,殷兄不如给我留几分面子。你若喜欢,我自京中寻个比她更年轻漂亮的送你就是。”殷扬冷笑一声,“小王爷不明白么,我拂的便是你的面子。”他压低声音,“若小王爷舍不得,便用你自己来替吧。”朱永宁眼底怒火一盛,正望进殷扬毫不掩饰欲望的眼中。对这个容貌俊美,却又尊贵的小王爷,殷扬垂涎已久,此刻看着这人近在眼前,眼底布了怒色,别有一番冶艳之处,早已心痒难耐,恨不得拉过来直接按在这桌上当众便要了。“原来殷兄想要的是我啊。”朱永宁不怒反笑,“若殷兄在床笫之间能金枪不倒,我倒也不是不能领教一二。不过离师傅定下的交差之期还有七日,七日后殷兄才是殿主不是,何必急于一时。”殷扬听他松口,倒是意外,狐疑地看着朱永宁,却不能在那张笑得完美无缺的脸上看出端倪。点头道:“好,我便等你七日。”小媚看着殷扬走到旁边桌上,坐下拿了一副牌。她转过头看着朱永宁,面现忧色,“爷,若他真赢了。”朱永宁拉着小媚的手走出了那间赌场。二人立于月下,朱永宁自袖中掏出得自小阮的珠花,笑道:“小媚担心什么,你男人不会去当人胯下之臣的。”小媚飞红了脸,“爷这是谁的珠花,莫非又识了什么红颜知己?”朱永宁将那朵珠花在手中折断,小媚方啊了一声,就看到他自珠花之间取出了一张小纸条,在手中展开。小媚就着月色一看,那纸上写了:夺得素影剑,那纸上用了一方小印。小媚一惊,“这,这是阎王令。”朱永宁含笑道:“不错,我一渡江便与小阮传了消息,她按我的指示禀告了师傅。这便是师傅布置给我的出师新考题,我若在七日内完成了,便不算输。”“那殷扬?”朱永宁笑道:“便让他高兴几日,若是以为自己必然赢的,突然成了南柯一梦,那滋味一定很不错。”小媚笑道:“原来如此,爷让我白担心一场。”朱永宁收起纸条,“我要去寻言临素,你先回去。”“爷可要我一同去?”朱永宁道:“你去做什么,看一场活春宫么?”他笑着看女子于月下跑开,月光照亮她白生生的足。这女子跟了他一年多,还是这般害羞。他渡江之前只与几位亲信通了消息,这里面便包括了小阮、小媚姐妹。殷扬却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这让朱永宁怀疑他身边出了jian细。这个人,会不会是小媚?殷扬一上来便开口要她,莫非要放松他的警觉?小媚,他将这个容易害羞,偏又喜欢露了一双俏足的女子在心中一念。若是她,此刻她该回去将这消息告诉殷扬了吧。“公子在想什么?”女子依偎在他身边,一双极黑的眼睛注视着他,这般深情的注视,仿若天底下便只有红鸳帐里的这一个人,一点泪痣在红烛下仿若哭过一般。言临素躺在她的身侧,手自女子的脸上抚过,与她目光相接,天底下的男人只怕都要醉死在这眼波中。言临素一笑道:“今日见了小阮,始信美人泪,英雄冢。”小阮脸上还带了红晕,上挑了眉眼,似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唇,“可公子并不曾为小阮意乱情迷,莫非小阮不够好?”这个青年一开始为她的催情香所迷,有几分情动,但当他们解了衣裳真个赤裸相拥,小阮便发现这青年已慢慢冷静了下来。连抚摸在她身上的手都由开始的狂乱,变得冷了下来,冷得她心都快要颤抖起来。言临素为女子道破,倒是笑了,他轻道了声对不住,便披衣而起。小阮没想到言临素真个要离开,眼底已经有了泪意,“公子,莫非不想要小阮?”“值得么?”言临素系上腰封,回头看了女子道。“什什么?”小阮不解。“你并不愿意……”男子似犹豫了一下,继续道。床笫之间是否心甘情愿,从来瞒不得枕边人。小阮抬头道:“我何曾不愿意?”言临素沉默了片刻道:“为朱永宁做了那么多,值得么?”小阮咬了咬唇,她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朱永宁,她从未想过值与不值。言临素不再回头看那女子,他拿起剑,推开门,下了楼。楼下是一弯九曲回廊,风吹动幽暗的长廊上的风灯,交错落下光影。虽然他并未真对小阮做出什么,但那开始火热相拥的滋味,他并没有忘记。他那时已是情动,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子所给与的rou体欢愉。未免向朱永宁道别多生尴尬,言临素决定就此离去。“临素。”言临素闻声看去,走廊的暗影里,一位身着锦袍的男子正倚靠在柱上,他手中正拿了一枝不知从哪里摘来的花,正百无聊赖地扯着花瓣。言临素微微一讶,不知怎的,在这女子的房门外遇见朱永宁,他心头竟然生起几分难言的尴尬之意,那感觉有几分像偷了别人老婆一般。他轻咳一声唤了,“小王爷。”朱永宁闻声抬起头来看向言临素,风灯照见青年挺拔的身影,若青松修竹一般。倒先笑了,“看来,我这丫头不能让临素